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江湖后我被迫爆红穿书

分卷(1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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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一个身影看着直播中两人的对战,笑了笑。

沙哑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嘲讽。

飞鸟居然真的在认认真真比赛。

看着两个飞速交错的身影,嘴唇还在微微动弹的时候,又发出了一阵嘲笑的声音。

居然还聊起来了。

对了,沙哑的声音兴致缺缺地的关了直播,转头问向身边人,让你做的事,都安排上了么?

放心,已经都安排好了。

不错。沙哑的声音淡淡地夸奖着。

看着对方有些犹豫的表情,沙哑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意外的情绪:还有什么事?

时涧的现在的国民度非常高,上面也挺重视他,要是弄死了好像不好交代。

手脚干净些,沙哑的声音笑了笑,带了一些过来人的语气,没有人是不能缺的。

即使没了也就是感到可惜而已。

还有事?

没了,对方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犹豫,我就是有些好奇

这本书为什么这么重要?

沙哑的声音像是没预料到对方居然会这样问,愣了愣。

过了好久,才淡淡地说了一声

你当然不懂。

沙哑的声音中带了一丝警告。

不该问的,不要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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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时涧和飞鸟还在打。

决赛已经不是一局定胜负的规则,为了看点,采取了三局两胜的策略。

随着对面人开始认真,时涧在台上,第一次越打越心惊。

这次比赛,不同于其他以往的任何一场比赛。

对方跟自己实在是太像了。

像到时涧以为自己在跟自己对打。

他摸不透自己的对手。

而且,更让时涧感到震惊的是,对方就像是能读懂自己一样,每次自己出招,对方甚至都能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时涧皱了皱眉。

能做到这种程度,必定对自己会的剑法琢磨得非常透彻。

时涧试探着出了几招,发现即使是自己几乎没用过的招式,对方都能预料到下一步要什么。

时涧的桃花眼中带了一丝凝重。

他的剑法,几乎都是从师父给的武林秘籍里琢磨的,除了他 ,即使是门派里的其他人,几乎都没有人看完过。

甚至祝辰逸都在学了一些以后放弃了。

但是

对方却都琢磨透了。

他到底是谁?

像是看出来了时涧的心中的震惊和疑惑,对面的飞鸟笑了一声,用那略带阴森的声音对时涧,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

没想到吧。

这些剑法,我都记得。

时涧的眼睛微微垂了垂。

而就在时涧分神的这一瞬间

飞鸟突然对着时涧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突然飞速移动,在空间中走了一个球的形状。

然后众人就看到随着飞鸟的动作,从他袖子中射出来几根袖箭,从四面八方直直地想着时涧奔过去。

两人的距离很近,即使时涧的速度很快,用剑打掉了不少,但是对方的箭实在话是太多,方向又不同,时涧的速度再快,没法完全躲过对方那又多又密的箭。

时涧一边挥着剑,一边用身体并不致命的部位躲着对方的箭。

箭扎进皮肉的痛觉还是让时涧微微皱眉。

【啊啊啊啊卧槽,看起来就好痛啊!】

【这是时涧第一次在比赛里见血吧,草,我好心疼。】

【卧槽这个飞鸟也太坏了吧,居然还用暗器,笑的还那么恶心,气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我也!这也太阴了!时涧爆揍他啊啊啊啊!】

弹幕刚说完,就看到飞鸟开始了第二轮。

【卧槽卧槽!他怎么袖子里放了那么多箭啊!】

【草草草,他是想把时涧变成刺猬么?气死我了!】

【淦!气死了,而且b国主场,听到现场的那一片叫好声,我吐了啊啊啊啊啊!呕!!】

时涧抿了抿唇,看了眼对面的飞鸟。

对方笑得猖狂。

怎么样。

飞鸟的话还没说完,有些震惊地止住了声。

他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时涧,面无表情地把箭拔了出来。

动作干脆利落。

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时涧迅速拔完箭,趁着飞鸟还在震惊的功夫,时涧毫不犹豫地的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地的刺向对面飞鸟的咽喉。

脖子上骤然的增加的触感,让飞鸟骤然回神。

第一局,时涧胜!裁判的声音响起。

国内的弹幕沸腾了。

【呜呜呜呜卧槽我一个爆哭!时涧好牛!!】

【时涧对自己好狠啊,直接□□了,我刚刚放大了看了下,那箭上还带着倒刺!啊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飞鸟不是人!!】

【最后那一下好帅啊呜呜,我真的眼泪唰一下就出来了呜呜呜】

第一场结束,两方只是稍做休息一下,紧接着就要下一场。

看着时涧熟练地直接包扎自己那滴血的手臂的时候,观众们甚至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天,整个胳膊都有点血淋淋的,飞鸟真的好狗!】

【天,时涧单手包扎的好熟练,我真的好心疼。】

【马上还有两场,呜呜呜时涧坚持住啊!】

【算了,坚持不住也没事,注意安全!对面真的太狗了!】

第二场比赛没过几分钟就开始了。

对面依旧像打的很猛。

招数还是跟之前一样,甚至像是在复刻自己的招式。

时涧皱了皱眉。

不知道为什么,时涧莫名感觉,对方这次的操作

明显像是在拖延时间。

胳膊上传来阵阵刺痛,反而让时涧冷静了下来。

对于学武之人来说,交手越多,交接越多,破绽也越多。

时涧的桃花眼沉了沉,跟着对方继续耗下去。

刚刚包好的胳膊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泅出了鲜艳的红色。

甚至有血滴缓缓从纱布上滴落。

时涧的表情没怎么变,甚至从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起落。

他继续跟对面之人对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