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原以为事情会这样落幕。不过当天她下课回家后,却又在信箱发现一模一样的信件。这下子总算可以确定那不是投错信箱,而是有人故意的!于是她拿着信件跑去跟管理员申诉:
「管理员先生,你快点看看!」
管理员接过信看了看后,便对魏云琋说:
「这......很像是恶作剧信件。」
「能查的出来是谁寄的吗?」
魏云琋焦急问道,她可不希望再收到这么让人毛骨悚然的信。管理员思索了会儿回答:
「嗯......上面没有收信人和地址,也没有邮局的邮戳,看来是有人亲自放的。」
「有办法查的出来是谁放的吗?」
「查查监视器的纪录应该就会知道了。魏小姐,你是什么时候收到这封信的吗?」
「刚刚,可是我早上已经收到一封一样的信了。」
「这听起来似乎很严重。这样吧!我等等帮你调阅监视器画面,有任何发现马上通知你。」
「好!谢谢~」
魏云琋这才松了口气,先行上楼回房。谁知道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剎那,一封白色的信就这么亮晃晃的出现在她的跟前。
「啊~~~~~~~~!」
她忍不住尖叫出声,然后用脚尖把信封飞快踢到走廊,随即用力的把门给关上!而信封里那行鲜红色的大字,此刻又清晰的浮现在她的眼前:
你、已、经、死、了!!
谁?是谁死了?难道是说我吗?
哈!有没有搞错?我明明还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说我死了!
「到底是谁在恶作剧!要是让我发现,一定要报警告他。」
她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恨不得马上揪出这个恶作剧的人。
「什么啊~说什么这幢大楼门禁森严,竟然让人随便溜进来把信塞到进我的门缝底下。」
一想起那封躺在走廊上的信封,她又满肚子气,可是忍不住又好奇信的内容是不是还是一样?
「ㄟ~~~嗯~~~~」
犹豫了半天,她的好奇心战胜了。于是她小心翼翼来到门边,透过猫眼看看那封信还在不在?
「啊~还在!」
但她又不敢开门,深怕送信的人还躲在一边偷看。
直到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确定走廊没人之后,她才以飞快的速度开门、捡信、关门。三个动作花费不到三秒鐘,一气呵成!
「呼~还是看一下里面写什么好了。」
她战战兢兢打开了信,原以为会看到熟悉的那五个字,没想到却是写了更多的:
「注意!摸摸看,你还有没有心跳?」
「这什么啊~~真是活见鬼!我怎么会没心跳,我......」
她一边骂、一边不信邪的用手摸向自己的胸口,停顿了几秒,她脸部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摸摸看,你还有没有心跳?
她的手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跳动,整个胸腔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咦?咦~~~~~~」
她震惊的停止了呼吸,不!应该说她早就没有呼吸了才对。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她不断猛烈的摇头,彷彿这样就能从这一场诡异的梦境中甦醒。
可是啊~任凭她扭断脖子(其实她真的扭断了第二节颈椎,只是她没发现),还是没有改变,看来这场噩梦注定要继续下去。......
「对了!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么不呼吸也没事囉~」
她不放弃的做起了实验,一边憋气,一边注视着墙上的时鐘。
30秒过去了、没事!
1分鐘过去了、没事!
然后2分鐘......3分鐘......5分鐘......最后是半小时。
「嘿......原来我真的不用呼吸耶~」
这个新发现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实在太荒谬了~没想到她竟然是真的死了!
可是又没多久,她哭了,而且哭的伤心欲绝。
呜呜......这下子该怎么办?她要怎么跟远在国外的爸妈交代呢?
她这一哭,哭了很久很久,直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叩叩!」
「谁?谁啊!?」
这时候会有谁来敲她的房门?
她完全忘记了警戒直接把门一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带着眼镜的年轻男子。
「你、你是谁?」
魏云琋用着红肿的双眼打量着眼前这个跟她身高差不多的男生:白色t恤、棕色短裤,脚上踩着一双拖鞋。凌乱的发不修边幅、鬍子差不多两三天没刮了。
他的脸没啥特色,不过如果把那副近视眼镜拿下来,或许还挺可爱的--这是她多年的看人经验。
他应该是同一幢的住户吧!她猜。因为没有经过管理员的通报谁也进不来。
「有事吗?」她再次问道。
眼前的他迟疑了会儿,紧接着开口说道:
「你、你已经死了!!」
是他!竟然是他!!那个寄恐吓信给她的人。没想到他敢在她眼前出现!?
「喂!你给我进来,给我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话不说,她揪着他的衣领一把把他拖进屋里。
张天羽头低低的站在客厅中间,琢磨着该如何把这件事的始末说给气到快爆炸的魏云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