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朕佛系养儿

分卷(218)(2 / 2)

甚么!杨瓒吓了一跳,说:快走!

三个人去找徐敏齐,高长恭则是带着琅琊王往路寝宫赶去,几乎是前后脚赶到,他们来到路寝宫门口,便看到外堂的大门紧闭,宫人们全都堆在门外面,一个个焦急的转磨。

杨整立刻说:人主可在里面?!为何都堆在外面?

在在!宫人回答说:人主在里面,可是可是不开门,不让我等入内啊!

嘭!!

刚说到这里,殿内传来巨大的撞击声,吓得宫人们纷纷抱头尖叫起来。

杨瓒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宫人说:婢子们也不知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人主突然突然大发雷霆,好似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很是恼怒,把太室都砸了,还不让婢子们进内,婢子们也是被人主赶出来的

啪嚓

嘭!!

哐当

随着宫女说话,路寝宫的内堂里传来更加剧烈的声音,好似在砸东西,异常癫狂。

杨整站在外堂的大门口,使劲拍门,高声大喊着:人主!!人主请开门啊!臣弟带医官来了!给人主请脉!人主请开门罢!

嘭!!

回答杨整的只是砸东西的声音,一刻也不停息。

杨瓒也拍门大喊着:人主!!人主!大兄你开门啊!开开门!

杨瓒急的已经顾不得甚么礼节了,似乎想用大兄这个词眼唤回杨兼的理智,然

哐当

杨兼的嗓音从殿内传来,沙哑的怒吼着:滚!都滚开朕好得很,朕不需要任何医治!

这到底这么回事!高延宗急的团团转,但是琅琊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别看琅琊王平日里很皮实,但是今日是给吓惨了,只知道哭,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杨瓒说:大兄到底怎么食的甜食?他平日里都很注意的!

宫人说:对对,小臣差点忘了,毕公!毕公当时也在场!

毕公?高长恭奇怪的说。

说起宇文贤,宇文贤正好便来了,坐在轮车上,他被杨广推下轮车,磕到了额角,稍微受了点伤,但是并不严重。

宇文贤也是一副哭泣的模样,吓得直抽噎。

杨瓒说:毕公,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为何人主会突然大发雷霆?

宇文贤一副期期艾艾,被吓得语无伦次的模样,说:窝窝也不叽道肿么回事,太子太子呜呜太子突然要毒害人主

不可能!杨整沉声否定。

宇文贤哭的更加厉害了,说:尊的,是尊的,窝没有说谎!呜呜太子给人主准备了糕点,人主本是很欢心的,但是呜呜谁呜呜谁知道,那糕点竟然是甜的,人主吃了一口,突然呜呜呜突然就发怒了!好阔怕

杨整死死蹙起眉头,总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旁人不知道,但是他们兄弟几个是看得出来的,大兄那么疼爱儿子,小侄儿马上要成为太子了,这个时候毒害大兄,有甚么好处?

徐敏齐拨开众人,也不结巴了,说:都让开!诊脉要紧。

滚!杨兼的嗓音从殿中传出来,说:都滚!朕不想见任何人!朕没有病!都滚!滚开!

杨兼执意不见医官,殿门也不打开,从里面锁死了,众人根本没有法子,高长恭沉声说:太子人在何处?

琅琊王方才是追着杨广跑出去的,但是出去一看已经没人了,所以就哭着去找哥哥们了,毕竟他年纪小,遇到这种事情根本没主见,只有求助高长恭和高延宗这两个从兄。

宇文贤用两只小肉抹着眼睛,好像一直在哭一样,说:呜呜太纸太纸生气的走了,窝窝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高长恭说:快,派人去找太子。

宫人们瞬间忙碌起来,四下里去找太子,太子有专门居住的宫殿,不过平日里杨兼宠爱儿子,一直让儿子跟着自己住,所以太子的宫殿几乎没人住。

宫人们跑过去找了一圈,根本没有人,杨整下令查看宫门,韦艺急匆匆的赶过来,呼呼的喘着粗气,因着这段路不可驱马,韦艺是一路跑过来的,粗声说:蔡王滕王呼宫门回报,太子太子真的出宫去了!

坏了!杨瓒立刻站起来,说:小侄儿年纪如此小,不知跑到甚么地方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杨整蹙眉说:劳烦韦将军派一队人马去寻,但是切记,不要声张。

是!韦艺立刻应声,拱手离去。

杨兼不肯开门,一直把自己关在路寝宫中,谁说也不管用,而杨广不知去向,宫门记录太子出了宫,但不知去了哪里,杨整又令人紧急排查城门,幸而小包子杨广并没有离开长安城,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从正午开始,众人一直在寻找杨广的下落,但是根本找不到,韦艺险些把整个长安城都翻过来,来来回回的找,他把小太子能去的地方全都找过了,却没有一丝收获。

韦艺找到蜀国公尉迟佑耆的府上,尉迟佑耆听说小太子不见了,也立刻派人去寻,这么多人头一起去寻,眼看着天都黑了,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韦艺被累的精疲力尽,这半天他几乎跑遍了整个长安,鞍前马后的颠簸,这会子只觉得浑身都疼,比上战场还要厉害。

韦艺精疲力尽的回到府上,只想倒头便睡,刚一进府,便听仆役说:郎主,有客在厅堂。

客?韦艺说:我能有甚么客人?不见不见,全都轰走。

韦将军,你连孤也不见么?

韦艺刚说完,便听到一声话音,吓得他一个激灵,猛的回头去看,真真儿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太子杨广!

韦艺找遍了大街小巷,找遍了整个长安城,但是他唯独没找自己的府邸,万没想到,小太子竟然藏在自己的府邸之中!

韦艺是最后进入杨兼阵营之人,而且还是被威逼的降臣,戴罪立功的那种,总觉得自己的干系不如其他人那般亲厚,也就是混口饭吃,过过日子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