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想回家,可根本动不了,昨天被莫东炀折腾了一天,哪还有力气,晚上饭都是他逼着自己吃,吃了饭又折腾了一次,折腾有点狠,后苏荷实撑不住昏了过去。
醒过来时候,已经是今天中午,刚爬起来,就接到党蓝电话,跟她约金鼎,苏荷听得出党蓝心情极差,她也是,她不是心情差,她是愤怒。
莫东炀就看透了自己翻不出他手心,所以骗她,欺负她,以后自己怎么办,愤怒过后,苏荷忽然悲从中来,自己怎么摆脱这混蛋,难道就得等他玩腻了……
苏荷床上坐了很久,才去洗澡,浑身痕迹狼狈非常,旧重重叠叠,她感到羞耻却又无耐。
从浴室出来,就听见敲门声,门开了,是个挺慈祥阿姨,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进来,放床上:“这是莫先生交代,让小姐穿这件去公司,另外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小姐现用吗?”
小姐苏荷忽而苦笑,她真成小姐了,苏荷摇摇头:“我不想吃。”阿姨出去后,她把袋子里东西拿出来,细心照顾到了她一身狼狈痕迹,白色衬衣搭配米色九分裤,还有一条素雅小丝巾,估计是让她系脖子上,因为她脖子同样惨不忍睹。
苏荷不想穿都不行,因为她原来衣服找不到了,她是觉得,以莫东炀这混蛋霸道作风,没准把她衣服直接扔了。
苏荷从莫东炀公寓出来时候,才发现,这里距离东炀集团很近,从这里都能看见东炀大楼金字招牌,地处如此黄金地段,可想而知此处房产价值。
苏荷猜想,莫东炀是想把她弄到这里养起来,做他情妇?想起他叫自己小兔子,苏荷忽觉悲哀,或者情妇都算不上,该说是玩,物……
作 者有话要说:苏荷计划了很久想了很多地方,她娘家第一个排除,就凭她妈跟继父对莫东炀害怕程度,她回去了也是自投罗网,被逮回来下场肯定惨,第二个排除是 党蓝家,主要不想当人家电灯泡,好容易修成正果,红旗大哥容易吗,再说她也不想红旗大哥为难,除了这两个地儿她还能去哪儿,苏荷绞脑汁想了好几天,终于被 她想到了个地儿,哪儿绝对绝对安全,因为有护身符,莫东炀干放肆,她躲护身符后面,看他怎么样哈哈……
43四十三回
“琢磨什么呢?小脸又红又白,不是真跟孙海上床了吧!”党蓝颇八卦盯着苏荷,苏荷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还有心情管我事啊!把你自己事先处理好是 真,我跟你说,党大哥可是世界上好男人,错过这个村儿可就真没店儿了,你自己琢磨好了,而且,党大哥既然选择说出来,要是你还惦记当什么妹妹肯定不行,我 劝你别墨迹,党大哥什么人啊,真想开了,追屁股后头美女还不乌秧乌秧,俗话说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真有个长得又漂亮又死缠烂打,说不准就成事 了,到时候你哭都找不着地儿。”
党蓝盯了苏荷半天才开口:“苏子你跟姐说句实话,近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咋就成了个小话唠呢,我都开始怀念过去那个沉默寡言乖巧可爱小白兔了。”
苏荷脸色变了变,忽而正经问党蓝:“蓝蓝你说我真像兔子吗?”
党蓝嗤一声乐了,然后正儿八经点点头:“像,又白又傻又好骗兔子,行了,纠结这个做什么,傻就傻呗,放心真让人骗了,还有姐呢,姐给你出气。”
苏荷心里衡量了一下党蓝跟莫东炀,几乎立刻就把这个念头给毙了,党蓝是挺厉害,但也远远够不上莫东炀级别,那厮无耻霸道程度,已经不属于人类范畴,事实上,苏荷觉得私下莫东炀完全就是一只禽兽,什么莫总,狗屁,就是披着人皮狼,还是一只老色狼。
自己跟莫东炀事儿,苏荷不想让党蓝知道,党蓝近一段日子够烦了,她不想再给她添事儿,也真怕党蓝知道了,上门给她报仇,她也真拿不准莫东炀那混蛋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这一次她想自己处理。
苏荷这会儿也想通了,她不能再软弱下去,莫东炀就是看中了她软弱,才这么肆意欺压她,苏荷咬咬牙,怎么着,现也是法制社会,逼急了,她就去网上曝光他恶劣行径,豁出去了谁怕谁啊!
打定主意,苏荷心定了定,跟党蓝出了金鼎,没上党蓝车,说自己坐地铁回去,党蓝也没勉强她,看着党蓝车没入车流,苏荷才沿着便道往前走。
走到地铁站附近,没进去,找了边上椅子坐下来,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盯了一会儿,给自己鼓了鼓劲儿,然后开机,刚开机电话就顶了进来。
她忍不住有些慌,却努力定神,扫到来电不觉松了口气,是孙海,她想自己跟孙海事也该解决了,这么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苏荷接起来,那边传来孙海有些焦急声音:“小苏你可算开机了,我打了一小时才打通。”然后有些小心问:“你还j市出差吗,什么时候回来?”
苏荷沉默几秒说:“我昨天回来,有些事所以没给你电话,抱歉。”
孙海说:“刚给阿姨打电话,她说你没回家,去哪儿了?”
