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河水哗啦一声,一个人从水里翻了出来,抹了把脸上的水,冲岸上的苏荷笑道:“小兔子我可看的很清楚,你说爱我,不许耍赖。”
苏荷愣愣看着那个人,泪水还在不停滑落下来,但她的眼睛却映进了绚丽的色彩,她想都没想,站起来直接就跳了下去,她要看看那个人是不是莫东炀那个混蛋,还是她的幻觉。苏荷跳下来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会游泳,但她一点儿都不怕,因为她知道这里有莫东炀。
莫东炀没想到她会跳下来,但已经飞快游过去抱住她……莫东炀忽然不想上去了,因为苏荷像条八爪鱼一样盘在他身上,手臂缠住他的脖颈,两条腿勾住他的腰,两只小手还板着他的脸,仿佛想确定他是不是活的,小手异常用力,掐的他脸生疼。
但莫东炀却很爽,好久没跟你小兔子这么亲近了,更何况,小兔子这么主动依赖的抱着他,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小嘴里不停嘟囔着:“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最后给莫东炀堵住小嘴,把她按在水里,即使在河里,他现在也要好好亲亲他的小兔子。
岸上的救援队为难的看着赵明,心话儿这种情况还真是头一次遇到,救援队的头操着河南腔问赵明:“你确定这不是拍电影儿?俺咋瞅着比电影上演的还浪漫捏?”
赵明忍不住笑了,这粗剌剌的汉子也能看出浪漫,是挺浪漫的,前提是主角是他家老大,如果换成别人,估计就浪漫不起来了,直接回家办葬礼还快些,不过,这俩人打算在河里亲多久,就算云开月明,这也差不多了吧!
再说,以老大那薄弱的自制力,平常苏荷不乐意,还跟饿狼似的在屁股后头盯着,逮着机会就恨不得咬一口,更何况现在,自己在岸上都能看得出苏荷这小丫头的热情,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时瞅着乖乖巧巧,这热情起来,还真那啥,怪不得老大都不想上岸了,估计再这么发展下去,直接跨过浪漫升到限制级别了。
其实赵明想太多了,就算莫东炀现在恨不能立时就要了小兔子,可也知道岸上好些人呢,小兔子可是他一个人的,能给这些人看吗,就连上来的时候,苏荷也被莫东炀紧紧抱在怀里。
闻讯赶来的记者,对着莫东炀怀里一个劲儿拍了半天,也就拍了一个湿露露毛茸茸的小脑袋尖尖儿,看着莫东炀的车扬长而去,扼腕不已,这是多大的新闻啊!莫家的老幺,东炀集团的总裁,不婚的钻石单身汉,跟个名不见转的丫头,谱写了这么一段浪漫唯美的爱情故事,光是听岸上看热闹的人说那些经过,都令人艳羡不已,对莫东炀死死护在怀里跟个宝贝蛋一样的女人谁不好奇。
可好奇归好奇,都知道莫东炀的脾气,惹不起,没赶上这次就等下回呗,反正听莫东炀跟前的首席秘书的意思,说不定过不多长日子就是盛大的世纪婚礼,到时候抢第一手新闻就是了。
这些外头的熙熙攘攘苏荷一点儿都不知道,事实上,她现在正在害臊加纠结,害臊刚才岸上那么多人的情况下,还是在河里,自己那么热情的跟莫东炀亲了那么久,岸上的人肯定都看见了,以后怎么见人啊!
