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泡沫关心的问道，“生命了吗？还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孔二的脸涨的很红，小声道：“女、女生的问题。”

“问题？”泡沫睁大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眨了眨，女生能有什么问题？当了一辈子男鱼，他有点不太明白，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了！

“大姨妈。”孔二进一步解释道。正处于青春期的青少年对这方面还是很羞涩的。

“姨妈？她姨妈来看她？”泡沫虽然会说大陆通用语，但很多隐喻他其实根本不了解。

“……你要是想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孔二一脸古怪的看着泡沫，他是真的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孔蒂倒是明白了。时常混迹文学网站，让孔蒂知道了人类女性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天网很人性化，女作者都有姨妈假，只要请假不超过三天，还是可以按照全勤算的。男作者就没有这个福利了。不少男作者都在羡慕嫉妒恨，纷纷表示这个请假理由还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为什么男作者不能请大姨夫假！不是都说人人平等吗？！这个平等体现在哪里！

还有就是网上调侃的，别惹老娘，对于每个月总会掉一定量的血的人来说，逼急了老娘能干出什么事儿还真不好说。

孔蒂表示，恩，确实蛮彪悍的，女性人类为了种族繁衍真的了做了很多牺牲。

“她确实不太适合来，凉水对身体不好。”特别还是直接下到几万米的深海，简直是要人命的节奏。

卢切亚诺的办公室里，海伦娜还在各种发泄中。

“那么想去海域的话就去呗。”卢切亚诺在一边酸溜溜的表示他是没收到邀请，要不他早就跟着去了。

“我想去，但是去不了！”海伦娜咬牙。

“你亲戚真的来了？”卢切亚诺诧异道。他还以为海伦娜这是个托词呢，怪不得这么喜怒无常。

“不是！没来！这辈子也不会来！”当了女神这么多年，海伦娜真的很不习惯又回到人类状态的时候，特别还是需要那什么的女性身体，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她就用了一些手段，一劳永逸了。以以后不会有孩子为代价。海伦娜觉得这很划算，反正她也不想要孩子。

——对于永远不会死，不需要继承人的神明来说，像孔蒂那样喜欢小孩子的还真的是不多见。

“那你为什么不跟着去？”卢切亚诺这边都恨不能变成海伦娜顶替名额了。

“因为孔蒂身上最近几年有让人很讨厌的感觉。”海伦娜咬牙道。

“你讨厌孔蒂？”卢切亚诺眯眼，一股很危险的气息在整间办公室里蔓延。卢切亚诺就是这么矛盾，他不喜欢别人太喜欢孔蒂，也不能允许别人讨厌孔蒂。

“不，不是孔蒂。你明白吗这种感觉吗？是他的附近，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总之就是很讨厌就对了，就好像，好像密涅瓦又回来了。”不得不说，密涅瓦和海伦娜虽然目前还没能见面，但她们对彼此的直觉却准的可怕。

卢切亚诺知道孔蒂和密涅瓦签订了契约，但他不打算就这么直接告诉海伦娜。

……

天地初开之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孔蒂其实也不太知道。即便全世界都以为孔蒂应该知道，但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当他睁开眼睛看到法尔瑞斯大陆时，这个世界早已经不知道被创造出来有多少年了。

山川河流、日月星辰，甚至大陆上已经都有了正在世代繁衍的种族——人类和龙族。

创造孔蒂的父神告诉孔蒂说他不属于人类和龙族的任何一种，他是神，生而知之，力量强大。他已经不用注定去成就一番大事业，他的存在就已经是一个伟大的事业了。凡人注定会敬仰他，尊敬他，信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