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的第一天。

不同于同学们的埋头苦读，我已经把课本知识背的滚瓜烂熟，根本不用复习。因此我拿着手机在滑社群软体，打发严肃的早自习时间。

哈哈哈哈，这个youtuber的发文好好笑，总是挑小粉红来开战。看他的视频总是让人心生愉悦，忘了今夕是何夕。

「噹噹噹噹。」上课鐘响，同学们仍在死命挣扎，直到监考老师进门才依依不捨的收起课本。

考卷一发下，我运笔如神速，飞快的解答每个难题，无一遗漏。

反倒是下课鐘响，只听见教室内乱哄哄的，同学纷纷抱怨题目好难，我答案错误等等言论。

等到两天的期中考结束，我自觉离满分应该不远，就等着第一次期中考成绩发下，要是再度拿到年级第一的名次，可以再申请这次的奖助学金。

不料，事与愿违。

在期中考结束的隔天，导师把我叫到办公室跟我说。

「凌澄，你的考卷毁损了，因此必须补考，才能计算期中考的成绩。」

「毁损？」闻言，我愣在当场，久久不能反应。脑海中浮现那个少女所说的话，我犯小人！难道指的就是这件事吗？

「导师，如果我补考的话，可以列入年级评分吗？」我觉得即使补考，成绩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并不太担心。

「凌澄，很抱歉，如果是补考的话，成绩必须打八折，所以你恐怕拿不到这次的年级第一。」

意思就是……我的奖助学金长翅膀飞了！

那怎么行！我还要靠这笔奖金买生活用品啊。

「导师，不能通融一下吗？我并不是因病缺考，所以不能把考卷毁损这事叫我背锅啊！」

「很抱歉，不行。我跟校方尽力争取过了，可是他们认为全校的考卷只有你的考卷发生这种事，他们没有理由对你法外开恩。」导师的这一席话，让我从天堂掉到地狱。

我的新笔电飞了……我的游戏点数没了！

我本来还打算拿出三分之一的钱给老妈做为家用的啊。这下什么念想都没了，叫我怎能不生气！

「所以凌澄，如果你没有异议的话，放学后留下来参加补考。」

「……是，导师。」

唉，看校方态度这么强硬，连导师的据理力争都没用，看来我想拿年级第一的愿望是不用想了。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班上，排名年级第二的蓝翼羽前来表达关心。

「凌澄，怎么了，看你无精打采的，是不是被导仔骂了？」

「别提了，我的考卷莫名其妙毁损，所以导师叫我放学后去补考。」

「补考谁怕谁，你的成绩摆在那里跑不了。」蓝翼羽屡次与我并列年级前二，因此在班上颇有份量，导师对我们非常宽待。

我们是竞争对手，同时也是同窗好友，平时都会相约一起去看电影、打篮球、买参考书等等。

外人都在笑说，我们俩个是x中双雄，在我们俩面前，即使有再好的成绩也都会被辗压的不成人形。

「补考一点都不好！」我忍不住白了蓝翼羽一眼，他平常明明很机灵的，怎么今天一点都不会看眼色。没看到我已经气到脑壳冒烟了吗！

「怎么个不好？」蓝翼羽单手亲热的搭上我的肩膀，一副好哥们的态度，让我想气都气不起来。

「补考成绩要打八折！这样我铁定拿不到年级第一的奖助学金，恭禧你，这次年级第一的位子是你的了。」

「凌澄好友，承让承让。不过你的考卷到底是怎么毁损的？导仔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