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朕佛系养儿

分卷(187)(1 / 2)

杨广正在批看文书,作为父亲总是捣乱,还把脑袋架在自己的脑袋顶上,杨广瞬间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沉!

杨广翻了个白眼,肉嘟嘟的小脸蛋板着,说:父亲便不能找点事儿做?

杨兼伸了个懒腰,说:父父这不是在帮助你批看文书么?

杨广呵呵的笑了一声,无情的说:这些文书本该就是父亲批看的。

杨兼大言不惭的说:我儿这般无情无义无理取闹,那父父去找可爱体贴,会撒娇的琅琊王去了。

杨广:

杨广啧了一声,明晃晃的威胁,绝对是威胁,一想起琅琊王那个圆滚滚的小霸王,杨广头更疼了,说:罢了。

乖儿子。杨兼见他服软,又把下巴支在杨广的头顶上,笑眯眯的说:暖宝宝真暖和。

他说到这里,便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杨广眼疾手快,一把将小肉手中的毛笔塞给杨兼,杨兼连忙接过来,好似正在勤勤恳恳的批看文书一样,微微蹙着眉头,一脸认真办公的模样。

走进来的人是元胄。

元胄拱手拜见,说:将军,打听到了尉迟将军的去处。

尉迟佑耆

哦?杨兼把毛笔放下来。

元胄回禀说:尉迟将军这些日子在京兆的郊外,购置了一处地皮,是从富贾手中淘换回来的老房子。

杨兼笑了笑,说:买房子?

元胄又说:尉迟将军每日清晨都会出城,前往这处老房,城门关闭之时才会返回,有的时候也会在老房中过夜。

是了,元胄想起了甚么,说:这老房中,好似没有仆役,一切的吃穿用度,都是尉迟将军亲自采办,亲自带过去的。

杨兼挑眉说:还真真儿是金屋藏娇呢。

元胄沉声说:将军,要不要我

不需要元胄把话说完,杨兼已经想到他会说甚么,连忙制止说:备马,咱们去看看。

元胄拱手说:是!

杨兼带着儿子杨广,还有元胄,一共就三个人,骑马离开,往城外而去。

他们才走不久,尉迟佑耆便回来了,他一路若有所思,有些心不在焉,嘭一声撞到了甚么人,两个人都没防备,竟然全都跌倒在了地上。

尉迟佑耆抬头一看,他撞到的可不正是同样心不在焉的老三杨瓒么?

杨瓒方才也在想事情,完全没看到尉迟佑耆,两个人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全都跌倒在地上,撞得生疼。

杨瓒跌在地上,杨整赶紧从远处跑过来,一手扶起一个,给杨瓒掸着袍子,说:三弟,摔到没有?

尉迟佑耆站起来,赶忙说:对不住,我没看清是三郎主。

无妨,杨瓒说:我方才走神了,也没看清,不赖你。

杨整奇怪的说:尉迟兄弟,有甚么心事么?

尉迟佑耆咬了咬下嘴唇,似乎在做甚么决定,说:我想问问,世子在府中么?

杨整说:大兄?大兄方才出去了,你若是早回来一些,便能看到他了。

出去了尉迟佑耆说:说去哪里了么?我找世子有急事禀报。

杨整说:也不知去哪里,我们没问,不过我隐约听到元胄兄弟说甚么出城。

出城?尉迟佑耆微微蹙起眉头。

杨整又说:是啊,城南去了。

尉迟佑耆心中咯噔一声,城南?还是出城,这不是自己购置的老宅方向么?自从在潼关见到了死而复生的宇文邕之后,尉迟佑耆便把他偷偷带回了长安,一直安顿在南方的郊外。

尉迟佑耆用自己的钱购买了一处老房子,那富贾本就不住在长安,这年头又乱得很,富贾在南方做生意,便准备把房子卖出去,尉迟佑耆眼看着这房子偏僻,人烟嫌少,便买了下来,将宇文邕安顿在这里。

尉迟佑耆怕旁人发现宇文邕,朝中局面混乱,一但宇文邕没有死,却变成了一个傻子的事情传出去,很可能会引起剧烈的动荡,因此尉迟佑耆一直把这事儿烂在心底里,谁也没有透露一句,也不需要仆役,凡事都亲力亲为,每日买一些吃穿用度的东西去看望宇文邕。

其实尉迟佑耆想了很久,他每日里都失眠,应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杨兼。

宇文邕是对尉迟佑耆有知遇之恩的人,尉迟佑耆素来念旧,他之所以对杨兼忠心耿耿,也是因着他念旧重感情,如今这种秉性,反而成了他的拖累。

尉迟佑耆并非不相信杨兼,杨兼也并非一个赶尽杀绝之人,如果他知道宇文邕变成了一个傻子,完全没有危险,很大可能会放过宇文邕。

杨兼已经不是一个人,他身后有庞大的群体,这些人也会放了宇文邕么?人多口杂,一旦暴露,难免传扬出去,到时候如果被有心之人利用,不只是害了宇文邕,也是害了杨兼。

尉迟佑耆想了很久很久,这简直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今日终于做了一个决定,他好像无法再隐瞒下去,一定要找杨兼商量商量才行。

然而谁知道就在这时候,这么凑巧,尉迟佑耆来找杨兼,杨兼却出了城,往南面去了。

糟了!尉迟佑耆惊叹一声,如果杨兼发现了端倪,而不是从自己口中听闻,会不会产生甚么误会?

尉迟佑耆来不及说清楚,调头便跑,大步冲出府邸,一刻不停翻身上马,喝马快速向城门冲去。

尉迟佑耆心里犹如擂鼓,疯狂催马快跑,听说杨兼离开没有多久,或许能够赶上,他一路飞驰,然而到了老宅门口,还是没有看到杨兼的人影儿,唯独看到两匹骏马拴在老宅外的大树上。

尉迟佑耆一颗心脏几乎悬在嗓子眼儿,这是杨兼的马,绝对不会记错,杨兼已经入了老宅?

尉迟佑耆不等马匹停下来,翻身跃下马背,一刻不停的冲开老宅的大门,脚下一绊,噗通一声直接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