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要。放开我!”
拒绝的话、抗拒的态度惹毛了余柏原。捏着她的下巴掰起她的脸不容置疑地吻下去。是久旱逢甘霖、是雪中抱暖炭,是念念不忘的甜美和柔软。
“你!!”肖萤才张开嘴呼救,就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挑动着她的舌头。
方才吃过雪糕,她的嘴里还残余着丝丝奶香甜味,余柏原忘情地吮着她的唇瓣、舔着她的舌头。已经太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说什么也不会放弃。
“唔~嗯唔~”根本就推不开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凶烈的吻。她也好久没接过吻了,都说嘴唇是一个充满感情的器官,爱一个人通过吻就能感受到。好像她和周伟恩在一起就很少接吻,难道其实她真的不爱他?余柏原的舌头搅得她发出呼吸不畅的呢喃,那么多年过去,他的吻还是那么热烈、似是要把她烫伤。
“唔~唔~不要。”肖萤不放弃拒绝,反倒被他牢牢地扣住后背摁在怀里掠夺着呼吸。
吻到嘴唇发麻,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看着她靠在他怀里呼呼地缓气,忍不住低下头啄了一口那花瓣似的娇唇;不过瘾,又啄了一口。回过神的肖萤赶忙别开头,使劲推开他,藏在阴影里都挡不住红透的脸。
“萤萤。”余柏原低声呼喊了一声想要走近一步。
“你不要过来!!”肖萤大喊了一声,吓住了他的脚步。
她怕了,她怕了余柏原,不能再这么放任他的亲近。捡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跑掉。
竟然被到手的猎物逃掉。
余柏原沉下脸盯着肖萤落荒而逃的身影,直到消失在街角。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祁赟的电话。
“你还知道打电话给我?啊?回来那么多天了才想起你的老相好啊?”电话里传来祁赟懒洋洋的声音。
“明天出来打球?”
“走你的咧~”
“叫上老宋?”
“哎?那可得叫不动了。咱们宋主任现在可是市一院的明星大夫一天好几台手术等着他呢。”
“对了,你们局里有没有窃听器?拿一个给我?”
“嚯!!好家伙,你要干嘛?”
“你别管,有用。”
“行吧行吧,我看看怎么给你整一个吧。”
肖萤跟逃难似的地跑去地铁站、跑回了家,身后好像有野兽追赶似的,稍慢一步就会被拆骨入腹。直到进了家门锁上门才缓过来。家里黑漆漆的,周伟恩还没有回来;肖萤跌坐在玄关呼呼地喘气。好险、好险,差点就把持不住了。感觉到内裤上粘了点蜜水,懊恼得敲了一下自己脑袋。
肖萤你个没出息的,被吻到有反应算什么?!
缓过气才站起来慢慢走到卧室洗澡。
周一,天气阴阴沉沉的,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有台风过境。空气闷热压着人透不过气。就像看到余柏原那张脸的心情一样。周五晚上那场强吻成为了两人的秘密,虽然肖萤已经极力地回避着和他接触,但无奈陈爸把他俩捆在一组去办案子,怎么回避都避不开。陈爸没别的意思,纯粹就是出于对肖萤好而作这样的安排,余柏原有丰富的打官司经验,刚好可以带带肖萤。既已定论,肖萤也不好拒绝。幸好,相处的这几天都中规中矩的,就像一对普通的同事那样相处。一直提着的心才放心下来。
而肖萤不得不承认,余柏原的确比她厉害,不愧是在国外律所打便无敌手。
在肖萤那个部门,陈爸和钱爸两位合伙人主要的职责是在外跑客户拉案源。别看两位和下属相处时没大没小老不正经的,但的的确确是在法律界摸爬滚打的元老级大拿,工作起来也是一丝不苟。得益于好口碑,自然有不少客人找上门,钱珉森和陈正声就负责把关案源的质量,觉得可行的才接下来给下属去进一步安排。余柏原不过是刚入职,而且此前一直在国外当律师还担心他转不过来,但出乎意料地他很快就上手了,而且更让人吃惊的是在他大四的时候抽空回国还把司法证给考下来。听他说当时在国外他负责的主要业务还不是婚姻法,而是公司破产重组和国际贸易相关的。但闲着也是闲就顺手帮别的合伙人跑一跑离婚案件,也得益于他一副好皮囊和能言善辩,哄得那些富太太都爱找他来咨询法律问题、打离婚官司,渐渐就做出了起色。而肖萤才后知后觉,原来他说粘着她一辈子还真的不是开玩笑。想起高二的时候问他填什么志愿,他听肖萤说要去政法学院以后当律师,所以在国外的大学也申请了法律系。心情十分复杂,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明明高叁那年暑假就分手了他还要去念法律系?还是说他们的分手真的是一场误会?是谁发出这样的短信呢?但是看文字、语气又很像余柏原的话。
算了,再想也没结果,已经过去了。而且现在不是想他的事情的时候,她得想想怎么解决一下她的麻烦,周伟恩告诉她王贵芬会来家里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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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过去了
忧s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