吴邪心一突。没想到这么快便得做出选择。
他动了动唇,囁嚅道:「二叔......我们这样......是乱伦啊……」二叔是聪明人,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不可能还需要他来提点吧。
吴二白笑了,手掌依旧亲暱地隔着布料,抚摸着吴邪的臀,漫声道:「乱伦怎的,横竖是关起门来,自家的事。难道你以为,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有多正当了?!傻小子,为何要想得那么复杂,你昨天也发现了吧......你的身体,一个男人餵不饱的,有叔叔帮着餵饱你,不好吗?」
吴邪的头垂得更低了。昨日淫乱的场景歷歷在目......他是如何紧搂着自己的叔叔不放,又是如何在自己叔叔的侵犯下高潮......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反驳吴二白的论述。
难道,真的像叔叔说的,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已经回不了头,不如放空脑袋,就当作只是一场满足慾望的行为而已,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恍恍惚惚,开始朝向吴二白拋出的诱饵靠近,却还无所觉。
吴二白何等精明,怎会看不出自己姪儿的动摇,但他此时却也聪明地选择不说破,反而柔声央求:「哪,叔叔早餐想喝小邪的奶,小邪可怜可怜叔叔吧!嗯?」
吴邪的脸更红了,却不像是受辱或是愤怒。细若蚊蚋的嗓音飘了出来:「昨...昨天......不是才...让你吸过吗......?」
身体像是通了电流一般,自动自发地有了记忆......吴二白满意地察觉掌下身躯的轻颤。他再接再厉地诱哄:「叔叔每天都想吸啊,那么好喝的东西......又香又......」
柔软的手掌摀住了他的嘴,小鹿一样水汪汪的眼眸终于对上他,透着乞求、羞涩、楚楚可怜......让他下腹的火苗一下便烧到了最高点。
「别…别说了.......」细细的,像是情人一样撒娇的哀求。
薄薄的t恤落在餐椅旁,吴邪跨坐在男人腿上,抓着椅背的手指用力得泛白,下唇也被咬出了血丝......却依旧止不住,那一声声断续细弱的呜吟—
像是被逼到绝境的无助猎物,终于敞开了身体,耽溺于狩猎者给予的,深深的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