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小。
林质脱身,进里面吹干头发。
“上次在拍卖会拍下了一副吴道子的画,我让秘书从保险柜里取了出来,明天咱带着去。”聂正
均走进来。
林质点头,短发就是好,三下两下就吹干了。只是前面的刘海儿长了,搭在眼睛上,有点儿碍事
儿。
“你做什么?”聂正均奇怪的看着她。
林质拿了挥了挥剪刀,“我剪剪头发,前面的遮眼睛。”
聂正均伸手拿过剪刀,笑话她,“你这技术行吗?别剪残了才是,不然明天真成了丑媳妇见公婆了。”
林质踹了一脚他的小腿,他笑着说:“我来给你剪,我来剪还不行吗?”
“......你行吗?”林质怀疑的看着他。
“剪头发有多难?”聂总嗤之以鼻。
拉过凳子,聂正均按着她坐上面,扯了一块浴巾下来围在她的胸前,他说:“就剪短一点就行
了?”
“嗯。”林质忐忑的往上看,眼睛一动不动。
十分钟之后,她站在镜子面前,看着像是狗啃了的刘海儿,镇静非常。
聂正均一本正经的说:“我得对理发师有所改观了,这确实是一门技术活儿。”
林质一声不吭的往外面走,聂正均伸手捉住她手腕儿,“咱明天重新去剪过,别生气。”
林质甩手,从脚底往上冒出愤懑之气,“我不去!顶着这样的发型谁爱去谁去!”
聂正均一把抱住她的腰,掰过她的身子,“怎么说话的?”
林质红着眼睛,瞪他。
“好了好了。”他抱着她,拍拍她的背,说:“我道歉行不行?牛脾气,从小到大就这
样......”
林质捶他胸膛,“刚刚是你说很简单的,信口开河!”
“我赔行不行?衣服首饰珠宝,咱明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好不好?”聂正均赶紧顺毛,这丫头,
脾气倔起来跟他一模一样。
“这就不是衣服首饰的事儿,你让我明天盯着这样怎么去见人嘛......”她几乎要被气哭。
聂正均无奈,拉开她,“把眼泪擦擦,多大点事儿,值当跟我蹬鼻子上脸?”
林质一拳头打在他的肩膀上,气得眼角通红,“谁让你刚刚说大话来着!”
他伸手扯过旁边的洗脸帕给她擦脸,“明天一早我就让理发师到家里来补救,行不行?”
林质很少发脾气,但她特别执拗,而且轻度强迫症,只要一想到自己顶着这样的头,她几乎要爆炸。
“我数三声,不许生气了。”聂正均严肃的说。
林质瞪着他,没有丝毫的退避之意。
“要了命了.....”他伸手抱起她,她别扭的挣脱。
“再动一下试试!”他声音低沉,明显冷了下来。
托着她的屁股,像是抱小孩子一样,两人面对面的直视,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越来越矫情了,以前不这样啊。”他抱着她坐在后面的凳子上,伸手帮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说,“还气出了汗水,看把你能耐的。”
林质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别扭的不说话。
“别气了,这也算闺房之乐了。”他笑着咬了一口她白嫩嫩的脖子。
林质侧头,他不让,按着她的身子就是一口,“再动再咬。”
林质闷声不吭,偏头,一口咬在他后颈上。
“嘶......心狠了啊。”他捂着脖子出声。
林质忍不住扒开他的手看看,他轻笑出声,“还是心疼了?”
林质哼了一声,气恼的说:“下次我也把你头发剪残,让你顶着这样的发型上班。”
他笑答,“好啊,反正我不像某人那样哭鼻子。”
林质推开他,坐在他大腿上跟他面对面的瞪眼,“你自己说的哦,明天一早喊人来补救。”
“知道。”他伸长脖子,一口亲上她的红唇。
林质闭着眼,说:“要上次琉璃介绍的理发师傅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