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像全成了自己的错了!哪个身心健全的男人会跟自己的哥哥……做那档事的?!!而且哪是干没几下,这都射几次了!!根本有违生理法则!!
他在心里振振有词地反驳,但要他像张夜舞一样,把操啊、射啊、干啊这些字眼如此自然地说出口,他的道行明显不足。是以除了吹鬍子瞪眼之外,他压根儿拿对方没辙。
面对这样一只纸老虎,张夜舞自是很懂得得寸进尺。
「快呀!」他再度扯动那细瘦的手腕,催促着。「你不知道憋过头是会阳痿的吗?难道你想看你弟连那话儿都废了吗?!」
这又是哪桩归哪桩?!
张日旋咬着下唇,满心不服,却还是奴性地开始上下挪动起手掌,只没好气地回嘴:「没人会因为憋过头就阳痿的!」根本是坊间传言,胡说八道!身为医师的他实在对这种似是而非的理论嗤之以鼻。
张夜舞因那细滑手掌的触感轻吁了一口气,慾火焚身的他只分了一半心思回应:「谁说的!像我现在对女人几乎硬不起来,不正是血淋淋的例子?!」他半真半假地说,张日旋却惊恐地瞪大了眼。
本来嘛,对张夜舞而言,他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兄长,哪可能对女人生出『性』致。可这话听进张日旋耳里可紧张了—原来自己的手足不只是性癖扭曲,连勃起功能也出了问题,这可难办!
他正沉吟着该向哪个医师好友求助,忽又觉得不对。
「你、你现在这样.......不是顶正常吗?!」手心里的物事又硬又烫,几乎无法一手圈握,还有昨晚和前晚自己的惨痛经验......这傢伙到底哪里硬不起来了!!又在胡说八道了!
张夜舞转了转眼眸,耸耸肩,嗓音四平八稳,完全听不出破绽:「不晓得,见到你,便突然好了。」这句话也不算说谎,是以他说来脸不红气不喘,真实性超高。
张日旋歪着头思索,满脸疑惑。
这怎么可能呢......?没道理的啊…....还是说舞之前面对女人太自卑又太紧张,所以才......
他在心中实事求是地推敲着,张夜舞却更显不耐。
那隻白皙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套弄他,舒爽有馀,消火却是大大不足,偏生这人又不知神游太虚到哪去,当真是急死人了!
他手臂一撑池岸,『哗啦』一声便坐上了池畔,不耐烦地扯过张日旋—后者仍呆立在池中,还没反应过来—道:「用手真没劲,你用嘴吧。」
说着说着,他大掌一伸,便压下了张日旋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