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见状,不由想起自己昨夜的失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哼。”
张嘉年:“?”
张嘉年误以为她身体难受, 诱哄道:“趁热喝掉, 肚子就不疼了。”
张嘉年还不知楚楚暗地里搜索武术课程,妄图将自己摁在地上打的事情,他小心地将生姜红糖鸡蛋放到床头。楚楚用注视阶级敌人的微妙眼神瞪他, 她感受到红糖水扑面的袅袅热气, 但别扭地不肯动手,颇有骨气地缩成一团。
张嘉年好脾气地拿起汤勺,提议道:“我喂你?”
楚楚眼睛一转,她想想好像不吃亏,勉强答应道:“好吧。”
微烫的红糖水喝下肚, 只留下甜甜的余味,让楚楚隐痛的腹部感到一丝熨帖。张嘉年看她无精打采地靠着枕头,继续嘘寒问暖:“还是很难受?”
楚楚摇摇头。
张嘉年试探道:“给你拿个暖宝宝?”
刚刚喝完糖水的楚楚很有原则地开口:“休想用糖衣炮弹击垮我。”
张嘉年哭笑不得:“哪里有炮弹?”
楚楚当即兴师问罪,愤愤道:“你装醉,你赖皮!”
张嘉年无可奈何地解释:“昨天确实有点晕,但喝完蜂蜜水就好多了……”
楚楚不满地继续指控:“你居然还摁住我,不让我起来!”
张嘉年闻言气势略弱,他微赧道:“可你动得太慢……”
楚楚:“!!?”
张嘉年没有办法,谁让她昨晚一阵瞎撩,实操却一塌糊涂,将他摆弄半天后还要休息片刻,谁能忍受不上不下地卡着?他刚开始还有耐心,任她玩来玩去,后来着实难受得不行,没忍住将其就地正法。
楚楚闻言大受打击,她干脆用被子将脸遮住,进入自闭的状态。
张嘉年怕她憋坏自己,想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反被对方拍了手。
楚楚愤慨道:“你不要管我,让我自闭吧。”
张嘉年面露难色:“……我能做点什么吗?”
楚楚藏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你让我压一回,我再考虑能不能盛开。”
“……可以是可以。”张嘉年发现她执着的小情绪,他最终心软地答应,又道,“但你现在也不行?”
楚楚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太合适,显然不能尝试特殊运动。
楚楚听到“不行”二字瞬间炸毛,她宛如尖叫鸡附体,叫道:“你才不行——我行的!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