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策权谋np

27战报(2 / 2)

若非极境,五国不该下手如此极端。

“此事蹊跷,主公何不再等等。五国关系向来表面,怎么会如此齐心,耗尽国力只为对付越国?”

“不论他们是何想法,越国赌不起。”

宋温匀深深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越国防线图。还是持保留意见,想再等等。

谢松何尝不明白此事蹊跷,但就如他自己所说,越国赌不起。

万一真的是被打了个反逻辑。他们就在赌越国不敢立马出援军,好拖延时间赶紧攻线。

犹豫就将入套,越国必须即刻增援!

宋温匀知道军情紧急,况且他确实也不擅此事,便也不在做声。

“既然出军在即,主公心中可有良将。”

“西北存着的所有人马让他们赶往孙氏父子兵线增援,北部人马集结,重点防守越都及周边。其余越兵一律与孤赶往西南角援助先生。”

谢松胸中早已有数。既要保住其他几条线,也要保证能及时援助清权。除了他自己亲征,没有别的路子。

沉稳的声音在梁间回荡,庄重威严,不容置喙。字字清晰,句句擂鼓。

一如六年前宋温匀与谢松初遇,谢松也是这般站在高椅前,手持重剑,单手支桌。傲然众生,缓缓排兵。临行时侧身,轻声问他愿不愿意随他走。

少年时的自己与此刻的他重迭,长袍半掀,两膝跪地。垂首间霎时如同回到当年。

君主在上,臣在下。

“大战在即。温匀必当追随陛下,竭尽所能,为陛下安内解忧,以攘外患。扶主大业,一力相倾。”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绵绵细雨。战事求快,今日就要披甲。临行前谢松蓦地问起宋温匀。

“温匀今日去了哪里,怎么来的这么快?”

“去了清策姑娘那。”

“温匀还是放不下她?”

“此子可疑,还需多加观测。”

“哦……这样啊,倒少见温匀如此。这几日本就事务劳累,温匀又常往清策那儿跑,还是要注意休息。”

谢松嘴角轻勾,重拿轻放。也不多言语。任由着雨线落在两人肩头,丝丝寒意沁人。

三五奴仆赘后,一同步向越王府军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