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咂舌:“什么?”
“是这样的,最近有伙骗子不知道怎么盗取了我们的内部资料,然后他们就伪装成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给委托人打电话,以给对方提供资料、离婚本等等理由把对方骗出去。等两人碰面后,骗子就用迷药迷倒对方,然后再盗取对方身上的财物。”
老太太闻言当即唉哟叫出声,“这么吓人?!”
时然点点头,说得煞有介事:“现在警方已经介入调查,按理来说,这事我也不应该告诉您,可是……我怕您上当受骗所以才都跟您说了,还请您一定替我们保密。但你一定要记着,别相信任何人的电话,要真有事就直接到离婚登记处来。”
老太太听了这话忙不迭地点头,“好好,你说的我都记下了。”
见老太太真信了自己的话,时然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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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走出医院大门时,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完全打湿了。
系统大叔严肃道:“然然,你应该很清楚这么做的后果。现在已经过了郁叔和乔君约定的时间,郁叔已经开始起疑了。”
时然咬住下唇,低低嗯了声。要说这一刻,她不害怕是假的;可另一边,时然却又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如果她不来,这会儿老太太就已经落到年兽手里了。
系统大叔道:“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给宁遇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时然也明白现在自己独处有危险,便依言掏出手机来,可她刚给宁遇拨通电话就被一个路人狠狠地撞了下肩膀。时然一时踉跄,手上的手机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时然蹲下身去正说捡,对方也蹲了下来。
“没事,我自己来。”时然以为对方是想替她捡手机,可奇怪的是,对方只是用手掌静静地压在手机屏幕上,并不动弹。
“你——”时然狐疑,一边说话一边就抬头看向对方,与此同时,对方也缓缓抬起头来,露出鸭舌帽下的容貌。
时然看清对方样貌的瞬间,登时瞪大眼睛,她启齿正要喊,那人就把食指竖在了嘴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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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刑侦大队会议室。
宁遇搁在沙发上的手机正震动个不停,可因为关了静音,正站在白板前的宁遇根本没有察觉,只望着一屋子人道:“现在犯罪画像已经出来了,跟我们监控录像上看到的人特征基本吻合,现在可以初步怀疑这人就是年兽,或者年兽的同党。接下来我们会调整破案计划,在各个点安插人手,主要以找到这个面罩男为工作重心。”
“另外一点,是关于新受害者张一鸣的情况。尸检报告显示,张一鸣的致命伤是在胸口,他被人连捅了三刀,流血过多致死。死亡时间推测在今天凌晨的四点到五点之间。”
“四点到五点?”易新听了这话脸色唰的一白,“这么说,我跟小陈一跟丢他,他就被年兽……”
年轻警员最怕的就是丧失斗气,许立见状扇了扇易新的后脑勺,故意转移话题道:“我现在最想不通的是,这年兽怎么换口味了,以前的受害者都是女性,这次居然出了个男猎物,有没有可能是别的凶手在混淆视听?”
“你这话我同意一半,”宁遇把张一鸣的尸体照片贴在白板上,“法医鉴定过张一鸣嘴上的伤口,缝嘴的绳子、被缝的针眼大小,甚至缝针的手法都与易迦娜嘴上的伤口如出一辙,所以排除其他凶手混淆视听的可能。”
许立挑眉:“那你同意的那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