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远的神情微微一僵，很快恢复：“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以前那样？”季忆的语气微微一顿，红唇勾起冷嘲的弧度，盯着他的眼睛冷冷的道：“可惜，我现在不是十八岁，我们也再回不到过去。”

那个年龄她不允许自己夸雷池一步，可现在这个年龄已经到了谈婚论嫁，可以对自己负责的时候。

她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只需要对自己负责。

过了几秒，霍修远才淡淡静静的道：“季忆，过去的我尚且勉强配的上你，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和你只能做朋友。”

季忆轻嘲：“那按着你的意思，谁又配的上我，满青城只怕也找不到几个了！”

“季忆，别执着了……”

季忆偏头看向别处，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很冷的道：“那是我的事了，和你无关。”

“答应的事还是要做到，今天送你回家，以后不再见面了。”霍修远的声音很沉稳，有条不紊。

季忆咬了下唇，然后溢出冷笑：“很好！”

就在霍修远觉得季忆会跟他离开的时候，季忆抬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我这个人爱恨分明，不会因为喜欢你就宽容你，你的话真的很欠揍。”

季忆说完，也不理霍修远，直接离开，霍修远被打的不轻，不过，也不恼，站在那，眼睁睁看着季忆立刻。

他想追，可是双腿跟灌了铅似的，走不动，再说，追上去说什么，让她再赏自己一巴掌？

这样也好。

他如今这样，还不知道能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