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被快穿拆坏了

分卷(20)(2 / 2)

这一副本中的周鹤庭,生在皇室,却受尽折辱压迫,他收敛本性,伪装成一个暴虐奢靡的废物,实则潜图问鼎、韬光养晦。

他不知道后续周鹤庭会作何选择,是一直伪装,还是揭竿逆反。

但他至少知道,贯彻始终的,串联全局的关键词是什么了。

被关在密室中的陆嘉意逐渐失去了时间观念,等他再听到室内有响动时,也闻到了进屋的人带着的某种食物的香气。

陆嘉意确实饿了,他馋得咽了咽口水。

进屋后的人并不急着跟他说话,而是沉默地靠近,坐在了床边。

一碗热腾腾的东西碰上他的指尖。

周鹤庭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怕不是要让眼手都被缚的陆嘉意自己动手。

一直跟对方反着来的陆嘉意,此时却像被驯服的小宠物,乖得出奇。

他晃了晃叮当作响的链条,说:王爷,你看看,你是要帮我解开,还是要喂我吃啊?

没听到回应,陆嘉意又软着语气,那王爷,您至少给我解开一个吧?眼绸,还是手铐?

身边的人总算有了动作,调羹敲着瓷碗。很快,一股微微的热气送到了唇边。

陆嘉意看不见,凑过去,抿了一口。

是瘦肉粥。

他吞下去,说:还要。

周鹤庭又舀了一勺,送过来。

陆嘉意不知是真看不见还是故意,上一回吃得挺准,这回却瞄得不准,白粥直接糊到了唇边。

他似有若无地哼一声,伸长红舌去舔那白粥,舔不到,微张着嘴,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茫然。

见他这样,周鹤庭不知被触怒哪根神经,直接把碗往床角一放,不喂了。

周鹤庭起身,在密室内来来回回地走,像是在压制怒意。

一抬眼看到床上的人,还无辜地侧耳在听,那模样清纯无邪,看得他起了邪火。

就知道,这鬼灵精看起来乖,一肚子坏水!

周鹤庭懊恼。

他懊恼自己又着了这心机鬼的道。

王爷

他这边正自顾自生气,那边又软绵绵的声音响起。

那心机鬼用平日绝不可能出现的撒娇语气说:王爷,我饿

周鹤庭狠狠踹了一脚室中的长案。

作者有话说:

陆嘉意:恐同即深柜,拿捏了铁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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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王爷的关键词

本王要将你困死在这里,饿死正好。周鹤庭冷脸道。

陆嘉意听出对方语气中的不顺,知道原因,却不改,还变本加厉,王爷

做什么!

我,我腿疼

啧。

周鹤庭看一眼床上,只见那人被铐住的双手努力挣扎着,一腿微屈,一腿无力地垂着,像是疼得全身的神经都揪起来一般,难耐地抽动着。

看不下去,周鹤庭过去,把他的红绸解了,又把带进来的小瓷药瓶扔过去,刚好滚到他腰际。

周鹤庭退开几步,嫌弃地别开脸,你自己想办法。

陆嘉意低头看药瓶,又看对方,见那人似有若无地瞄自己几眼,又有了主意。

他侧身,弯腰下去,好不容易下巴蹭到药瓶,用嘴叼着放到适合发力的位置。

那药瓶用一个木塞塞住,蹭不下来。他就一边用贝齿咬着瓶口,一边伸舌头去顶。

嫣红的舌尖勾着木塞,水光潋滟,轻喘微微。

周鹤庭突然发疯似的猛踹身边的矮凳,将其蹬飞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陆嘉意一惊,直起腰来,见王爷大步流星走过来,泄愤似的掰他伤腿,把缠得厚厚的绷带木板卸下来。

王爷,疼!轻点儿

他没委屈多久,抬眼对上周鹤庭发红的双眼,当即又怂了下去。

伤处,前腿骨半处的位置微微肿起,伤口青黑,蹭破了皮,露出底下紫红的血肉。

先前涂的药粉化得差不多了,周鹤庭拔了药瓶木塞,将药粉不客气地倒上去。

陆嘉意被这一下刺激得直抽气,王爷!轻点儿

忍着!

周鹤庭不耐烦地把板子重新绑上去,手下不客气地缠绕绷带,一点也不怜惜。

疼得陆嘉意眼泪都要出来了。

王爷,呜

叫你忍着。

似乎是报复过,周鹤庭情绪好了不少,绑好绷带正要起身,却又听见这人说:王爷,我另一边也疼。

另一边本王检查过了,没受伤。周鹤庭把药塞好,不上当。

可是我真的疼陆嘉意又耍赖,你帮我看看,说不定刚才没显出来,现在我感觉我腿一抽一抽的

啧。

周鹤庭又不耐烦,抬头瞪过去,那人泪眼汪汪。

他叹一口气,又妥协了,帮陆嘉意撩起另一边裤管。

不似伤处狰狞,这条修长的小腿生得肌肉匀称,皮肤白皙,连皮下的筋骨都隐约可见,剔透得很,根本没受伤。

周鹤庭一看,知道对方又在耍人,甩手要走。

王爷王爷!陆嘉意又开始演,我腿肚子疼,好像是抽筋了,你看不出来。帮我揉揉!

周鹤庭瞥一眼,那肌肉都好好待在该在的位置,哪里抽筋了?

这时,刚才涂药刺激出的眼泪就派上了用场,陆嘉意一眨眼,一滴恰到好处的泪滚了下来。

他委屈道:王爷,要不您为我解开,我自己揉揉也好

看这人委屈得不行,周鹤庭没办法,重新坐回床边,抬手捏了上去。

玉骨匀肌,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体感使然,周鹤庭只觉得这人皮肤滑腻,上手了,就没法拿下来。

他握着这人的腿肌捏了两下,皮肉弹韧。

一开始带着松筋骨的力度上去,才捏两下,就卸了他的劲儿。

周鹤庭隐约感觉上臂发麻,使不上力,但握着人腿肚子的手指,又揉得起劲,不听使唤。

他想着抽手,手指却缱绻地贴着人的小腿,盘绕着往上面摸去。

陆嘉意忍着,但自后脊攀上来的舒适让他止不住颤抖。

指下触到一阵轻颤,周鹤庭回神,收手要走,却被一只手按了下来。

陆嘉意按住他,贴过去,被锁链困住,嘴唇只堪堪够到对方的耳朵。

陆嘉意问:王爷,您恨男人吗?

周鹤庭可以走。

他的直觉也叫他走。

他却没能走掉。

不。周鹤庭只说出一个字。

那为何王爷,总对我如此?

我想,若不是王爷厌恶极了,那便是爱极了吧?

你说什么!

周鹤庭怒视过去,暴起的情绪却消解在对方温润的笑意里。

王爷看不清自己的真心,以为对我不好,就能不爱上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