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煞我也!!!
白建虽然说的是事实,但莫名拱火,气的宇文直的亲信哇哇大叫,使劲跳脚,怒吼说:给我打他!!打到他认识我为止!
杨兼和杨广来到马厩之时,正巧是高潮的时段,宇文直的亲信指挥着身边的人围上去想要殴打白建。
杨兼哗啦一声抖开腰扇,仿佛一个绮襦纨绔,挑唇一笑,说:儿子看好了,为父要给你表演甚么叫做英雄救
美
杨兼还未上去英雄救美,便听到啊一声惨叫,并非是白建的喊叫声,而是宇文直的亲信。
亲信带着人想要殴打白建,哪知道白建的功夫不若,像是长了后眼一样,猛地低头躲过去,他的动作凌厉,轻轻拍了拍马匹的鬃毛。
马匹像是懂得白建的意思一样,突然尥蹶子打挺儿,长嘶一声,蹄子踹在宇文直的亲信身上。
宇文直的亲信没有防备,怎会料到马匹突然踹人,愣是被一蹄子结结实实的踹在了胸口上,猛地向后跌去。
马匹肯定没有人会拿捏分寸,这一蹄子下去宇文直的亲信感觉浑身发疼,尤其是胸口稍微一动撕心裂肺,肋骨肯定断了。
不只是切肤之痛,宇文直的亲信还感觉自己身子下面儿,还有手掌中黏糊糊的,有甚么东西又粘又湿,还有点子硬度。
低头一看,又是啊!!的一声大吼出来,竟是马粪!
宇文直的亲信一屁股摔在马粪上,把一坨马粪压得是稀巴烂,差点榨出汁儿来!
杨广眯着眼睛,撇了撇嘴巴,似乎嫌弃至极,毕竟他稍微有些洁癖,素来喜爱整洁,光是看着便觉得浑身发毛。
杨兼难得有些发懵,眨了眨眼睛,还保持着扇腰扇的动作,但却卡了壳。
杨广挑眉说:老实人?
杨兼轻咳一声,说:儿子,父父再教你一条,其实这老实人欺负狠了,也是会爆发的。
杨广面无表情的说:看来无需父亲英雄救美了,眼下如何是好?
白建根本不需要杨兼英雄救美,宇文直的亲信被打断了肋骨,其他人根本不敢上前,立刻抬着宇文直的亲信去找医官了,白建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重新打了一桶水,继续洗马。
杨兼摸了摸下巴,说:计划有变,无妨,改变一下策略而已。
大冢宰宇文护派去出使邺城的使者很快回来了,让众人出乎意料的是,齐人天子竟然真的答应了和他们交换阎氏,用一个冯小怜,交换大冢宰宇文护的母亲。
本来所有人都等着看热闹,毕竟朝廷用了各种法子,但是北齐就是不答应,都以为杨兼这次一定会被打脸,哪里能想到,齐人天子真的一口答应下来,派遣了使者过来,负责安排交换的事情。
高延宗震惊的说:不过一个冯小怜,他们当真答应了交换阎氏?这也这也
高延宗久久都没回过神来,转念一想,啪!使劲拍了一下掌心,说:是了!肯定是那副画!
他说着,看向高长恭,说:你到底画了甚么?难不成把冯小怜化成了天仙,否则他们怎么会答应交换阎氏,阎氏可是大冢宰的生母啊!
一提起那幅画卷,高长恭稍微咳嗽了一声,避而不谈说:只是一副普通的画卷而已。
画卷就画卷。高延宗眯着眼睛,狐疑的说:为何还要强调普通?
当真是普通的画卷。高长恭一开口,不自觉的又强调了一遍普通。
高延宗更觉得有鬼,干脆问杨兼,说:到底是甚么画卷?你们两个鬼鬼祟祟,背着我做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杨兼笑着说:见不得人的确是见不得人的,但只有你四兄画了见不得人的东西,与兼无关。
见不得人?还当真是见不得人的?
高延宗越想越是糊涂,越想越是百爪挠心,追问高长恭说:到底是甚么,到底是甚么,说啊!
高长恭显然不精于说谎,生硬的岔开话题说:邺城的使者已经到了,将军该安排交换的事宜了罢?
杨兼摇手说:别着急,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高长恭十足奇怪,北齐已经同意交换阎氏,按理来说应该趁热打铁才是,怎么能不着急呢?
杨兼不紧不慢的让高长恭写回信,说:就说咱们想了想,觉得用冯小怜儿这个貌美如花的可怜儿去换阎氏这个老太婆,不值不值,实在太不值得了,所以咱们要坐地涨价。
甚么?!高延宗吃惊的说:你现在不着急换,万一他们反悔了怎么办?
杨兼说:小五儿,你还是太嫩了一些,都说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心烫坏了自己。
高延宗啧了一声,说:你又要如何涨价?
杨兼其实早就想好了,说:就告诉他们,除了阎氏,本将军看上了他们的骑兵参军白建,让他们把白建送给我做骑奴。
日前杨兼在老实人面前碰了钉子,所以打算不正面出击,从侧面迂回收揽白建,想要冯小怜,需要配货,就好像很多大牌奢饰品,你只买一个人家还不卖,必须搭着一些小垃圾一起买,人家才卖给你。
杨兼说:白建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个丢来送死的弃子,因此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兼要他们送白建过来当骑奴,白建正好又在咱们营中扣留,齐人绝对不会当回事儿的,况且兼还准备了一些甜头送给齐人天子。
高延宗奇怪的说:甚么甜头?
杨兼拿出来一个锦盒,啪!放在案几上,拍了拍锦盒,露出温柔又君子的微笑,说:就是这个。
高延宗不以为然,说:甚么东西?不会又是衣裳罢?你们送衣裳上瘾啊
高延宗顺手将锦盒咔嚓一声打开,随即睁大了眼睛,两只眼珠子恨不能从眼眶里弹出来,死死盯着锦盒里的衣裳。
的确是衣裳,但这衣裳分明是女子的贴身小衣,一股子香喷喷的脂粉味扑面而来,高延宗只看了一眼,登时满面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你你
杨兼露出一个纨绔的微笑,说:香不香?软不软?
你禽兽!高延宗瞪着眼睛。
高长恭头疼不已,这营帐里还有小娃儿,高长恭不知杨广其实并非是个四五岁的小娃娃,只觉这东西摆在小孩子面前影响不好,赶紧盖上锦盒的盖子。
杨兼笑着说:小五儿,你做甚么骂为兄?
呸!高延宗说:你你不要脸!脸皮真厚!竟弄这些龌龊顽意!
杨兼笑着说:好生奇怪,小五儿你到底觉得为兄不要脸,还是脸皮厚啊?或者是说小五觉得小衣不好,放一条亵裤更好一些子?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