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像喝多了酒,头晕得厉害。
他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的腿根,那个在流水儿的地方。
小骚货下面只穿了一条丁字裤,阴毛脱得干干净净,白嫩嫩的阴阜从蕾丝中露出来,何君酒一把给她扯了下来,她的蜜水儿拉着丝儿,沾在她的小裤子上。
丁字裤是红色的,挂在她的腿上,一荡一荡的,很是让人口干舌燥。
心烦意乱!
他还有点理智,大概吧,有些冷漠地问她:“是不是真的要。”
何云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没听明白,有些恍惚地:“啊?”
何君酒的耐心已经没了,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放出他那根东西。
他平日里很清心寡欲,对于肉体的欲望不屑一顾。
可此时却好像是被妖精勾了魂儿,按着自己的东西,往她逼里塞。
俯身在她耳边,贴着她,又问了她一次:“操你?”
好像她说不要,他就能停下似的。
停不下来。
只是潜意识里,他会认为他的第一次不该这样随便地交付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这个人,好像连他女朋友都不是。
一个死赖着要跟他回家,半夜爬上他的床,自荐枕席,看上去有些随便的女人。
她还是别人的情人。
裴安的。
他父亲那一代留下来的人,因为有些资源,暂时还不方便动他。
一种好像有些不甘的情绪涌上来。
他脑子里有个念头,身下这个女人,以后就只能是他的了。
管她是为什么来的,被他操了,以后就只能被他操。
她再敢对别的男人这么浪这么骚,他就打断她的腿!
带着这股狠劲儿,他横冲直撞,把自己捅了进去。
她叫得很大声:“啊——轻点——”
很紧。
何君酒在一瞬间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太爽了!
他紧紧咬着牙,死守精关。
那软肉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围着他谄媚地吮吸,勾引他射出来,射在她身体里。
好疼——
何云也是第一次,她怎么知道破处这么疼!
她疼得眉头皱紧了,前一秒还在坚定地勾引他“操我操我——”,现在已经变成了“轻点轻点——”,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
何君酒注视了她一会儿,没动。
她看上去真的很疼。
何君酒明知道她是装的——她这样处心积虑地勾引他,又是裴安的情人——她不可能是处。
但他还是心软了。
他没哄过人,只能轻轻亲吻她的唇,低声问她:“疼吗。”
她睁开眼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疼。”
“何君酒,终于还是睡到你了。”
她笑了,笑得明媚灿烂,夙愿以偿。
作者有话说:
还是do了。小何没忍住。
毕竟是个小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