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霄煞仙

第836节(1 / 2)

“原来是厉家主。”陆义、陆忠抱拳施礼,随后与庞付予、上****岳打了个招呼。

厉沐风这才疑惑道:“两位,你们不认得他?”

“不认得。”陆义摇了摇,道:“不过他跟我们的大哥长的很像。”

厉沐风惊异道:“不会吧,他是你们的兄弟,这也不认得?”

“兄弟?”两人虽然听陆聪说过丰元仙界发生的事,但一直没有求证的机会。

陆聪调息完毕,也凑了过来,问道:“厉家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沐风道:“我也不懂,玉湖小友在仙牢里感觉到几位与三大仙主的战斗之后,急的快哭了,还不断喊“二哥”“三哥”一类的话,难道你们真的不认识?”

“二哥,三哥?”三人同时愕然,陆聪心智灵巧,寻思一阵道:“肯定有问题,他有大哥的腰牌已是令人费解,不是大哥,没有人知道还有我们几个兄弟,就连父亲……”

“难道是父亲的另一个儿子,我陆家的七子?”陆义、陆忠,同时一震。

陆聪猛的扭头,对着陆尘大声喝问道:“这位兄弟,令尊是谁?”

“砰!砰!砰!”

陆尘疾如骤雨的攻势不减,听到陆聪的声音心中一动,感慨之情陡生,与此同时,一股傲然的战意再度暴涨到了极致。

“昊空!”

厉吼一声,昊空锤呼啸奔出,在天空中变化成巨大神锤一柄,森罗万象、烈焰焚腾,滔天的怒焰漫延到四野长空,无限嚣张。

“百炼……千锤……”

“轰!轰!轰!”

千百神锤频密落下,打的丰元仙主口鼻穿血,止住不暴退如流,一直杀到仙牢门前,陆尘的足底黑色的杀神禁地领域,已经将丰元的所有生机锁定住,巨锤落下,陆尘的吼声不断的响彻在天地之间。

那声音的悲怆和愤怒,让整个仙牢轰声崩溃。

“吾手昊空,乃神霄所赐,吾父,陆叛!”

最后一字炸响太虚,一道冲天而起的魔光将天轰开一个巨大的洞窟,陆尘的百炼千锤,已经达到了四百六十八记,最后一记落在丰元的右肩上,直接将其半边身子碾压成肉末。

“陆叛,真的是父亲的儿子?那就是七弟了?”

陆义、陆忠、陆聪无比激动,对此再没有任何怀疑了,几千万年来,能够知道陆叛二字的人,除陆家六子之外再无他人,即使失散的大哥,也不可能随便的把陆叛名字告诉别人。

相反,陆尘既然能够道出父亲的名讳,足以可见陆尘的身份没有任何虚假。

“二哥,三哥,是七弟。是七弟啊。”

陆聪惊喜连连,眼中泪花闪动,陆义、陆忠二人也跟着喜极而泣。

“七弟,是七弟,老三,他娘的,父亲还有一个儿子,是七弟啊。”陆鼎同样很激动,越战越勇。

“我听到了,二哥。”

兄弟几人,血脉相传,失散多年重逢,哪能不兴奋。正所谓兄弟联心、其力断金,得知陆尘的身份过后,陆鼎、陆盛几乎化成战神,再度扑向农干、景文。

三兄弟如虎似狮,看的厉沐风三人大汗直流:“陆家的人太恐怖了,三大半神、两大九级帝,还有一个八级帝,这都不算,还有一个太虚神尊。”

正文 第1246章 伏诛

“轰!”

褶离仙牢门前,丰元已经放弃了一切的抵挡,任凭陆尘的神锤如狂风骤雨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半截的身子血肉模糊,看了都令人作呕,反而陆尘浴血在丰元仙主的面前,杀机狂涌。

“轰!”

最后一锤落下,陆尘直接将丰元轰成了残渣,肉身尽毁,丰元的元神奔啸飞起,叫声凄惨。

陆尘眼中一定,虚空一抓,将其元神扯下,黑火燃起,死死的将丰元控制住。

“说,丰元天丹在什么地方?”

“你想要丰元天丹,就必须放了我。”丰元仙主的元神不住的颤抖着,他现在方才知道自己陆尘的修为有多可怕了。同样是半神,自己在陆尘的面对脆弱的就像是一只弱不经风的虫蚁。

“哼!”陆尘冷哼了一声,怨毒道:“我本打算拿天丹感激你,没想到你是一个小人。”

“七弟。是七弟吗?”这时,陆义、陆忠、陆聪三人走了过来,陆聪狠狠的瞪了一眼丰元的元神,说道:“七弟,我是你六哥陆聪,此人助纣为虐,伙同农干杀我等全族满门,交给我处理,你去帮二哥和三哥。”

“六哥?”陆尘扭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真的是六哥?”

陆聪重重的拍了拍陆尘肩膀,回身指着陆义、陆忠说道:“这是你四哥、五哥,还有那边的二哥、三哥,七弟,事不宜迟,二哥、三哥很难打败农干和景文,你速去帮忙,有事回来再说。”

陆尘知道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点头间,将丰元的元神交给了陆聪,蓦然回首,陆尘眼底间的杀意更加凶厉。

正在交手的农干和景文,忽然感觉到不远处一双凶狠似野兽般的眼睛正看着自己二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

陆尘虐杀丰元仙主的一幕,两人正巧看到,那种疯狂的手段和血腥的场面将两大仙主睥睨天下而无可匹敌的气势轰杀的荡然无存。当他们见到陆尘一脸怒容和杀意的看向自己时,更加难以控制的惧怕起来。

“农干兄,今天这事太蹊跷了,对不起,景某先行告辞了。”景文哆哆嗦嗦的说完,竟然把农干一人抛下,头也不回的逃向天际。

变故来的太过诡异,景文那小到几乎只有农干自己听到的声音传了进来之后,让这位久历风雨的至高仙界一代仙主吃惊的难以置信,回过头再看,景文早就逃到了天边,渺小的身影正如他的胆怯的心情一样,令人想看清都极为困难。

“景文,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