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正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性爱欢愉,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全身上下的细胞彷彿在期待些什么,欢欣鼓舞着......自然不会如他所愿昏迷过去。
不行的……这是不对的……他听见心中理智的那个自己正在高声吶喊,但是现实中的那个软弱的自己,已经受不住前后的双重夹击,呜咽着道:「我喜欢……弟弟肏我……拜託……让我射……我想……」
张夜舞微笑起来,封住了对方带着泪水苦涩咸味的唇瓣,松了手上的箝制,顺道解了张日旋手腕上的绑缚。
「好乖……伸出你的舌头……对了……抱着我……」他像飢渴的沙漠旅人般汲取着对方口腔中甜美的津液,强迫那不情愿的软舌与他共舞。
手腕麻痛到没有知觉,被对方一把扣住,绕上了宽阔的肩膀;眼眶中的水份像是怎样也流不完,不断地溢出……儘管如此,他还是在对方一个猛力撞击之下,绷紧了小腿肚高潮了。
「只射了两次,你是不会满足的对吧……屁股都还在扭呢……旋,你的身体真棒……」
男人讚叹的呢喃在他唇间模糊地响起,完全没让他有喘息的馀地,下身的节奏又起,体内的硬物不见有疲软的跡象,反而似又大上一圈。
错了错了……一切都大错特错……
他头昏脑胀地这么想,但是也没办法想得太深。他的弟弟热切地向他索吻,彷彿永无止尽一般在他体内进出,而他双腿大张,伸着舌,在淫药的作用下不断高潮,攀上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慾望高峰,见不到终点,没有明天……
当一切喘息都平静下来之后,他像个破布娃娃般瘫软着,脸上是半乾的泪痕,身上沾满了汗水和自己射出的体液,对方射进他体内的精液自他半开的穴口缓缓流出,腿根处一片狼藉。
腿上的绑缚已被解开,但一接触到床单便是热辣的疼,想必已被摩擦到皮开肉绽。
他的弟弟,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奇异表情,揪住他的发,极其缠绵地吻上他,即使他抿紧唇,不愿给予回应,对方总有办法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鑽入他的口腔。
张夜舞的吻如此轻柔,嗓音却透着一丝诡譎,一丝清冷:
「如果你是真心想赎罪的话,就当我的床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