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有给他任何说不的机会,或选择的权利吗?
没、有!!
今日他一睁眼,把他折腾得半死不活的男人已没了踪影,而他自己被銬成了大字型,四肢都被固定着。大票僕役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动作俐落地替他擦身、清洗—甚至连那私密的地方也一齐—不论他如何高声抗议及挣扎,他们依旧面无表情地执行着既定的动作,彷彿他不是个人,而只是个物品。
他后来才发现某些不对劲之处—这些僕役,都是瞎的。他们用摸索的方式确定他的位置,而不是用看的;他们的眼神没有焦距,有些人的眼球甚至一片白浊。
这么多的盲人,是原本就瞎的,还是……
张日旋心下一凛,竟不敢再想下去。
他知道有些主人会买来僕役之后,特意地将他们弄瞎弄聋或弄哑,再加以运用,之前某些本家长老,便特别偏好这些有缺陷的僕役……只是,舞他会……?
张日旋心下惊疑不定,是以当僕役们在他身上抹上一种飘着淡淡花香的药油时,他并未及时反应过来,直到有什么东西,抵上了他的后穴……
「喂!你们干嘛?!住手、住手!嗯——」
柔韧的,像是橡胶触感的球状物被送入他体内,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那圆球上似也裹上了油,是以进入得十分顺利,并未造成他的痛楚。只是昨夜才被彻底开发过的秘所依旧十分敏感,如今又被异物填塞,简直令张日旋苦不堪言。那圆球上似有许多柔软的突起,进入他紧窄的甬道之后,便不断刮搔着他稚嫩的黏膜,像是刺痛,又像是麻痒,即使他腹部使劲想要将其排出,那些凹凸不平之处也会勾缠住黏膜,令他徒劳无功。
张日旋试了几次,浑身大汗淋漓,那三个圆球在他体内来回碰撞滚动,引来更不必要的刺激。
张夜舞到底哪来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谁带坏了他原本天真无邪(?)的弟弟?!!!族长吗?可族长不像是对这些东西有兴趣的人呀……
那些僕役们完成被交付的任务后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留下他越想越烦躁,忍不住扯动了手上的铁鍊,金属的触感一滑过皮肤他便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
皮肤像是突然间多出了好几百万倍的神经元那般,轻轻一碰触便有无数的电流在乱窜。像是湖心中落下的石子,製造出无数向外扩散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自手腕往外辐射,整具身体都为之颤慄。
那药油……有问题!!!
待他意识到这点已经太晚了。体温直线窜升,脑子也变得晕沉起来,原先还觉得淡雅宜人的花香气味变得浓郁而呛鼻……他整个人不断冒汗,汗水与药油混合着,裹在皮肤上,带来一种灼烧感。
他微微抬高腰身,离开床单,希望觅得一丝沁凉,却是徒然。反而在腰身起落的同时,真丝床单滑过腰际,惹得他又是一阵轻颤。
那圆球裹上的油应当也是有问题的,因为他开始觉得内壁奇痒无比,不断渗着汁液……黏膜缩缩放放着,连带使得圆球摩擦过泛痒的甬道。摩擦过的当下,的确可带来片刻的舒缓,但也不过就那么一下下……他现在不想将那些圆球排出体外了,他努力收缩着下腹,让圆球们尽量能够在甬道内滚动,缓解那蚀人的痒……
红肿尚未完全消退的洞口如今湿淋淋的,有他泌出的汗,流出的蜜液,还有那散发着奇异香气的药油……
该死的……张夜舞……!!他在心中咒骂着他的双胞弟弟,而那人便正好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