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经歷过电车上的情事,依旧热辣辣的,怎堪得住这突如其来的拍击。他扭过头,瞪着张起灵,后者也正瞬也不瞬地望着他—方才面对吴二白时澄亮的黑眸如今显得幽深。
「很疼吗?」他问。语气有一丝可疑的心疼。
吴邪狐疑地打量对方。以往吃鱉的经验实在太多,他万万不敢在这傢伙面前轻易放下戒心。
「还好......」话一出口他又觉不对,好似自己已经原谅对方在电车上的离谱行径似的,连忙改口:「是不太舒服,我想回家休息。」他直截了当地提出自己的需求。
张起灵点点头,吴邪大喜过望,以为终于逃过一劫,没想到对方的下一句却是:「到我那儿,我帮你清洗、上药。」
吴邪唇角的弧度僵住。
这个清洗嘛…...十次总有八次下场是他被压在浴缸里操,至于上药就更不用说了:手指在私密处鑽呀鑽的,没上火都被鑽出火来了。不成!
「不用麻烦了,我回家自个儿......喂喂喂!」
张起灵不待他说完,弯下腰,一把便将他打横抱起,走向自家的车辆,不顾吴邪手脚并用地挣扎。
「你二叔也说了,要你好好『学习』。」他拿吴二白的话堵他。
「学个屁!你那根本是性骚扰!放我下来!我要跟我二叔揭穿你的假面!你这个性侵犯、色情狂、变态......」吴邪连珠砲地骂了一长串,可惜四周全是张起灵的人马,他完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恨得牙痒痒地听张起灵言简意賅地堵他一句:
「方才谁要我射他小穴里的?」
吴邪满腹脏话就此哽住,人也被丢进了后车厢,车门关上,朝着张家宅子疾驶而去。而吴邪,反抗无效。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