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带着浑身水气唤醒她,谢玲赖着不想起,他只好抱起她走向浴室。
在他怀中,她是那么娇柔,像隻猫,也像个孩子。
第一次帮人洗澡,郁城一再放轻手上的气力,看她舒服的呵气,他的身下又扬起头了。
是他可以接受女人了?
郁城很清楚明白不是因为他可以接受女人,而是这个女人名叫谢玲。
一个长期与他知冷知热的人,他们是同一种人,儘管不曾贴紧彼此生活。
这一刻,他们无疑是最亲密的一对,至少肉体上。
看着与他连结一起的地方,郁城眼神暗了又暗,帮她细细清洗一番。
事后怕她生病,又帮她吹乾了一头长发,才将谢玲放在她的位置上。
一碰到床,她自然而然的捲了进去,乖巧的很。
这一夜,郁城睡不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到这种程度?
他知道自己没那么听话。
当然,身旁的那个女人更是。
次日,谢玲若无其事的起床,还叫他梳洗下楼吃饭。
他们互动如常,没有改变。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每天重覆着一样的功课,直到她怀上。
在寒冷的夜里,两人汲取彼此的体温活着。
他因而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处。
谢玲对他不再那么反抗,但也没有特别不一样。
那一个月,他们像普通夫妻,照时下班,照常上床。
她的一个眼神,他能读懂。
他的情绪,她能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