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甜甜地在他身上叫他:“老公——操我——”
昨日还哭着喊着说自己不行了,今天说什么都要去公司。
早上就爬到身上来找操,真的骚。
他任由她把自己那根东西塞进了她的下体。
手隔着薄薄的睡衣,捏她的小屁股:“操你?”
他其实想说很脏的话,只是那些话在他舌边滚了一圈,都没说出口。
何君酒的手很诚实,抓住了她胸前的娇软,团弄揉捏。他的东西也很诚实,在她身体里坚硬如铁。
何君酒站在书房门口,手还拧着门把手。
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这里,抱着傅如雪在她下面进进出出。
现在她人跑了,不知去向。
他掏出手机,刚好她的电话打了过来。
“在哪儿?”
他的声音冰冷低沉,有点沙哑,好像感冒了一样。
何云被他接通的第一句话噎了片刻,她是打算打电话骂他一顿的,老头死了,她回去就没的骂了,她得把话给何君酒说清楚了,他这不要脸的臭男人,睡过了还不认账,她都打算留下来了,他竟然不好好珍惜她!
没想到,他竟然恶人先告状!还敢先质问她???
多少年后何云想起这件事,都不记得自己当时为什么生气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她会那样委屈。
只是记得他的态度,她委屈于他没有毫无条件地站在她这边,没有哄她抱她亲她安抚她。
她在那个世界里毫无依靠,只有一个何君酒是她留下的理由,唯一的全部理由。
她对他的执念近乎于疯狂,要他百分之一万的爱意,一分都不能少。
“你管我!”
她握紧了手机,心慌意乱地骂他。
他凶什么!他有什么好凶的!
何君酒停顿了片刻,他听到了那边几不可闻的吸气声。
“你哭了?”
他皱了皱眉,她从办公室走的时候就已经哭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强烈的心悸爬上来,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什么问题我们当面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
何云擦了眼泪,手在按钮上摩挲,只要按下去,她就会立刻回到七十年后,再也不用看见他了。
可这个念头让她的手抖个不停,活像得了帕金森。
她舍不得。
“我要回家了。”她冷漠地告诉他,她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以后他都别想找到她了!
她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嗯。”
他竟然嗯!!!!!!!!!
何云冷笑,手不抖了,她就知道何君酒没有心!
手指发力,再见了!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他的声音温柔富有磁性,嗓音透过电话,在她心上勾了一下。
那根拇指就停在了那里,怎么都按不下去了。
她缩回了手,有些紧张地咽了口水。
差一点,她就走了。
何云鼻梁酸楚,有些闷闷地告诉他:“我在校门口,那棵大槐花树下面。”
“好,你在原地别动,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