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颇似受难者一样,被他钉在身下,用他硕大的凶物,将她牢牢地钉在身下。
他大手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在她身上大力地挞伐起来,比寻常男子都要粗长的凶物此时在她湿漉漉的腿根处不断抽插捣弄,每次抽出来只余个龟头在她被摩擦得通红到几乎充血的穴口,贯入时又是狠狠地往里头弄。
他终于放开她娇唇,就听到她颤抖的娇喘声,声声入耳,似春药一样勾引着他,叫他不知疲倦地耸弄着,又将她腰儿抬起,一条腿还挂在他肩头,潋滟的桃花眼就盯着两个人相连之处,被摩擦得几近充血的媚肉颤颤地张开,硬是吞入他的凶物,瞧着好不可怜的样儿——偏偏叫他愈发地得了趣儿,耸弄得更加激烈起来。
她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纤手难免地抚上自个儿的小腹,轻蹙着眉儿,“轻些,轻些……”
他真的是轻下来了,只堵在里头,低头去亲她的脸,“嫂子,我听你的。”
然而,她却不满意起来,轻下来到是没错儿,还是硬生生地堵着她呢,叫她又真真的难受,不由得扭了腰,贴着他的腿根处扭了腰,试图去驱动他。
严格就是跟小恶魔一样,还忍着不动,就是忍着的,还露出为难的神色来,“嫂子,这不行的……”
“滚!”
她忍不住喝骂出声,面上绯红,娇穴被他撑得开开的,此时,湿意泛滥成灾,溢出许多水来,将两人相连之处都弄得湿湿的,到最后都泛起了白沫,糊在她的穴口,随着他每一次的捣弄,能瞧见他粗硕的性器狰狞的可怕,好似有种要将她娇穴踏平的气势。
严格顿时就来了劲儿,不免再激烈地捣弄几下,只听得她嘤咛出声,才哑着声音打趣道,“嫂子,你嘴上说不要,身子到很诚实呀——”说着,他便要作势抽出。
他这一抽出,她便不乐意了,手便往他脸上一拍,“矫情的货!”
这是骂他呢,明明都这样儿了,还同耍花枪呢,自然是惹得她着恼——
严格被她往脸上扇了一巴掌,非但不生气,反而一双桃花眼更鲜活起来,迫不及待地将她上半身都捞了起来,耻骨贴着她的耻骨,猛烈地耸动着腰身,令吴二妹连缓口气的间歇都没有,便跟着哼哼起来——他到是了便宜,到是还话说,“嫂子骂我,也是该骂,不晓得嫂子的喜好,是该骂……”
少年的声音既脆又哑,叫人听起来勾魂令一样儿,把吴二妹的魂儿都勾没了,也是她自个儿这会儿到是想得开,既得了快活,就由着他弄吧——那阳物亢奋得很,在她身体里抽插得猛烈,仿佛都要将浑身的力气都往她身上使,硕大的阳物似要将她捅坏,重重地抵入她的娇穴里,两个沉重的卵蛋儿几乎也要跟着他进去。
吴二妹受不住地哼出声儿,美眸里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来,腿叫他都挂在肩头,无力垂落在他肩背。这么的激烈,她还是有些害怕,“我、我的、我的肚子……”
到底是为着孩子才有结婚的事,总不至于失了孩子的,这是她的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