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朕佛系养儿

分卷(254)(1 / 2)

杨兼挑唇一笑,说:好大的口气,你乃是一介阶下囚,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口气?

程文季说:我本如此,不管是不是阶下囚,也不会改变甚么。

好啊,杨兼说:所幸燕饮无酒,吃肉也需要助兴,那今日,朕就派我大隋的武士,与你堂堂正正的较量一场。

蔡王杨整立刻站出来一步,说:皇兄,让臣弟领教领教陈人的堂堂正正!

杨整的年纪还没有程文季大,但是他这个人看起来老成,加之身材高大,一站出来,颇有威严的模样,和平日里嘿嘿傻笑的憨厚形象完全不一样。

杨兼刚想同意,哪知道程文季不同意,说:我要和那个戴面具的打一场。

他说着,抬手一指,指向权琢玠。

程文季说:就是你耍阴招坑害吴将军,还不敢用真脸示人,我要与你打一场!

权琢玠的身材远没有程文季高大,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好像一个文人墨客似的,戴上猛虎面具稍微觉得威严一些,但是威严一些也有限。

杨兼蹙了蹙眉,刚想要拒绝他,哪知道权琢玠竟然走了出来,因着他戴了面具,所以看不到面具后面的表情,只能看到一双眼目,幽幽的会发光一般,熠熠的光彩迸发而出。

权琢玠呵呵轻笑一声,声音沙哑又愉悦,仿佛程文季是个不自量力的蠢货,笑着说:好啊,既然程少将军想要较量,那我便奉陪到底。只是一点子,到时候程少将军输了,可不要哭鼻子。

程文季哈哈嘲讽的大笑,说:我也就是耍阴招比不过你!堂堂正正的较量,我要是输给你,就是孙子!

杨兼登时来了兴趣儿,难不成权琢玠还会武艺?可他看起来身材单薄的很,不像是会武艺之人。

杨兼抬起手来,摆摆手说:给程少将军松绑,让他们比试。

杨广低声说:父皇,这样做当真妥当么?若是程文季赢了

杨兼笑眯眯的说:我儿,放心好了,就算程文季赢了,朕也没答应他甚么?是答应放他走了,还是答应给他改善伙食了?反正程文季落在我们手里,想要怎么样,还能由得他?

杨广:果然是小看了父皇的无赖。

程文季被松绑,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大步走上去,蔑视的看着头戴面具的权琢玠,冷声说:连真面具都不敢示人,一定是个卑鄙小人。

权琢玠似乎是在笑,但是笑声不真切,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清冷的嗓音,说:程少将军果然是初生牛犊少将军可知初生牛犊为何不怕虎?

程文季的嗓音刚毅果断说:因着无畏!

权琢玠幽幽的说:因为无知。

你你敢辱骂于我。程文季刚说到这里,程文季就看到权琢玠的身形一闪,已经快速冲向自己,程文季还没做好准备,嘭一声巨响,下盘不稳,竟然被权琢玠一下扫倒在地上,尾巴骨差点跌碎了。

程文季吃了一惊,他没想过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之人,动作竟然这般快,这若是没有十几年往上的练习,是练不出这种反应能力的。

权琢玠将他扫倒在地,面具之后的眼目,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程文季,愉悦的笑着说:无知。

程文季恼火了,猛地一个翻身,伸手一撑,从地上快速跃起,大吼一声,出拳打向权琢玠,权琢玠反应迅捷,一偏头,躲过程文季的进攻,一闪绕到程文季身后,抬腿直接给了程文季屁股一脚。

程文季刚才坐了一个大屁墩儿,尾巴骨跌的生疼,这会子又被踹了屁股,几乎是伤上加伤,身形不稳,向前扑去,噗通一声,竟然又趴在了地上。

杨兼吃了一惊,惊讶的说:程小虎竟然打不过朕家养的小猫咪,精彩,真真儿是精彩。

杨广还在食扬州炒饭,也觉得十足惊讶,没想到上辈子不显山不露水的权琢玠,不只是谋略出众,武艺竟然也如此灵巧。

权琢玠身材并不高大,看起来力气也不如人,但是他懂得战略,每一步都分析的恰到好处,这好像并不是一场猫虎对决,而是一场猫戏老鼠的单方面游戏。

程文季大吃一惊,他这人从不知气馁,骨子里一股子冲劲,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蹭了两把下巴,刺辣辣的生疼,抬手一看,原来流血了,肯定是方才下巴搓在地上,给搓破了。

程文季彻底被惹怒了,眼睛一眯,牟足了劲儿向着权琢玠冲过去,权琢玠根本没有当回事儿,看到程文季已经到了跟前,这才开始找程文季的破绽。

嗬!

杨广心无旁骛的食着自己的扬州炒饭,耳边听着程文季跌倒、爬起,又跌倒、又爬起的声音,孜孜不倦,锲而不舍,很快一座小山一样的扬州炒饭便要食干净了,小包子杨广抹抹嘴巴,意犹未尽,扬起肉肉的连盘子,对杨兼说:父皇,再来一槃。

杨兼:

看来儿子真的很爱食扬州炒饭,可是

可是儿子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虽然肉肉的很可爱,但是健康也很重要,万一个撑坏了怎么办?

杨兼赶忙岔开话题,说:程少将军,你服是不服?

程文季倒在地上,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跌倒在地上,不管是脸、屁股还是腹部,全都被权琢玠给踹了好几脚,疼得他呲牙咧嘴。程文季狠狠抹了一把额角滚下来的热汗,说起来丢人,这是他自己挑选的敌人,没想到竟然打不过。

杨兼真怕权琢玠把程文季给打成残废,笑着说:好了,比武而已,点到即止,和气最重要,镇军将军,你下来罢。

是,天子。权琢玠倒是很听话,果然好像是家养的猫咪一样,虽然对于生人张牙舞爪,但是对于杨兼这个主人言听计从。

权琢玠转身走出武场,离开之时,还回头凝视了一眼鼻青脸肿的程文季,嗓音愉悦的说:无知。

你程文季气得狠狠捶了一下地,说:你等着!早晚有一日,我会赢你!你输定了!

权琢玠摇摇头,感叹说:果然还是无知。

程文季气得不行,又锤了两下地,士兵立刻上前,将程文季五花大绑起来,重新戴上枷锁。

杨兼可没忘记正事儿,他叫程文季过来,是准备让程文季亲眼见证权景宣和权琢玠不和的。

杨兼便说:程少将军比武辛苦了,添一副案几和碗筷,让程少将军也尝尝扬州炒饭的妙处。

程文季打死也不想吃敌人的食物,但是他腹中饥饿的很,方才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扬州炒饭一端上来,程文季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喊了起来,而且一声比一声震天。

程文季恶狠狠的盯着扬州炒饭,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安慰着自己,自己这不是食嗟来之食,这是权宜之计,保下性命,才能为以后谋算,不然如何能逃离隋人军营?

程文季这么想着,立刻抓起小匕,舀起扬州炒饭,大口送进嘴里,本想囫囵吞枣的食下去,充饥而已,哪知道

程文季一口下肚,只觉得这辈子从未食过这么美味的炒饭,虾仁的鲜美、鸡蛋的醇香、米饭的稻香,这炒饭中还有不知名的小肉丁,炸制的外焦里嫩,吃起来和旁的肉都不一样,口感细腻,香味独特。

程文季可不知甚么是午餐肉,只知道这小肉丁美味极了,特别提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