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实物存在,那扇刚刚被打开了一下的卫生间门被snake用脚踢上了。
当然,条件所限,属于池迟和封烁的这场试戏,就结束在池迟捂住了封烁嘴的那一瞬间。
snake的手应该是冰冷的,可是池迟的手很温暖。
夜莺的嘴唇应该是苍白的,可是封烁的嘴唇很米分嫩水润。
这是戏与人生的区别。
snake把连挣扎都来不及的夜莺拦在了狭小黑暗的卫生间里,十几分钟之后她精神焕发地离开了卫生间,孔雀进卫生间的时候只看见夜莺满脸赤红、衣着凌乱还傻笑着坐在跪坐在马桶的旁边。
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连编剧都不知道。
而池迟,却毫不犹豫地放下了她的手。
封烁真的很想抬手让那只手永远这样环抱着自己的头捂着自己的嘴,可是他的手臂动了一下,也不过是扯下了自己脸上的米分色丝巾。
“我觉得几句台词的节奏还可以再打磨一下,你演的很好啊,我觉得你在反串戏上很有前途啊。”
递给封烁一杯水,池迟低下头做着试戏的笔记。
“你说的是对的,果然颠比抖要好,这样的动作流畅性和目的性都更强了一点。”
“你刚刚要离开的那几步真的很有感觉啊,有惊、有羞、有怕。”
池迟闭上眼睛回顾了一下刚刚封烁的走位,继续称赞道。
封烁:“……”他演到那几步的时候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自己到底身处哪里。
“其实卷发棒有点轻,唉,但是手感确实是最接近的,在手里颠一个喷雾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不知道到时候的道具是什么。”
终于找到了这场戏的感觉,池迟很开心,不仅笔记做的利落,嘴里跟封烁的“交流”也一直没有停下。
可惜,她的交流对象一直回答以沉默。
池迟抬头,刚好看见封烁快速放下手的动作。
“你觉得刚刚我演的真实么?”
“啊……哦……挺好的。”封烁刚刚垂下的手又猛地抬起来捂住了他自己的耳朵。
“你怎么了?”池迟疑惑地看着他。
“我好像有点犯困了,这几天太累了。”
“哎呀,已经十一点了,我这就让司机送你回酒店……”
……
终于离开了池迟住的公寓,封烁也终于得以进行他刚刚因为池迟抬头而被迫中断的动作。
他的右手抬了起来,慢慢地抚摸着曾经感受到了池迟掌心温度的嘴唇。
耳朵和脸颊早就红的一塌糊涂,这也是刚刚他为什么突然要捂住耳朵的原因。
“嘿嘿。”
走向车子的时候,他的脸上是克制不住的傻笑。
房间里,同样累了一天的池迟终于整理完了笔记,于缘抱着她的睡袍催她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