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成为死太监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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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长生一副好心眼模样,走出一步,伸手搀扶半天爬不起来的宗正,道:大人快快请起罢,陛下并无责怪大人之意。

那宗正咬着牙,浑身颤抖,好像生吞了十只死苍蝇模样。从地上一爬起来,连忙甩开厉长生的搀扶,暗搓搓的瞪了他一眼。

厉长生并不在意,笑的仍然老好人似的。

荆白玉稍微摆了摆宽袖,道:如此的误会,朕觉着日后还是少一些才好,以免伤了各位扛鼎之臣的颜面呢。

朝臣们不敢再说旁的,荆白玉说一句,他们连忙称是。

早朝战战兢兢的过去,散去之时外面早已天色大亮。

虽然已然入了冬季,不过今儿个阳光难得灿烂非常,暖洋洋的洒了一地。

朝臣们却无有心情欣赏朝阳,急匆匆离开大殿,各自往车马署而去,准备尽快离开。

朝臣们三两成群的走着,止不住小声议论。

看来这厉太傅,已然将皇上给蛊惑住了!

谁说不是啊,定是因着与昔日九千岁有几分相像,便如此肆无忌惮。

这可如何是好,陛下如今只宠信他一人啊。

拐角的阴影之处,有人站在那里,将路过朝臣们的话听到一清二楚。

阴影中的荆白玉冷笑一声,道:这些个老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陛下勿要气坏了身体。厉长生在旁边劝导:那可不值得。

我听说啊,就听一个大臣神神秘秘,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昔日里,那厉长生还是流安世子的时候,在流安没少干下作的事情,曾经强迫过一个良家子,那良家子不甘受辱跳河自尽了!

竟有此事?旁的人惊讶的说。

自然是真的。那大臣将声音压的更低,道:后来那娘家子的兄长前去寻流安世子讨个说法,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的?众人立刻好奇的询问。

那大臣声音越来越低,再加上行的远了一些,厉长生只听到他前面说的话,什么不堪受辱等等这样的字眼,便根本听不清晰。

荆白玉微微皱眉,他武功一绝,倒是一字不落。

厉长生拍了拍荆白玉的肩膀,道:小白,走罢,你的早膳还未用,我们回去。

那个荆白玉道:稍微等一等。

厉长生难得有些糊涂,不知荆白玉是要等什么。

荆白玉自然是想要等那些个大臣们将八卦讲完。

那大臣果然又继续说了下去,道:后来那良家子的兄长前去流安侯府评理,竟是被那流安世子给瞧上了眼!拉进府中也给霸占了去!

什么?

竟有这样的事情。

当真是禽兽不如啊。

大臣们纷纷感叹,荆白玉也是脸色一变,说不出的有些个古怪。

小白?厉长生又叫了他一声,道:到底在做什么?

他顺着荆白玉的目光望过去,露出哭笑不得表情,道:莫不是还在听那些个人胡言乱语罢。

荆白玉目光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道:朕也听说了,流安世子当年可是风流的很呢。

流安侯两个儿子,厉长生的大哥厉储兴乃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好酒好色的厉害。相对比起来,世子厉长生便仿佛圣人一般。

不过其实流安世子以前的名声也不如何干净,只是未有他大哥厉储兴那般嚣张跋扈,一些个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是暗地里进行罢了。

着实冤枉,陛下可要明察。厉长生牵起荆白玉的手来,大有欲要撒娇的样子。

荆白玉凉飕飕的说道:我若是真的明察下去,怕是要被你的桃花债给气死。

第100章 独宠

厉长生完成系统任务, 从一个内侍成功变成了流安侯世子。但他并无原先流安侯世子的记忆,所以根本不知自己的桃花债有多少。说实在的, 厉长生知晓的程度,或许没有荆白玉详细。

荆白玉说罢了,似乎觉得不解气,又横了他一眼。

厉长生笑着道:好了,小白,我们去用膳, 别生气,好不好?

厉长生陪着荆白玉回了寝宫,灵雨早已备好早膳, 宫人们鱼贯而入,将早膳安置妥当,然后均是退了下去。

灵雨方才退出,很快又小步而入,弯着腰垂着头道:陛下,厉太傅,姜王殿下送来了信件。

姜笙钰?

荆白玉只要一听到姜笙钰的名字, 就觉得头疼。

厉长生微微一笑, 道:有劳你了, 拿过来罢。

灵雨将字条呈上, 厉长生打开一看,不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荆白玉道:姜笙钰被师父带走,看来并没什么事啊。

姜笙钰被冯陟厘带走, 他迷迷糊糊的沉浸在梦乡之中,随即就感觉脑袋顶一阵剧痛,倒抽一口冷气醒了过来。

等姜笙钰醒来的时候,发现冯陟厘的俊彦近在咫尺,有了厉长生给冯陟厘的遮瑕膏,冯陟厘挡住了脸上的刺字,也算是人见人爱的俊逸。不过这股俊逸让姜笙钰浑身发凉,凉到了骨子里!

姜笙钰是被疼醒的,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然都被扎了针灸,一瞬间仿佛刺猬,看着就头晕目眩。

不只是胳膊腿上,就连脑门上和天灵盖上也有,那薄薄的地方,竟是扎了数也数不尽的细针。

冯陟厘则是万分淡定,语气平缓,表情淡然的一一为姜笙钰讲解扎针灸的穴位。

姜笙钰感觉自己还不如一直晕倒的好,醒来之时便坠入了无尽地狱。

这第二日,冯陟厘是需要去上早朝的,姜笙钰才得意逃脱,天亮宫门一开,狼狈不堪的跑出宫去。

话说姜笙钰回了驿馆,本想赶紧休息下,缓解一下周身的疲惫之感。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便叫姜笙钰碰到了一件事情。

这天色才亮,今日驿馆里也无有什么大事儿,不少人还在懒睡,驿馆里并不热闹。

姜笙钰回来,径直往自己房间而去,却在半路上,瞧见有人鬼鬼祟祟。

厉长生看了字条,笑着说道:陛下可还记得成国国君?

成国?荆白玉乍一听,还真是想不太起,随即点了点头,道:记得,不就是那个刨了河堤,淹了不少邻国的成国吗?当时七国会盟,成国还想要撒泼耍赖不负责任呢。

便是那个成国。厉长生笑着点了点头,道:此次成国朝拜陛下的使团已然入了都城,下榻在驿馆之中。

成国因着前不久得罪了荆白玉,如今荆白玉已然成为大荆新皇,所以成国朝拜的队伍极其隆重,乃是成国国君领头前来,想要让荆白玉看到他们成国的诚意。

只是这诚意,其实没几分真心在内。成国国君不过是做足样子罢了,其实心中对荆白玉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总觉得荆白玉毛头小子一个,不过是运气好,才成了大荆唯一的皇子,继承了大荆的皇位,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

成国国君全不知荆白玉这短短的十八九年之间,都遇到了些什么事情,这可不是一个运气好便能形容概括的。

荆白玉冷笑一声,道:所以,成国国君又要给我添堵,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