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如此胆小?」本来还想带她多参观几处也只好算了。
直到出了营坐在远离大牢的一条河堤边,苏煒彤的脸色才恢復了正常。现在倒是能看到明月星空了,但气氛与刚吃完生日大餐时已相差十万八千里。
「天生的,我也没办法。」她还能说什么。
「总之,我想告诉你的是伤害你的人已经不会再对你造成威胁,」顏宇靖拔了一根长长的芦苇拽在手中,「对恶人不该怕,应该杀。」
「说得轻巧,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孔武有力啊?」
「一点武都没学过吗?」
「我们穷人家的孩子从小连饭都吃不饱,哪来多馀力气习武。」
要不怎么会有穷文富武的说法,能进皇宫当侍卫的人又为何多是世家子弟,不是有钱人家哪供得起那么健壮的体魄。
「来。」顏宇靖将手中芦苇的另一端递到她面前,「用力拉。」
这又是在玩哪一齣?苏煒彤一头问号的看着他。
「我试试你的力气。」
邀他约会真是个错误的决定,孤男寡女坐在漫天星空下他能想到的就只有玩拔河吗?这人到底几岁呀?
这个生日过得到底算不算好苏煒彤暂不点评,但从那以后顏宇靖在她面前的言行好像就换了一个模式,当然这仅限于没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
「明天是初十,我家里会来人送今年的冬衣,你帮我去打点一下。」没过几天,一如既往在得胜小馆解决晚饭的男人叫住那个正要回厨房刷洗的背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