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蕖茫然的看着他,眼泪落在了床单上。
“就是这样,虽然着急,但无能为力,只要把一切都交给医生。”
白隽的脸色很不好,不仅是疲惫还有挫败。
“哥......”白蕖眼睛通红的看着他。
盛千媚推门进来,看到抬起头的白蕖,惊喜的喊道:“哎,你醒啦!”
看了一眼白隽又看了白蕖,“你怎么哭啦?太疼了吗?”
她放下手里的鸡汤,掀开被子看她的伤口。伤得太不是地方,她没有穿上衣,整个上身都是被纱
布裹着的。
“没有浸血了,看来恢复得不错啊。”盛千媚坐在她床边说。
白蕖擦了擦眼泪,说:“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你该跟霍毅说对不起的,他都为你蹲局子去啦!”盛千媚笑着说。
白蕖眼睛一酸,把整张脸捂进枕头里。
“他马上就出来了,你不要这么想他吧.......”盛千媚莫名的看着她。
“故意伤人罪,一时半会儿能出得来吗.......”白蕖呜咽着说。
盛千媚:“别人不行,但他没问题啊,放心啊,最快今晚就出来啦。”
白蕖错愕抬头,盯着白隽。
“我说了明天。”
“可你刚才说什么人证物证俱全.......”
“是啊,但在场的人证是我,物证早就被魏逊给销毁了,还拿什么控告?”
白蕖捂着脸,虽然还是想哭,但总算是放心了一些。
盛千媚指责白隽,“她是病人,这样逗她好玩儿吗?”
白隽说:“那她这样逗我们好玩儿吗?”
“她又不是故意的,谁料到了啊!”
“第一时间遇到危险了,我和霍毅的电话都是24小时开着的,不能给我们任何一人打一个吗?”
“当时情况紧急......”
“有时间去救一个莫名其妙的同事就没时间打电话了?”
“我懒得跟你说。”盛千媚转头去削平果,懒得跟他再辩。
白蕖哭累了,听完他们的争辩,招手,“我想喝水。”
盛千媚把习惯对准她的嘴巴,说:“慢点喝,别信他的。”
“嗯嗯。”白蕖点头。
“话说你跟那个陶一美不是不对付吗?你怎么想到去救她了?”盛千媚仍然不理解,虽然那个女人来向他们道歉并诚意十足,但盛千媚还是不能理解。
白蕖喝得太急,咳嗽了一声,说:“我哪里知道哪些人真敢扔刀啊.......”
“愚民,有什么不敢的。”白隽冷笑。
白蕖侧头看他,见他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她也就不去触这个霉头了。
......
再见到霍毅是第二天的下午,他站在白蕖的面前,光鲜亮丽。
“真不敢相信你才从局子里出来。”白蕖感叹。
霍毅:“我从家里过来。”
“??”白蕖一脸问号,“你不第一时间来看我还回了趟家?”
“进了趟局子晦气得很,我洗了澡换了新衣服才来的。”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
白蕖趴在床上,把他从上扫到下,说:“我相信你躺在床上心急如焚担心你要死的女朋友会理解你的。”
霍毅撩开她的头发,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嗯,那你转告她,我很爱她。”
白蕖闭眼,眼泪冲破眼眶,鼻头一酸,她说:“嗯,她谢谢你为她出头.......”
“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白蕖睁开眼,“what!”
霍毅单膝跪在地上,掏出了戒指,他说:“小蕖儿,你对我太重要了,如果不能将你留在我身边,我想我的人生时时刻刻都会受到威胁。”
白蕖一脸震惊的盯着他,嘴唇似乎麻掉了。
“我不想结婚,婚姻对我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太普通太平凡了。”
“呵呵,真是好打动人的求婚词呢......”白蕖牵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