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被快穿拆坏了

分卷(59)(2 / 2)

那狂欢祭的黑影,果然对巨龙下了手。

拜德祭司看来,对巨龙的恶意,从未消退过。

巨龙陷入了沉睡,村中的成年人们有事情要忙碌,还能全身而退。

可作为很长一段时间孩子们的玩伴,巨龙这般状态,却令这些孩子们很是担忧。

大龙为什么一直睡觉啊?

是不是生病了?

应该是,我生病了就会很困,就会一直睡觉!

见孩子们如此着急,陆嘉意突然计上心头,这样吧,你们都来做一回小医生,来替巨龙看病吧?

孩子们一听有新玩法,忙兴奋问:怎么当医生?

我们能帮大龙治病吗?

治病应该是够呛,但你们可以帮它检查,看看是生了什么病!

陆嘉意张罗孩子们爬上巨龙的身体,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孩子们人多,身体灵活,对事物的敏感程度也远比成年人高出不少。

小家伙们在巨龙身体上下攒动,一个眼尖的小男孩很快摸到不对劲的地方:这里!这里冰冰的!

巨龙身体高温,唯独颈后埋在一块鳞片下有处冰凉的硬物,小孩一爬过去就觉得不对劲,忙叫喊起来。

陆嘉意当即提了剑爬上去,见那块异常之处,像是块金属,嵌得很深,徒手根本拔不出来。

他拔剑,将剑首斜插入金属块与巨龙皮肤的缝隙间。

只些微撬动,巨龙就浑身一颤,像是不堪其扰,要从睡梦中惊醒。

果然是这块东西作祟!

怕巨龙反应失控,伤到孩子们,陆嘉意命令「小医生们」在笼子外待命,而后一咬牙,下了狠心,一把将嵌在其皮肉中的东西撬了出来

巨龙的鲜血喷出。

那深深扎进其颈后的,竟是半米长的头钉!

头钉被除,巨龙像是大梦初醒,睁开双眼时还有些茫然,直到孩子们欢呼着挤到它身前叫它,它才低下头去与孩子们亲近。

陆嘉意坐在巨龙的肩上,手中握着那沉甸甸的铁钉,朝祭司住所的方向看去。

如果说先前,还只是猜测祭司会对巨龙不利。如今,亲手从它体内拔出这被施予特殊法术的头钉,则令陆嘉意坐实了对祭司的怀疑。

村中,会这种法术的,唯有祭司一人。

除了他,没有人还有这样的能力。

祭司是不是知道巨龙的身份?

否则,为什么它的伤势刚好,它与他刚策划好要化成人形,与村民们相认

祭司就对巨龙下手,让它陷入沉睡?

目光远投之处,祭司家中的窗户上,映出拜德朝此处眺望的脸。

因为距离太远,陆嘉意不足以看清对方的表情。

但他猜测,看到巨龙醒转,此刻的拜德祭司的脸上一定充斥着计划被破坏后的不爽和愤怒。

如果拜德祭司的目的真的,是让巨龙无法说出真相

那么此刻它的苏醒,一定会逼祭司做出新的动作!

陆嘉意正忧心着,果不其然,看见祭司取出了某长条状物,放在唇边

像是一柄长笛!

深知拜德祭司的乐音有蛊惑的效果,陆嘉意当即伸手要去掩住巨龙的耳朵

然而,笛声悠悠然传来,最先中招的,却是陆嘉意他自己!

头痛欲裂,陆嘉意直接从巨龙身上滚了下来。

加伊哥哥!

加伊哥哥你怎么样!

头颅内的浆液像是要因为这笛音沸腾,陆嘉意艰难地维持着平静,看向眼前的孩子们,却见他们一个个相安无事,还围在他身边问候他。

陆嘉意又看向巨龙,只见它难受地甩着头,似乎也在压抑某种体内失控的感觉。

笛声明明是范围攻击

为何,却会锁定陆嘉意与巨龙,只对他们生效?

那沸腾的情绪转移至全身,陆嘉意感觉自己有股亟待发泄的暴虐感,他看向巨龙,见它的双眼也逐渐转向红色。

陆嘉意虚弱喊道:不行忍住!周鹤庭

身体要被撕碎,陆嘉意看着孩子们浑然不觉危机将尽的表情,看着那一张张天真的小脸,心中绞痛。

他对孩子们说:跑快跑

声音太过微弱,孩子们听不清楚,还凑得更近。

最后,陆嘉意只是张了张嘴,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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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恶龙救援

这次的昏迷是祭司蓄意而为,被操纵的感觉来得及凶猛,但退去得也很快。

陆嘉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村中的祭坛上,周围的空地上挤满了人,时不时传出孩子们哭喊的声音。

唔陆嘉意坐起,感觉一阵头晕,被提莫眼尖,蹲下来扶稳。

等晕眩感缓过来了,陆嘉意抬头去看村民们,只见众人脸色不佳,都带着责备的意思,看着这位勇者。

一见这架势,就知道事有蹊跷,陆嘉意忙问:怎么了?龙呢?

村民们似乎还赌着气,没有一个人要回答他的问题,只有提莫沮丧道:大龙,暴走了

什么?陆嘉意瞪大了双眼。

我才要惊讶呢!一个暴脾气的村民忍不住道,当初是你说,那龙绝不会做坏事!这才多少天,恶龙就凶相毕露了!它毁了我们的房子,还差点伤害孩子们!

村民指着一处被压塌的房舍,义愤填膺。

不仅如此,周边的房屋都有或多或少的破损,应该是巨龙挣扎的时候碰坏的。

陆嘉意扭头看身后,哪还有巨龙的身影,原本被改造成温馨小家的龙囚,也验证村民「暴走」的说法,被巨龙拆得只剩一片废墟。

这画面触目惊心,陆嘉意难以置信,但身边的孩子们都扯着嗓子哭喊,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无法平复。

巨龙,因为祭司的笛声失控

它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若是真的伤了孩子们

陆嘉意就失去了和村民们谈判的权力。

村民们对着陆嘉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一些妇女抱着孩子哄着,但却总也哄不好。

一个年轻的妈妈擦着眼角的泪,说:我的孩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现在怕是受了心伤,无论如何也哄不好了!

孩子们的哭声揪心,陆嘉意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下意识责备自己考虑不周,害这些无邪的小朋友们留下了心理阴影。

但提莫却听不下去了,抬头冷冷反问那年轻妈妈,你们扪心自问,这些孩子们,难道不是一开始没哭,等你们到达之后才哭的吗?

那妈妈皱眉反驳,那是当然的!你们没保护好孩子们,直到看见熟悉的大人,他们觉得受到的委屈有地方倾诉,才会哭出来啊!

事实是,你们一到达这里,并没有先哄这些孩子们,而是先入为主责怪他们!提莫大声道,他们是受了点惊吓不错,但分明是被最信任的大人们骂哭的!

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