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朕佛系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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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整狐疑的凝视着杨兼,上下打量,似乎的确眼熟,而且眼熟的很,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从心底里升起来,连他自己都很迷茫。

杨兼说:二弟你是不是怕黑?

杨整更是狐疑的看向杨兼,虽他身材高大,人高马大的,说出去旁人可能不信,但是杨整的确怕黑,他也不知是甚么理由,杨整一个人在黑暗的地方呆着,总觉特别瘆得慌,后背发麻,不由自主便会脑补许多鬼怪故事,他也不知这些鬼怪故事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杨兼又说:你除了怕黑,是不是喝一杯就倒?正所谓是不喝正好,一喝就多。

杨整的脸皮抽搐了两下,仿佛在说,你怎么知道的?

杨兼笑着说:二弟你从山寨醒过来的时候,应该穿着周军的介胄?

杨整点点头,说:是有这么回事儿。

杨兼又说:你并非周军的士兵,而是隋国公府二郎主,堂堂车骑大将军。

杨整听得稀里糊涂,但意外的觉得深信不疑,好像只要是杨兼说出来的话,他打心底里就不能拒绝,更不能怀疑。

徐敏齐见杨整不再瞪自己,这才壮着胆子上前诊脉查看。

杨整身上有内伤,肯定是当时断后所致,大大小小的伤疤也不计其数,脱掉衣裳一看,身上的伤口怎么也有十几处,有的深可见骨,留下深深的印记。

杨兼眼目眯起,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对徐敏齐说:徐医官,我二弟情况如何?

徐敏齐说:车车车车骑大大大大大将军

众人一听徐敏齐开口,登时有些犯困,他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出口,因此大家都需要耐心,也不好催促,倘或催促,等的时间更长。

杨整虽然有伤,不过身体强壮,因此并不是大事儿,但问题就在于他的内伤,需要仔细调理,以免落下病根,至于记忆混乱的毛病,徐敏齐也不敢保证可以治好,只能先吃药看看。

杨兼松了口气,左右没甚么大毛病便好,点头说:徐医官开药罢。

徐敏齐点点头,坐在一边开始写药方,他写药方的时候目光敏锐,神情严肃,因为没有察觉,也不含胸驼背了,反而大放光彩的模样。

徐敏齐刚刚给杨整医看完毕,退出营帐,有人便急匆匆跑了进来,大喊着:如何!?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

来人正是杨兼的三弟杨瓒。

杨瓒好不容易脱掉了费事儿的裙衫,又摘掉了一堆的首饰,把脸上的妆容洗去,因着杨瓒卸妆也是头一次,洗了一个满脸花,又反复洗了好几次,恨不能退一层皮,这才把妆容卸掉,他的鬓发还是湿的,急匆匆便跑了过来。

杨整看到杨瓒,吃了一惊,上上下下的打量,此时的杨瓒穿着一身男子的袍子,但杨整只觉得太像了,分明和之前的小娘子生得一模一样,难道

杨整稍微整理了一下言辞,迟疑的说:这位小兄弟,你家中可有姊妹,生得和你几乎一模一样。

他的话音一落,高延宗哈哈哈哈大笑出声,笑的肚皮直疼,弯腰蹲在地上,高长恭无奈至极,拍了怕高延宗,示意他不要如此失礼。

杨整被他们笑的后背发凉,奇怪的说:可是我说了甚么失礼的话儿?

他说着,便见到杨瓒狠狠的瞪着自己,那瞪人的神态,也和差点子与自己成婚的小娘子生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怎么能连眼神都如此相似呢?

杨瓒气的头皮发麻,黑着脸说:那不是甚么姊妹。

是你?!杨整后知后觉,恍然大悟,瞠目结舌的说:你是小娘子?

说罢,眼看着杨瓒的脸色黑成了锅底,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感叹的说:你竟是男子?

第53章 原来是你

无论杨整说哪句话, 杨瓒的脸色都向阴霾的黑色无限趋近。

旁边的人则是哄笑成一团,杨瓒瞪眼说:好笑么?

高延宗说:不是一般的好笑。

韩凤耸了耸肩膀,说:我都放弃练武的时辰留在这里,你说好不好笑?

杨瓒见到大兄的眼目中都含着笑意, 随即目光又盯在罪魁祸首的杨整身上, 沉着脸说:难道我长得不像是个男子?

杨整又是挠了挠后脑勺, 嘿嘿傻笑说:这也不是, 就是你你生得也太清俊了一些。

哈哈哈高延宗又笑起来,说:太太好笑了。

韩凤说:你这个小娃儿脸, 也不好笑话参军罢?

高延宗的确是天生的娃娃脸,因着年轻,还稍微有点儿婴儿肥, 立刻瞪着韩凤说:你说什么?!本王生得何其威严?秃尾巴鸡,你是想要打架么?

走啊, 打架就打架!韩凤说:不过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免得影响了军威!

高延宗冷笑:好!这可是你说的,倒时候打输了你可别哭鼻子!

韩凤挑衅的说:哭鼻子?我看哭鼻子的是你罢?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儿,到时候你输了,你可别去找你四兄哭鼻子!害得我像是欺负了小娃儿!

你这个秃尾巴鸡!打啊!

走啊!

谁怕谁!

怕你是孙儿!

两个人说着,便相约出门, 找个偏僻的地方去打架了, 高长恭头疼不已,揉着额角说:将军, 我出去看看。随即也跟着走了出去。

杨整没有甚么记忆, 不识得他们, 不过憨厚的笑了一声, 说:好挺热闹。

杨兼说:老二你安心修养, 为兄给你做一些滋补的食物去。

他说着,招呼了小包子杨广,便离开了营帐,让他们自己去闹。

杨兼和杨广往膳房的方向走,不知道是不是杨广的错觉,总觉得杨整回来之后,杨兼整个人的都放松了下来,表情也不再那么严肃了,好像心情很好似的。

两个人走在半路,便看到了高延宗和高长恭,估摸着是高长恭把高延宗拉了回来,高延宗一路往前走,还回头说着:不是我怕了他!若不是给四兄面子,我今天跟他干到底!

是是是,高长恭点头说:阿延听话,回去罢。

高延宗又是哼了一声,十分高冷的昂起下巴,他脚下没有注意,突然啊大喊一声,竟然要大头朝下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