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姊姊。离缨复又道谢一番。
那宫女红着脸离开,离缨纳罕的捧着衣物回到营帐内,只觉手下的衣服滑不留手,都是一些上等的丝织物,就算是在离国皇宫之中,这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这么好的衣服,怎么拿来给我穿?离缨微微蹙眉。
【#友好度总览#】
【土豪:22】
好感度又下降了!
厉长生才喝了一杯茶水,就又瞧见系统提示展现在面前。
咳咳
厉长生放下手中的杯子,有些个头疼不止,自己方才什么也未有做,与离缨也相隔甚远,连瞧也是瞧不见他的,怎么就无端端被离缨又给讨厌了去?
厉长生摇了摇头,感叹道:土豪的想法,或许与常人不同。
你说什么呢?荆白玉跳窜窜的从营长外面走了回来。
厉长生问:太子这是去何处了?
荆白玉邀功一般的走过来,站在厉长生面前,挺着胸脯子,自豪的说:你不是让我与离缨做朋友吗?你不是让我对离缨好一点吗?我方才叫人去给离缨送换洗的衣裳了。
送衣裳厉长生有些个恍然大悟,道:那他可喜欢?
应该喜欢罢?荆白玉道:我也不确定,若是他不喜欢,一会儿再叫人送些个其他的东西过去。
厉长生心中好笑,觉得离缨定然是不喜欢那些个衣裳的,不然好感度怎么突然又掉了一点?
如此不是个办法,若荆白玉送去的东西,离缨都不喜欢,自己这面的好感度恐怕是要跌倒100的。
厉长生干脆道:东西先莫要送了,我们还是先摸一摸那离缨的喜好才是,免得无头苍蝇一般,做的都是无用功。
那你说,他喜欢什么?荆白玉问道。
这还真是有点问住了厉长生,厉长生已然叫人去打听了一番,不过真是未有打探到离缨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这离国二皇子离缨,因着小时候身子骨羸弱,所以一直未有习武,最多不过跟着师傅读读书罢了。
后来离缨的身子骨强健了一些个,他的母亲又去世,无有人照料着他。新皇后生怕皇上会立离缨为太子,所以各种明着暗着的打压离缨。
新皇后对皇上进言,说离缨身子羸弱,不适合习武免得伤了离缨。如此一来,后来皇子们都开始骑马射箭,离缨仍然只是读书。他手心里光光滑滑,一个茧子也未有,便是因着如此。
离缨那点子功夫,还不如七八岁的小太子荆白玉强,骑马也是勉强,能逃到荆国边界来,的确已是不容易的事情。
厉长生未有打探到离缨什么特别的喜好。离缨不好酒不好色,对美味佳肴也无甚么太大的喜爱。
厉长生寻思了一遍,笑着说道:看来我们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
叔叔!叔叔!
正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洪亮的喊声。就算隔着厚厚的帐帘子,厉长生与荆白玉仍然能第一时间分辨出来,可不是姜笙钰来了?
讨厌鬼来了!荆白玉蓦地从席子上跳起来,说:你们将人给我拦住,拦住!不要叫他进来!
营帐门口的确有不少侍卫,不过大家见了姜国太子姜笙钰,都是头疼万分。这姜笙钰谁能拦得住?根本便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尤其眼下
尤其眼下姜笙钰还不太正常的模样。
姜笙钰避开侍卫的阻拦,一头撞进了荆白玉的营帐来。
荆白玉还未有发难,就瞧姜笙钰已经扑过来。
哎呀!
荆白玉还以为姜笙钰是冲着厉长生扑过去的,还想要飞身阻拦,可让众人万万无有料到的是
姜笙钰一把扑住了小太子荆白玉,将人直接按倒在地上。
小太子荆白玉个头还小,身子板瞧着便不是太结实,哪里有姜笙钰皮实,被姜笙钰一个猛虎扑食,是一点还手之力也无有的。
哎呀,你干什么!放开我!
荆白玉踢了两下,不过没用,感觉姜笙钰这小狼胚子,竟然比他家小老虎小猫儿力气还大,被压制的死死的。
姜笙钰抱着荆白玉,嘿嘿一笑,一脸傻呵呵的表情,说:叔叔钰儿真想你啊!
你今天与那小屁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带着我呀!
叔叔,你怎么不说话!
别说荆白玉傻了眼,就算是见多识广处事不惊的厉长生,也有些个难得的纳罕怔愣。
厉长生就站在荆白玉两步开外的地方,而姜笙钰迷迷糊糊的,竟是连人也不识得,将荆白玉当了厉长生,抱着就不撒手。
你才小屁孩!
你给我放开!
再不放开,我就咬你了!
厉长生,你还不来帮忙!
荆白玉出了一头的热汗,又打又踢的,而姜笙钰仿佛一块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他不开。
厉长生忍着笑意,上前来拉姜笙钰,道:钰儿?叔叔在这里,你先放手,你看那是太子殿下。
我呸!姜笙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厉长生,那表情着实凶得很,道:你别想哄骗我,这是我叔叔!
他到底怎么了?疯了吗?荆白玉感觉自己都要被姜笙钰给勒死了。
厉长生哭笑不得,说:莫不是喝醉了酒?
荆白玉道:不会罢,没有酒味儿啊。啊!怎么仿佛与上次喻青崖的情况有点相似,莫不是又中了什么埋伏。
哗啦
营帐再次被掀开,冯陟厘施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道:无须担心。
师父!荆白玉艰难的喊了一声,说:师父,快来帮忙啊,我要被勒死了。
冯陟厘丝毫不惊讶姜笙钰的异常举动,仿佛早已有所预料的模样。
冯陟厘走过来,从袖子里拿出一根不起眼的杂草,在姜笙钰面前挥了挥。厉长生与荆白玉顿时都闻到一股青草的香气。
冯陟厘解释说:之前听到玉儿讲述你们路上遇到的事情,今儿个正巧出去采药,便配了一副作用差不多的香粉,看起来的确是管用的。
厉长生与荆白玉他们在来的路上,的确遇到了稀奇事情,喻青崖吃了客栈的东西,便仿佛喝醉了酒一样,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还一个劲儿的说胡话,意识全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