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檀委屈地哭,“没人会要我了。”
“我要。”陆在声的唇理她耳朵很近,低声允诺,“别怕,没什么好慌的。”
“可我……”她下体疼得厉害,她甚至不敢去看一眼。
“我先带你回家。”陆在声给穿衣服,抱起她。
含檀惊道:“不行!不能让妈妈知道!”
“他们不在。”他道,“昨晚爷爷生病,妈妈去医院陪护了,爸爸出差还没回来。”
“我自己走!”含檀坚持下地,陆在声只能放下她。
两人趁着天未大亮,打了辆车回家。
回了家陆在声要给她检查,含檀自然不愿,只能任她在卫生间处理,听着哗哗的水流声,他听到她压抑的啜泣。
他隔着门安抚她:“现在男女不像以前那样了,没什么要不要的,女的自己也能过得很好了,再不济,你还有我呢。弟弟养姐姐,天经地义。”
含檀在里面沉默良久。
瓮声回了句:“谢谢。”
后来含檀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况,还问陆在声怎么找到她,都被他事先设计好的回答一一化解。
她问了很多同学,那天那几个隔壁桌的同学是谁,竟无一知晓,这个闷亏,她只能不甘心地吃了。
这之后,她和陆在声各自去了自己报考的大学报道。
那年夏天的事被他们深深掩埋在记忆中。
大学一晃四年,她也谈了几个男朋友,只是男朋友每次想跟她亲近时,她总会想起那个可怕的事,她避而不谈讳莫如深的态度让男朋友们不满,不是觉得她有隐疾就是觉得她不爱自己,最后总是闹得不欢而散。
大学毕业,含檀回成都找工作,因为工作的地方离陆在声住的地方很近,妈妈就让含檀暂时住陆在声那儿,姐弟两好有个照应。
陆在声接到含檀回家,一打开门,室内明亮整洁,装修讲究,含檀道:“你租的是新房吗?”
“不是租的,买的。”陆在声拆开早就备好的女士拖鞋放她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