纠结的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她该怎么办,总之烦恼多多,纠结多多,忽然感觉莫东炀开始扒开她身上的毯子,扯她的衣服,苏荷急忙抓住他作乱的手,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前面,才发现她根本看不到车子前头的人,中间一层不知什么材质的东西,把车后隔成了一个封闭空间。
莫东炀低笑一声:“放心,不管你叫多大声儿,司机也听不见,来,让我好亲亲。”说着已堵上苏荷的小嘴。
他的唇滚烫如烈火,极致的热度能点燃所有,更何况苏荷刚从那种大悲大喜过来,那失去的瞬间让她明白,不知不觉自己早就爱上了这个男人,想起刚才她就害怕,害怕的想证明他还活着。
她闭上眼圈住他的脖颈,热情而激烈的回应着他,小兔子史无前例的热情,莫东炀差点爽翻了,他亲着她,把她抱在自己膝盖上,亲了她很久,觉得小兔子身上的衣服有些碍事,开始拉扯她的衣服。
苏荷瞬间清醒过来,伸手想阻止,给莫东炀一下咬住耳朵低声道:“怕什么?这里是咱家的车库,不信你看。”说着不知动了哪里,车玻璃全部落下。
苏荷吓了一跳,下意识遮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车前座的司机早就不在了,四周的灯光照进来,的确是碧桂园的车库。
她楞神的时候,被莫东炀翻身按在身下:“小兔子,现在看你还往哪儿跑?”三两下把苏荷脱了光溜溜,苏荷想用手臂遮自己的身体,却被莫东炀捏住手腕抬起来:“遮什么?这么漂亮,让你男人好好亲亲,小兔子你自己算算,多久没让你男人亲了嗯?都快馋死我了……”
说着啃了下去,苏荷忍不住一激灵,给他咬的有点麻酥酥的,但心里那团火却渐渐烧起来,她闭上眼睛,感觉他滚烫的唇在自己身体上或轻或重的啃噬着……颈侧,锁骨,胸,小,腹……然后……
她觉得自己两条腿被分开,滚烫的温度落在哪里……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灵活的唇舌,在自己身体里游走的感觉,令她几浑身发热,几欲疯狂……
她的身体忍不住弓起来,战栗着,红的仿佛一只煮熟的虾子:“小兔子睁开眼看着我,记住我是莫东炀,你的男人,永远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小兔子的孕期反应比别人大,因此也比别人受罪,大概是难受,情绪波动也比别人严重的多,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苏荷的脾气也越来越坏,简直就不可理喻,当然这是赵明眼里的苏荷,因为苏荷对老大的折磨,赵明在一边看着都产生了心理阴影,发誓这辈子都不结婚,即使结婚也不要孩子,怀了孩子的女人简直就是魔鬼,他真是异常怀念以前温柔羞涩的苏荷,怎么能变成这样了呢,偏偏在老大眼里,这样的苏荷还是心肝儿,宝贝疙瘩一样,任劳任怨做牛做马的伺候着。赵明是有件急事来碧桂园,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苏荷小祖宗一样坐在沙发上,他家英明神武的老大,那么高的个子,跟个小媳妇儿一样蹲在地上,正给苏荷洗脚,苏荷眼睛盯着电视,小嘴动了动说了两个字:“苹果。”老大急忙擦干净手,用个长柄的水晶叉子,在旁边茶几上的水晶碗里叉了一块苹果送进苏荷嘴里,看的赵明一个劲儿心酸……
81、八十一回
苏荷记不清两人做了几回,但她却记得莫东炀这两句话,因为他翻来覆去说了无数遍,仿佛就怕她忘了,他是她的男人一样,最后她疲累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睡在熟悉的卧室,她微微侧头,窗外已侵染了暮色,暮色使得庭院里的花木呈现出一份婆娑朦胧的美,这是碧桂园的卧室,曾经她以为自己此生此世都不会回来的地方,或者说,不想回来的地方,现在她躺在这里才发现,其实自己相当怀念,就像对莫东炀这个男人,她以为自己厌烦,甚至憎恶,其实在心里早就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他。
爱情是什么,经过今天,苏荷有了全新的领悟,失去的时候才能分辨出什么人对自己最重要,自己跟莫东炀算孽缘吧!他霸道的缠着自己,用尽了手段,那些手段甚至可以称的上卑鄙下流,但赵明那句话说的对,这些手段如果用来诠释爱情,或许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甚至,她心里还涌出一丝丝甜蜜。
但爱情并不是一切,甜蜜过后,苏荷甚至不敢想以后,即使莫东炀爱她,即使她爱莫东炀又如何,她相当清楚莫家的显赫,并不是她这样的人能高攀的,这并不是她自卑,而是现实,现实往往残酷。
苏荷没想太久,莫东炀就走了进来,他按开床头灯,才发现小兔子醒了,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就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儿,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自己,小模样说多可人疼就多可人疼。
莫东炀伸手连人带被抱在怀里,低头啪叽亲了一口:“我家小兔子睡醒了?”
