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那是不是要准备搬了?”
“差不多吧,着手收拾东西吧,需要在那边用的,不要太多。”
“噢!那么……”女孩儿一直有一个想问却又不敢问的事情。她认为自己已经不应该是两年前的样子,可她还是需要有个答案。
老别喝了一口水:“噢,对了。差点忘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用绸布包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在路上不小心看到的,感觉应该可以。你看看合适不合适。”
“什么呀?”女孩儿赶紧打开布包,可里面的东西只是让她感到不解。那是两个极小极小的瘦长透明瓶子,被一根长皮绳拴在一起。“这是干什么的呀?”
“我也不知道这东西应该是干什么的,只是感觉它也许适合……”老别看了看侍者,“……那个……要不回去说吧。”
侍者如同知道老别要说什么:“没关系,别先生,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忌讳。”
“噢!那好!是这样的。我认为你父母……就不要动了,但也就没法楼上楼下。我看这瓶子结实,是树脂的,所以如果你愿意,可以……”
“可以什么呀?”
“把你父母的骨灰分出来装在这里面,那么你就可以天天带着身上了。”
女孩儿听到这里,直接捂住了嘴。
“啊……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也没关系。”
“不,不……谢谢。”女孩儿的手不得不赶紧去抹眼泪。
突然老别的手机响了,他赶忙接听,只哼了两声就挂断了,继续对女孩儿说:“我先回家了,这边没法停车,被人催了。”说罢,他就呼哧呼哧跑了出去。
侍者将纸巾递给女孩儿:“别先生的想法很独特。”
“嗯!”女孩儿擦汗眼泪,把玩起那小瓶子,“他爱我,并努力去理解我。”
“别先生做得还不错是吗!”
“做得足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