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的转变只在一瞬间,夏乐乐现在已经不着急知道祝好喜欢的人到底是哪个人了,她现在
只想让祝好脱光了坐在这里。
游戏的胜负欲一旦升起不达目的夏乐乐就不会罢休,既然已经带上了颜色那么她也没必要再扭扭捏捏的了。
你想让我脱衣服?祝好挑了挑眉,她两只脚踩在吧台椅上,上身微微前倾凑到了夏乐乐的面前一眨不眨的望着对方。
这样的距离足够她看清楚夏乐乐的眼睛,眉毛和微微颤动的睫毛以及脸上每一寸皮肤。
彼此的呼吸交织着气氛暧昧极了。
现在的情况再适合做些什么不过了比如接吻,如果祝好现在亲她的话她不会拒绝的,只是亲完之后也免不了要脱衣服。
夏乐乐在心里悄悄想着,同时疯狂抑制住自己想要后撤的想法不甘示弱回望着祝好。
可就在夏乐乐以为祝好可能要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对方一句话怼到了她脸上。
祝好:我就不脱。
夏乐乐:
好欠打啊。
我喜欢的人是谁你不是早就知道吗?祝好完全不知道夏乐乐在想些什么,她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撤回了安全地带,轻飘飘吐出几个字: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啊。
祝好:这样的问题实在是没什么价值。说完之后她还故作轻松摇了摇头。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夏乐乐排斥/不能接受同性恋这件事或许根本就是在扯淡。
从机场的开房女到刚刚连薇,还有在饭桌上人家竟然一上来就直接问夏乐乐自己是不是她的女朋友
这前前后后表现出来的,哪里有一丝恐同的意思?
这明明就是资深姬佬!
祝好从这时候开始怀疑当年夏乐乐有意冷落疏远她的真实原因到底是什么,所以对于坦白心迹这事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其实现在想想最坏的后果不过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但是从她想要重新靠近对方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要和人做朋友。
喜欢的人就在眼前,谁能甘心只停留在朋友这层关系上?
所以说夏乐乐这个问题刚刚好问到她的心坎上让她毫不犹豫的回答了。
答案说出了之后祝好还期待了一下对方的反应,各种可能她都想到了,但就是没想到夏乐乐会轻蔑的冷哼一声然后伸手把吧台上的酒杯推到了自己面前。
夏乐乐:大可不必!
天呐祝好你也太没有下限了吧,为了不脱衣服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看我会信吗?夏乐乐满脸写着我看你就是在鬼话连篇,连眼神都很轻蔑,显然是觉得这样低级的谎言在侮辱她的智商。
她都懒得说了:你的答案可信度太低,我也不难为你,喝酒吧。
祝好:?
祝好:我说的是真的。
她又强调了一次,顺手想把面前的酒杯推开,但夏乐乐眼疾手快同一时间伸出手按住杯子不让她推。
差不多得了啊。酒精上头夏乐乐大着胆子瞪了祝好一眼,严肃道:请你尊重一下这个游戏不要再撒谎。
祝好:
游戏规则由她来守护,就算面前的人是祝好那也不行!
玩游戏,她是认真的。
在夏乐乐的逼迫下,祝好还是把这杯酒喝了下去虽然她觉得自己并没有违反游戏规则。
两人来来回回又再玩了几把,夏乐乐当着祝好的面成功地演示了一次什么叫做我自己灌自己,人已经晕乎乎地眼神也开始迷离了。
祝好比她要好一点,但眼神也已经开始有些涣散了。
就在这时候她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两个人的注意力同时被手机铃声吸引了过去。
晚上十二点,是乔妹打过来的电话。
我经纪人找我。祝好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很快就接了起来。
喂?她这一声懒懒的带着几分醉意,乔姐,你晚上不用睡觉吗?
乔妹听她说话的状态就知道是喝酒了还喝了不少,但现在也没功夫计较那么多:你弟弟出事了人现在在警察局扣着,你爸妈打不通你的电话把电话打我这里来了。她三言两语把事情解释清楚了然后等着祝好的回应。
一句话让祝好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她捂住手机话筒偏过头来看着夏乐乐:我先处理一下事情,待会再和你说。
说完,祝好从吧台椅上起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直到关上房门确定夏乐乐不会听到之后她才把手拿开和乔妹继续通话:我已经把他们全都拉黑了,所以他们打不通我的电话。说着她有些疲惫地靠在房门后,捏了捏眉心:祝子龙又闯什么祸了?
把人打进了重症监护室。乔妹显然也很无语。
祝好沉默好一会:那他们找我干嘛?我又不是警察,莫非真以为我能神通广大到把人捞出来?
还能干嘛,让你打钱过去。乔妹说出了祝好心里的猜测,我说这大半夜的我联系不到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们就哭哭啼啼的说他们家儿子不能在局子里待那么久会死人的。
乔妹:绝了,也不想想儿子都把别人打进重症监护室了到底是谁比较惨啊??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祝好脑子里很自然就浮现出这一家子人的嘴脸,嗤笑了一声:这事你别管了,我也不会管。
祝好强调了一句:我没这个义务。
两个人又在电话里寒暄了几句道了晚安。
电话挂断之后祝好一个人握着手机站在那又发了好一会呆,脑海中一张又一张熟悉的面孔闪过每一张脸都让她反胃,就连握着手机的手也不自觉篡紧了。
打开微信消息果然也看到了几十条未读信息,全是那些人发过来的。
但是她一条也没有点开看,而是轻轻滑动直接删除聊天框。
等她拉开房门出去的时候发现夏乐乐人已经不在吧台了,而外间的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流声传出来人好像在里面洗澡,于是祝好也回到主卧的卫生间里洗了个澡,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夏乐乐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手机了。
对方身上穿着一次性的浴袍两条纤长的细腿交叠着微微翘起,长长的秀发披在湿面发尾还有点湿润未干。
祝好走了过去:累了吗?次卧和主卧你想睡哪个?
这就睡了?听到她的声音夏乐乐收起手机抬头:不是说待会回来就继续吗?我就洗了个澡而已。
她还没把祝好脱光呢,怎么可以?
本来因为刚刚那通电话还阴郁着的心情被夏乐乐三言两语给弄没了,祝好挨着对方坐了下来,可以看到的是卸完妆之后对方脸上的红润越发明显了,但方才还有些浓重的酒味已经被香香的沐浴露味道给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