苏荷给他抱的有点儿热,挣了两下:“你放我下去。”
莫东炀不乐意了:“小没良心的,让你男人抱抱怎么了,还跟我别扭。”
苏荷脸有些红,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选择说出来:“我,我想去洗手间。”
莫东炀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去洗手间我也抱你去。” 说着就要剥她身上的被子,苏荷忽然想起,自己貌似光着身子呢,急忙捏住被子:“我,我自己去,你放我下来。”
莫东炀目光闪了闪,还真放了她,苏荷捏着被子坐在大床中间,犯难了,总不能围着被子进去,可她四下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她的衣服,忽然想起她的衣服早在车库就被这混蛋扒了。
苏荷抬头,发现莫东炀扬起嘴角冲她笑,就知道这混蛋不定憋坏呢,就是想看她怎么自己去厕所,到这会儿还欺负她,苏荷气不过,从被子伸出腿踹了他一脚,却给莫东炀抓住脚腕。
东炀轻笑一声:“小兔子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说着说张大嘴对着她的圆润润的脚趾咬了一口,苏荷想缩回来,哪敌得过莫东炀力气,而他那只不怀好意的大手顺着脚腕慢慢摸索上来,越摸越往上。
苏荷忍不住用力踢蹬两下,忽然疼的皱了皱眉头,莫东炀脸色微变了一下,把她腿上的被子撩开,去看她腿上的伤。
莫东炀想起今儿的事还不禁后怕,活了快四十年,头一次他怕了,从他发现刹车被动了手脚,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身边的小兔子。
在商海里这么多年,莫东炀什么事儿没碰上过,这件事还真算不上什么恶性事件,但现在想起来都令他心有余悸,因为车上有小兔子,这丫头是他的心头肉啊,别说死的危险,就是小兔子擦破点儿皮儿他都心疼。
一向以冷酷著称的莫东炀,那一刻竟然慌乱起来,他怕小兔子有个好歹儿,他犹豫了几秒,看到前面的草坪他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可即便如此,小兔子还是受伤了,而知道她心意的狂喜化成激情燃烧起来,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所以事后发现小兔子腿上的伤差点儿心疼死。
其实苏荷腿上就是擦伤,还有绊倒的时候,膝盖被地上的石头划了个口子而已,但看在莫东炀眼里就不得了了,尤其他还疏忽了,给她处理好了,膝盖的口子深,还怕她蹭到疼,裹了一层薄薄的纱布。
苏荷刚动的幅度小没感觉,一用力才觉得疼,不过看到莫东炀的目光,苏荷心里一热,仿佛汩汩流淌过温泉,侵润的她五脏六腑温热舒服,这男人眼中的心疼那么明显,怎么以前的自己竟会忽略。
莫东炀见膝盖的纱布还完好的裹着,才放了心,站起来,去那边儿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衬衣递给她。
苏荷愣了一下,不怎么满意的嘟嘟嘴:“我的衣服咧?”她还说,莫东炀忍不住恨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小没良心的,你走的时候多绝情啊,一副要跟我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儿,这会儿还好意思问我要你的衣服,不穿就光着去。”
苏荷知道这混蛋故意使坏,她才不信他把她的衣服都扔了呢,从头到尾这混蛋就没打算放过自己,硬的,软的,苦肉计,苦情戏,轮番使过来,他会舍得把的衣服扔了才怪。
苏荷把他的衬衣拿进被子里套上,那眼神动作跟防贼似的,莫东炀忍不住笑了起来,俯身,在她耳边道:“小兔子,你身上哪儿我没见过嗯?尤其你哪儿,我都亲……”他话没说完,苏荷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苏荷脸红的不行。
莫东炀却把她的手抓在手里,把手指头一根根放在嘴里吮,吸,眼睛直直盯着她,那目光说多色就多色,苏荷忍不住颤了颤儿,这混蛋脸皮厚的令人发指,用力缩回手,跳下床冲进洗手间。
莫东炀的目光跟着她的身影儿,定在洗手间的门上,小丫头套着他的衬衣真有点儿过大,逛逛荡荡的,有点儿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不过相当性感,那两条纤细的白腿儿,挺翘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