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夕比她还紧张:「不要再吃了!」礼服全是量身订做的,更重要的是!这可是verawang啊!别用你抓过油腻腻鸡肉的手提礼服!
「……我好睏啊…」言歆早上五点半就起来,虽然何一展一直在她身边照顾着,但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再加上有多少人想藉此机会跟他混个脸熟,光敬酒都喝不过来了,言歆也不小心被灌了几杯,晕乎乎地只想倒下。
因为新娘的体力不支,何一展先让她回家休息,只是到家已经是半夜了,言歆将自己打理好,把丽丽的结婚贺礼拿出来穿上,就直接半昏迷地扑在床上了。
何一展到家已是酒气冲天、满身疲惫,室内一片黑暗,怕是小妻子太累了连灯都忘了开。不愿酒气薰着她,去浴室冲澡出来就看见床上一个裸白的女人背对着他。
「小歆?」开了床头灯,眼前艷丽的景致让他呼吸一窒,背后两根细细的带子只松垮的绑了个结,股沟一条线等于没有的遮掩春光,将人翻过来,何一展晕沉的脑袋打了个激灵。
「嗯……」身下熟悉的湿润感,滑溜的大蛇在她私嫩处不停进出,诱哄着那条细缝淌出他渴望的爱液,言歆本能地挺腰,就听大口的吞嚥声咕咚咕咚地……
「心肝!」何一展连她的衣服都来不及脱就急冲冲的顶进来,言歆闷哼了一声开始随他上下摆动,「我喜欢这个结婚礼物!」
「丽丽…送的……」难怪当初丽丽的表情这么猥琐,还要何一展跟她一起开……幸好她先开了!看身上男人兴奋的反应,她攀着厚实的肩膀,身上的肚兜又滑又冷,蹭着她火热的身子让她不舒服,「嗯嗯……我要在上面…」
何一展坐到床边将人上下拋着,下面的布料只能堪堪盖住了花瓣,现早已被何一展挤成了一条线拨到旁边,而上身的肚兜露出旁边的半杯浑圆,薰衣草的紫色让言歆在这迷离的夜晚充满了女人味,尤其这肚兜…还是蕾丝透明的……
何一展几乎要将言歆口舌吞掉,隔着布料捏着她的柔软轻重不一,用力含着她的舌根吻到她发痛,微张的口不停渡着彼此的液体,又久又缠绵的扫着她口腔每一吋地方,直到她下巴有些酸了,口水开始不能控制的流了出来,他才轻舔着她嘴角停止索取。
「舒服了?心肝…」轻刮着肿胀的花核,刺激着不同地方的软肉以失控挤压着他,这么久了他对于言歆越来越着迷,这样小的地方怎么能挤进他最大的欲望呢?他只进去两根手指,湿润的水声有如泡在最温暖的泉水里,越涌越多,越深越热…
「啊!你、你…拔出来……」原本已经够粗大的欲望再加上何一展的手指,言歆受不了这样的扩展,只是快感来得莫名刺激,她现在才知道之前何一展对她多么温柔,这么彻底的佔有她从未有过……
猛地一拉,插得更深的手指已进去了三根,男人固定她的腰逼她坐深,拇指拨着凸起的小点,里面的手指继续刮刺越来越紧的内壁,他知道她要高潮了,迷茫的小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无助,双手自然的垂下,何一展低喘的越动越快,开始猛力撞击小穴,言歆小脸越仰越高,最后一声闷哼,像小兽一样的叫声,让他头皮发麻,背僵直挺着,只感觉自己的顶端被一个丁铃小口啜着,紧緻的感觉狠狠贯穿了彼此,言歆靠在他身上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喘着气感受这极致的快感。
「我的…心肝……」吻着她汗湿的脸颊,终于这一晚言歆完全属于他,他虽然累,但眼睛黑亮黑亮的,看着已经沉睡的妻子,自己一个人高兴得不得了。
生活看得不是自己活得多精彩,而是能过得多快活。
要过得快活很难,而能与自己所爱且被爱的人一同快活,已是毕生难求。
他此生已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