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里,只听得到含檀“吧唧吧唧”吃肉茎的声音,淫靡色情。
陆在声支着下颌好生看她,以往若是感觉到她要抬眸,他会立马将目光撤回,因为他们刚刚交往时,她十分认真地跟他说,她见不得那些色情的东西,也不喜欢被男人直勾勾的盯着看,觉得好坏。
而且她很保守,都不喜欢穿太暴露的衣服。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戴着毛茸茸的帽子,睁着一双璀璨的眼眨巴着,好纯真,比她围巾上的小兔子还可爱。
他便真的信了。
至此,他一直记着这话,从不会在她知道的情况下,将色情的、让她觉得很坏的目光落她身上。
他想看她,都是偷偷地,趁她不备的。
这个坏女人,装这样装那样,没想到连最初那些纯真,都是装的。
他一直知道她算计他,狡猾善变,对他又是偷窥又是跟踪的,跟个变态一样馋他身子,这些他都不在意,因为……
与她的诸多性格缺陷相比,她的爱太浓烈了,而且纯粹、没有一丝杂质。
他和她交往在他人生最颓废的时候。
那时候他不剪头发不剃胡子,穿着……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我以为是捡垃圾的”。
他那段时间因为用错药物对外界的应激反应特别强,抗拒所有人,抗拒所有接触。
是多年不见的她飞到青岛找他,他不开门,她就叫来开锁匠强行破门而入,他还在想她为什么会来,她直接抬起他的下巴问:“我听说你吃错药了?还主动和女朋友分手了?”见他不答,她点点头,“看你这模样应该是,”她在他身边挨着坐下,“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转眸看他,眼里的光几乎灼伤他,“接下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了,我不管你有病没病,我已经决定,要攻略你了。”
那样热烈的女人,没有人会不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