“呃……”苏荷愣了愣,含糊说了一句:“我昨天朋友哪儿住,那个,孙海,你有时间话我们谈谈。“
苏荷跟孙海约了晚上见面,孙海刚把手机挂断,身后就贴过来一具身体,是苏红:“给谁打电话呢,嗯?你小女朋友?未婚妻?那个什么小苏?你倒有艳福,我们俩都姓苏,这要是古代,是不是也能分个大小,怎样,她比我好吗,嗯……”说着,手滑了下去按孙海下面……
孙海急忙推开她:“苏红,这是单位,让人看见怎么办?”
苏红却笑了:“怕什么,这里是楼顶,大热天谁跑这上头来,也就你,打个电话至于跑这么大老远吗,你当着我面打,我还能拦着你不成。”见孙海脸色不好看,苏红知道,这会儿逼他太紧没用,这男人就得勾,勾上手再说别。
她走过去贴孙海怀里,勾着他脖子蹭了蹭,温暖女体,蹭孙海忍不住起了反应,他知道这样做不对,可就是忍不住。
那天过后,第二天上班他都不敢看苏红,就害怕苏红提出让他负责什么,见苏红跟往常一样才略放了心,晚上下班时候,苏红却上了他车。
孙海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可苏红却说:“放心,现代男女了,谁还把这儿当事儿,你情我愿,减减压罢了。”
说实话,孙海有些意外,他知道苏红挺活跃,单位什么活动几乎都能看见她影子,但没想到她思想这么开放,虽然意外却真放了心,心放了,就开始惦记上别了,尤其这种事。
孙海也老大不小了,有了一回能不想二回吗,加上苏红手已经悄悄伸了过来,顺着他腿往上,摸到了裤扣儿慢慢拉开:“怎么着今儿还去我哪儿?”
孙海憋一张脸通红,但是没把苏红手拨开,任她从那里伸了进去,握住那个地方缓缓移动……孙海呼吸有些粗重,苏红却笑着催他:“还不开车,后面同事可过来了。”
孙海急忙挂档踩油门,车子开了出去,路上苏红始终没放过他,或轻或重动,弄孙海一颗心七上八下,怕被别人发现,又舍不得拨开她,加上又是下班高峰期,需要时时刻刻集中精神盯着路况,一心三用,虽然紧张却有一种隐秘,感。
到 了苏红楼下,苏红才放过他,却贴他耳边道:“怎么样上不上去?”结果可想而知,这几天晚上孙海都睡苏红那里,他不想娶苏红,越来越不想,即使跟她干很爽, 也不想,以前不知道,现孙海越来越发现,自己以前完全看走了眼,苏红根本不是什么好女人,哪个好女人床上,有那么多勾男人手段,这些手段没经过几个男人, 估摸练不出来,玩归玩,真娶这么个老婆进门,谁知哪会儿就戴上绿帽子,但还是拒绝不了苏红。
尤其,苏红这女人胆子大,让他觉得异常刺激,孙海被她推到楼顶角落里,她蹭着他拉来他裤扣,熟练握住那里,几下他就硬了,孙海小声说了句:“这里随时会来人。”
苏红咯咯笑了起来,另一只手勾了把钥匙孙海面前晃了晃:“放心我把门锁了。”
孙海这才松了口气,苏红揉了那里几下,凑到他耳边说:“刚才我问你话,你还没回答呢。我跟你那个小苏谁好?”
孙海气息越发粗重:“我,我跟她还做过呢。”苏红目光闪了闪:“这么说还是我好,嗯,想不想我好一点……”
孙 海觉得苏红这女人简直就是妖精,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下去,可偏偏拒绝不了,他就这么看着苏红蹲下去,张开小嘴含着他那里舔,弄,那种感几乎毁天灭地,他彻 底失去了理智,按住她头一通进出,直到射,她嘴里,看着那乳,白淫,靡汁,液顺着她唇角流出来,孙海说不上心里是个痛还是后悔。
但欲,望褪去之后理智浮上来,他想有些事还是跟苏红说清楚好,他整理好裤子跟苏红说了句:“我下周跟小苏去民政局登记。”
孙海意思就是告诉苏红,他不可能娶她,苏红脸色淡了淡,站起来,拿过刚才带上来水漱了漱口,瞥了他一眼:“登记了,喜事儿啊,别忘了给我喜糖。”
孙 海看了她一会儿,猜测着她这种语气表情所代表含义,苏红却贴上来,亲了他一口?:“怎么舍不得我啊,这有什么?你娶你媳妇儿,结你婚,我们俩呢该好还是 好,放心,我不逼你娶我,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我没这么缺德,你要是觉得愧疚,晚上请我吃饭好了。”说着又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我怎么忘 了,刚才听见你打电话,晚上约了你女朋友,那咱们改日,我先下去了,你过会再下来,省得别人看见疑心,影响不好。”
撂下话儿扭着腰走了,孙海抽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他想着,等自己跟苏荷登记以后,就跟苏红断了,下了决心捻熄烟下去了。
回头再说苏荷,挂断孙海电话,还没一秒呢,莫东炀电话就顶了进来,她不想接,直接按断,接着又顶了进来,她又按断,然后莫东炀又打过来时候,苏荷深吸一口气,接了起来。
接起来不等莫东炀开口说话儿呢,就先对着话筒一股脑说:“我不干了,明儿递辞职报告,不管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从今往后,我跟你没有丝毫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