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怎么可能!他们是......亲兄弟啊!!!他折磨他的身体就算了,怎么可以......进入......!!!
「不要、不要...求你......舞......求你......不可以、不可以.......」
无论他如何哭叫、求饶,那热硬的楔子依旧以着一定的速度,一吋一吋地顶入他体内......而更令张日旋恐慌的是,自己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不仅毫不抗拒地接纳了那庞然大物,甚至,还打从骨髓里感到欢愉。
被顶到最深处,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碾平,黏膜与棒身之间,找不到一丝缝隙…...血管的搏动与呼吸的节奏彷彿也因此变得同步.......
眼角的泪液逐渐乾涸,只剩唇瓣仍重复低喃:「......不要......不要.......」
他不想要这种感觉,他不想要这种全身上下都要由内而外融化掉的感觉,也不想要感受连指尖都要随之麻痺的快感,他更不想......求对方快点开始抽送,替自己消减满身的搔痒。
不可以、不可以......他在心中,用所剩无几的理智不断默念着。
张夜舞近乎讚叹地望着两人的交合之处—那狭小的秘所如今被他撑到极致,像一朵盛开的花蕾。绷紧的括约肌呈现一种凄艳的鲜红色,与他紫红色的棒身对比,更显出视觉的衝突。
因为药物的关係,张日旋的体内非常的热,黏膜不住收缩又放松,时而绞缠蠕动着,彷彿某种无骨的生物紧紧包裹着他……光是静止不动他都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射精慾望。
「全都进去了……旋……你把我全部吃进去了……感觉到吗?」他像是着魔般兴奋地低喃,像是在同对方说话,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张日旋不断地深吸又深吐,却无法稍减那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焚化的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