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的身上总是蕴藏着许多正能量,那股永不言败的精神,让罗筠自愧不如;
女人对于爱情总是不计后果的乱闯,而男人不同,男人执着于责任;一句我爱你,于萧梦来说是释放;然而对于罗筠来说,是一种担在肩上的责任;
因为耽搁太久,餐桌上备好的早饭已经凉了;他将牛奶端进厨房,重新热过;在平底锅里滴了几滴植物油,关小火,将煎鸡蛋放进热油中微微热煎,听见滋滋啦啦的声响,关小火,翻面;鸡蛋装盘,牛奶装杯,再一齐装进托盘中,端起转身,萧梦那张脸便贴了过来;
罗筠做饭太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萧梦在身后,不免神经一紧,手一抖,托盘中的奶杯倾倒,热奶洒了一地。
萧梦没想到自己会吓到罗筠,她刚才看罗筠有条不紊的热早餐,不由感叹他技术娴熟,一举一动间透着□□.人魅力;都说会煮饭的女人最美,萧梦想,会做饭的男人简直就是倾国倾城,颠倒众生。
罗筠将托盘放在橱柜上,一声不吭皱着眉头将地面清理干净;收拾好厨房,他颇为严肃的对萧梦道:“以后不准进厨房。”
萧梦望着罗筠,觉着他翻脸更翻书似得,莫名收到了伤害;她鼓着腮帮子走出厨房,饭也懒得吃了,剥了个橘子塞进嘴里填了肚子;恰巧这时候柳芳芳给她打电话,这才想起今儿答应了陪柳芳芳去医院;她对着还在厨房忙活的罗筠道了个别,提着包跑了。
坐在出租车上她还有些气愤,不就是一破厨房,凭什么不让她进!搞得她稀罕进厨房似得!哼!╭(╯^╰)╮
到医院时,柳芳芳已经等了她半个小时;柳芳芳带着墨镜、口罩、遮阳帽,恨不能把自己浑身裹严实了;萧梦大不咧咧拉着她往里走,柳芳芳却又扭捏起来;
柳芳芳道:“我……我怕……”
对于打胎这事儿,萧梦也不好怂恿她,只说:“你自己考虑吧,毕竟是你的骨肉。”柳芳芳最终还是狠不下心,坐在医院正门的石凳上,纠结万分。
看着柳芳芳这一脸纠结,萧梦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腹部;她想,如果她未婚先孕,老爹会是怎么样一个态度?
柳芳芳最终还是选择了将孩子打掉,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了,她甚至不知道孩他爹是谁;几月前,柳芳芳在酒吧买醉,被人下了药,一觉醒来,自己已经是光.溜溜地躺在了酒店;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如果真的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一个单亲妈妈,总归不好教育孩子。趁着现在还能挽回,当机立断。
萧梦扶着柳芳芳从妇科出来,落下了一只手表;萧梦扶着柳芳芳在等候椅上坐下,跑回妇科帮柳芳芳取表;
萧梦从妇科出来时,她总觉的有人盯着她看,转身回头,走廊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她莫名打了个寒颤,有些发怵。
萧梦走后,一个方脸圆鼻的中年男人才从走廊拐角处走了出来;中年男人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忙音过后,电话那头喂了一声,是个轻柔温婉的中年女音;
“林嫂吗?老爷在家吗?”男人问道。
电话那头嗯了一声:“在书房看书,怎么了?你不是回老家了吗?有什么急事儿找老爷?”
那男人在原地跺了跺脚,说:“我刚陪媳妇儿来医院检查,你猜我碰见了谁?”
“谁啊?”林嫂握着电话问道。
男人眼睛瞪得老圆:“小姐啊!我看见了小姐!”
林嫂淡淡哦了一声:“小姐是生了病吗?严重吗?”
男人哎呦一声:“我刚看见小姐从做人流的科室走了出来!”
林嫂啊了一声,双手一颤,电话差点儿掉在地上。
萧宅是百年老宅,从清朝末年一直保存至今;百余年来几经翻修,虽然破坏了原有的构造,外形大体却还保留着古建筑的特色;外面有花园鱼塘,荷池假山,更有保存完整的九曲回廊;正中建筑外看是一层,实则里边已经改装成上下两层复式;屋内装修风格为中式,实木镂雕窗格,仿青石地砖,家具统一为沉稳厚重的红木家具,顶灯设计更是采用仿古灯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