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长情更加深入的侵略着倪叶心的口腔,一只手还放在他腰间,轻轻的抚摸起来。
倪叶心嘴里哼哼唧唧的,脸都红了,有点不堪其扰。毕竟这会儿倪叶心是真的睡着了,睡梦中被这么骚扰,完全不知道要反击,顿时就有点呼吸不畅了。
“唔——”
慕容长情忽然闷哼了一声,不堪其扰的倪叶心哼唧半天不管用,竟然用力一合牙关,就咬住了慕容长情的舌头根。
慕容长情疼得一个激灵,哪想到接吻还会受伤,似乎咬的还不算轻,他赶紧就把舌头缩回来了。
倪叶心还是闭着眼睛的,吧唧吧唧嘴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慕容长情:“……”
慕容长情抽了好几口气,感觉自己这会儿要是说话都要变成大舌头了,舌头疼的发木,一嘴的血腥味儿。
慕容长情气得要死,特别想把倪叶心直接从床上踹下去,但是一瞧倪叶心睡熟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
最后慕容长情瞪着眼睛坐了一炷香时间,终于将灯灭掉了,然后盖上被子躺下睡了。
倪叶心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儿,大半夜的时候醒过来一次,发现慕容长情躺在自己身边,外面黑漆漆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倪叶心还困得要死,看到慕容长情的脸,就翻了个身侧过来,然后抱住了慕容长情的腰,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慕容长情睁开眼睛,发现倪叶心像个树懒一样缠着自己,而自己的舌头还是很疼。
就在慕容长情气结的时候,倪叶心醒过来了,用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说:“大侠,早安啊。”
慕容长情横了他一眼,然后抿着嘴唇起床穿衣服。
倪叶心一头雾水,感觉一定是慕容大侠低血糖了,不然不能一大早脸色这么臭。
倪叶心也赶紧穿衣服,然后就拉着慕容长情去吃早饭。
瑞福楼就有早点,倪叶心点了好几样,还点了甜的,这样可以帮慕容大侠快点升高血糖。
只是慕容长情盯着一大桌子的早点,完全没有想要吃的欲望,经过一晚上,他不只是舌根疼,舌根好像还肿了,一动就不舒服。
倪叶心瞧着慕容长情,奇怪的问:“大侠?怎么了?不会是牙疼罢?”
慕容长情:“……”
慕容长情黑着脸不说话,早点也不吃,只是喝了一口水,而且只是喝了一口水就不喝了。
倪叶心觉得奇怪,但是慕容大侠不说话,他也摸不着头脑。
一大桌早点,倪叶心吃的都肚歪了,然后带着慕容长情出了瑞福楼,往彭家去了,他们还要去查案子。
慕容长情跟着他,也没有反对,不过这一路上都是安安静静的,什么话都不说话,最多倪叶心问他话的时候,他就点点头。
倪叶心瞬间觉得有点忐忑不安,昨天晚上大侠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很不高兴的样子。
其实……也不算是好好的。
倪叶心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天砸了大侠六百两银子,想想就心肝脾肺剧痛,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但是倪叶心觉得,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砸了那东西自己都不是男人了。
不过倪叶心偷瞄了一眼慕容长情的脸色,又开始心虚了。
他们到了彭家,早上起来的彭家还算是安静的,只是再往里走,就一点也不安静了,沈护卫已经来了,就在前面。
前面很多人,都堆在彭老爷的院子门口,彭大人也在。倪叶心看的心脏一跳,说:“彭老爷不会是挂了罢?”
慕容长情皱了皱眉,两个人赶紧过去了。
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好端端的彭老爷,忍不住都是松了口气。
只是彭老爷脸色苍白,一副就要昏死过去的样子,被小厮搀扶着,看起来像是受了惊吓。
倪叶心挤过去,问:“出了什么事情?”
沈护卫看到他,说:“倪大人你来了,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就出了事情,彭老爷早上起来,说突然在茶桌上看到一个纸团,打开又是一个画着蛇纹图腾的纸团。”
“又一个?”倪叶心一怔。
沈护卫赶紧把新的纸团给倪叶心,果然几乎一模一样。
彭老爷说,昨天晚上他很早就睡了,半夜的时候听到外间有声音,就让上夜的小厮去看看,小厮出去了瞧了一圈,什么人也没有,就回来和彭老爷说可能是半夜风大。
后来彭老爷又睡下了,早上起来是按时起的,但是起床之后,忽然就看到茶桌上放着一个纸团,打开一看竟然又是一个蛇纹图腾的小纸团。
沈护卫露出一脸费解的表情,说:“昨天晚上我们留了三个人在彭老爷的院子里,都没看到有人进出院子,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纸团从哪里来的。”
彭老爷惊魂不定,用手抹了好几把脸。
彭大人扶着他,说:“爹,我陪着您先回房里去休息一下罢,您的脸色不太好。”
彭老爷点了点头,就被彭大人扶着进去了。
倪叶心听着沈护卫的叙述,就觉得很奇怪了,那是谁把纸团放进彭老爷房里的?
慕容长情瞥了一眼沈护卫,不过嘴唇都不动,声音并不大的说:“有人的武功可以避开他们。”
其他人都听不到慕容长情说话,只有站的近的倪叶心听得清楚。
倪叶心赶紧问:“是谁?武功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