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他什么时候出生都忘了吗?”他不答反问。
罗煦愣了一下,他这是在怼自己?
她脚一踢,摆脱他的手,收敛了所有的讨好和刻意的温柔。
裴琰也收回了手,说:“脚上有伤就别起来了,躺着吧。”
说完,他起身离开。
罗煦转过头,满心的委屈和不忿。
陈阿姨给她送早餐上来,看见她躺在床上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睁着看天花板,看得出来很是伤心。
“别气了,快起来吃早餐。”
“不吃,气饱了。”她说。
“先生也就是嘴硬,你现在去主卧看看,你的晚礼服熨烫得好好的挂在衣帽间里,可漂亮呢。”陈阿姨说。
罗煦身体一动,委屈的说:“说不定不是给我的,是给其他女人的。放在那里,就是为了气我。”
“看你说的,除了你还有谁能穿?先生专门弄一件衣裳来气你?他有这么闲吗。”
罗煦枕着枕头,一动不动:“您把吃的端下去吧,我不饿,我想睡一会儿。”
陈阿姨见她心情不好,点点头,说:“那你饿了说话,我给你做好吃的。”
“嗯。”
罗煦心里堵得慌,睡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机拿出来玩儿。
楼下,裴琰带着奶油出去逛了一圈回来,见她还没有下楼,问陈阿姨怎么回事。
“生着气呢,吃不下。”陈阿姨说。
奶油搂着爸爸的脖子,口水滴答滴答的流,陈阿姨看见了笑着说:“奶油饿了呀?我让周姨给你兑奶粉去啊。”
裴琰看了一眼楼上,说:“不用了,我来吧。”
陈阿姨一笑,把奶粉和奶瓶拿了出来,说:“先生,这些话原不该我来说的,只是看罗煦实在是可怜,所以才多一句嘴。”
“您说。”
“她这么年轻就给您生了孩子,一个人在这里无依无靠的,您还这样教训她,她万一心窄一些想不开,您不就.......”
裴琰说:“我有分寸,您放心。”
“您心里有数就好,我就担心她跟您置气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