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乐笑了笑，道：“本来是机密，不过对陈师弟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再一次研究鬼城的秘密，也许能够让我们制造出更多有用的法宝。”

陈华仔细回想了一下鬼城里面的见闻，微微皱眉，鬼城里面能有刺激灵感的东西？炼制法宝和鬼城里面的东西没什么关联性吧？

赵光乐仿佛看出了陈华脸上的疑惑，笑道：“陈师弟你去过鬼城，不知道有没有看到过鬼城上面各种各样的字符。”

“字符？”陈华微微一怔，连忙道：“你是指那到处都是的鬼画符？”

“鬼画符？不错，就是这样！”赵光乐笑了起来，道：“你并没有学习炼宝术法知识，认为是鬼画符很正常，但是实际上呢，那些字符其实具备万千种组合性质，若是能从里面挑选出合适的字符，那么也许就是一个全新的法宝核心效果，当然，说得再仔细一点也没用，你还没有学习……”

说到这里，赵光乐显得有些失望，他还是希望陈华能够进入炼宝院里面的。

陈华眼睛微微一亮，道：“法宝核心效果是什么意思？赵师兄，我一直很疑惑，法宝的那些神奇效果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总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吧？来源究竟是哪里？”

赵光乐迟疑了一下，陈华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考虑了一下，赵光乐还是隐晦地道：“法宝的核心效果，来源于某些游荡在世间的力量，这些力量有世界本身的力量，也有某些人的力量，大约就是这样。”

“世界本身的力量和某些人的力量？”陈华还是没怎么听懂，但是根据赵光乐之前的话，陈华猜测后半段话的意思是借用某些强大存在的力量，这样就可以解释清楚，为什么赵光乐可以在鬼城得到灵感，制造出鬼烟。

“莫非制造鬼烟的核心效果来源于恩赐？”陈华嘴角忽然抽搐了起来，这算什么？算是借助神灵的力量吗？他一直以为法宝的力量和修行者本身无关，现在看来或许是自己一厢情愿了，归根结底，到最后法宝也来源于强大修行者的力量，本质上依旧是修行者。

“若是这样的话，法宝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神奇……”陈华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望，他本以为赵光乐可以给自己更加神奇的解释，至少让自己耳目一新的解释。

赵光乐并不知道陈华在想什么，但是他能看出陈华的失望，这下又是有些不解了，皱眉道：“我看陈师弟对这个解释很不满意？”

“嗯，我以前以为法宝的效果和力量都来自于研究，怎么现在看来法宝似乎是借助某些力量的效果，若是借助力量的存在死亡了的话，那么法宝不就没用了吗？”陈华皱眉道。

赵光乐略微呆滞地看着陈华，道：“我还没想过这件事……可法宝的核心效果并不是你想像的这样，你可以理解为效果固话和抽取，以及……算了，这些我还是少说为妙，不然院长他们又要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