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继承了一家法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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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沉默,系统声未吭。

曹凡这才意识到不对,心生不安,强笑着安慰自己:难道是下雨天信号不好?

之前系统虽然对他爱搭不理,但是遇到任务还是很称职的,此刻却一反常态,曹凡手抖了抖,抽了半的烟没夹稳,下掉到了窗外,被雨水打湿了。

艹,晦气。曹凡骂骂咧咧。

曹哥怎么了,生这么大火?身白色吊带短裙的徐如芝端着盘深红色的樱桃走过来,纯白的裙子也掩不住她水蛇般的媚/态。

葱白般纤细的手指轻轻放在曹凡的肩膀上揉捏着,有种介于清纯和妩媚之间的杂糅感,眉眼流转之间令人魂牵梦绕。

曹凡看呆了,回过神来暗骂声妖精,不愧是让那么多男人争风吃醋,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女主,比他以前上手的任何女人都要勾人。

曹哥,这还白天呢女生轻微的呢喃声夹在在雨声中。

而422外,辆SUV缓缓停下。

祁容的视线向着宅院四周的几个地点看去。

宅院四周既安装了监控,也布了风水阵,气场看似正气光明,但细细观察就会发现光明之下隐晦的邪气,歹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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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晋江独家连载

在祁容和黎组长计划抓捕徐如芝和曹凡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容山市。

医院中,雪白的病床上,秦君晏终于手指动了动,挣扎着醒过来。

这段时间他的意识昏昏沉沉,梦境迷离,他看见祁容乘坐的飞机坠毁,看见上一世嫁给他冲喜的不是祁容,看见自己绝望身死,看见世界破碎,无数人丧命。

短短几日,他仿佛过了一生,漫长漫长

回忆起梦境中的景象,他就忍不住心间的恐慌,撑着手臂就要从病床上起来。

秦母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他皱着眉打算上手自己拔掉吊针。

君晏!你做什么?针不能拔!秦母十分不认同地说道。

秦君晏停了手,眼神不自觉向她身后飘,像是期待另一个人出现,可惜,秦母身后空空如也。

别看了,小容有急事去云妙山了。秦母指尖戳了下某个见色忘娘的讨债鬼,眼神幽怨。

我梦见阿容乘飞机出事了。秦君晏面色焦急,不似作伪。

秦母叹口气道:小容确实坐飞机去的,但是飞机准时到达,一路平稳,放心吧。

秦君晏听到,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而凝重。

他记得祁容说过自己害怕飞机,除非必须否则这辈子都不坐飞机,他昏迷前可不知道祁容会坐飞机,但是梦中却梦见了飞机坠毁,一切都那么真实。

再加上与苗疆婆婆说得十分相似的上一世,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梦到的就是事实,只是又发生了什么改变了结果。

只要一想到这很有可能是曾经发生的事实,祁容在之前可能又离开过他一次,他就坐不住了,心里急得上火,恨不得当即瞬移到祁容身边。

妈,我要去云妙山。他眼神坚定道。

秦母深深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表情,最终还是没有阻止,道:也好,国师帮过我们秦家,你去一趟也好。

几小时后,容山机场,助理推着面色尚显苍白的秦君晏进了里面,秦母远远地看着,道了声:巴巴的跟过去,跟他爸一模一样。唉

明祥路422号,在祁容的掩护下,黎组长和一众武警在卧室将两个白日宣淫的人逮了个正着。

你们是谁,怎么私闯民宅?曹凡□□着上身,心中惊疑不定,他明明在外面布置了法阵,如果有人闯进来他应该能发现。

带回去。黎组长却没有跟他废话,木仓指着他挥了挥,几个全副武装的武警直接架着他两条胳膊就带走了。

曹凡只给了他裤子遮掩一下,徐如芝是女生,容她穿上衣服。

祁容站在门外,当武警压着曹凡出门的时候,正巧与祁容对上眼,曹凡的眼猛地睁大了,啐了一口骂道:你个龟孙子,是不是你阴老子,你给我等着

他还想骂,被黎组长迅速塞住嘴压到外面车上。

徐如芝穿好衣服才出来,这时祁容正跟黎方明在门口处说着什么,徐如芝上车前,随意往旁边一瞥,看到了祁容的侧颜,眼神蓦地怔住。

那是一张她上一世观摩过无数次的面容,她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陷入手心,低下头,掩饰眼底的恨意。

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失了一国之母的位子,她恨得要死,她竟不知道,不仅她和秦君晏重生了,这个让秦君晏一生未娶的人也重生了!

原来她毒死他一次还不够啊早知道这次的毒就先给他用了!

祁容跟黎方明说着话,突然感觉到一道怨毒的目光,顺着方向看过去,却只看到一辆开远的警车,车上隐约有个女人的轮廓。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人好像跟我有仇。

嗯?是那个徐如芝,我到时候审一下她。

如果方便,能不能审完之后让我见一见她。

按理说,徐如芝不该认识他,并跟他有仇的,还有明明是女主她居然和敌对世界的男主搞到了一起,他需要知晓缘由。

祁容敛眉沉吟,手指点着自己的手背,眼中掠过一抹兴致,感觉会有很有意思的消息。

黎组长去审问两人的时候,祁容回到了陵园中,葬礼已近尾声,人群陆陆续续散去。

雨渐渐小了,等到墓碑前只剩下徐玄然的时候,祁容默默走到他身侧。

两人默然不语,天空中,云销雨霁。

人抓到了。祁容最先开口道。

徐玄然凝滞的双眼缓缓转了转,表情逐渐鲜活起来,狠狠攥住拳咬牙切齿道:是谁?现在在哪儿?

两个人,一个叫曹凡,一个叫徐如芝。现在应该在警局中,黎组长正在抓紧审讯。祁容盯着墓碑上的字,目不转睛的看着。

徐玄然狠狠地道了声好,而后捂住脸,脸上似是大仇将报的痛快,又有亲人逝去的悲痛,如画到最后的水彩盘,各色交叠,难以分辨。

墓碑前黄白的菊花锦簇,黑白色的相片上,老国师慈悲地笑着,远处,几道着黑装的人影渐行渐远,天空之上,阳光洒落,一道彩虹挂在云梢。

审讯的过程不短,需要等。

徐玄然去盯着了,祁容则在得知秦君晏赶过来的消息后转道去了机场。

站在人群中,祁容望着出口,心情有些焦急,担心秦君晏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担心飞机出什么问题。

那翘首以盼、手足无措的模样,半点没有平日里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