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再又一次失败后，叶星洗干净手，丧了吧唧的把自己挂到傅霆安身上。她浑身都透着颓迷的气息，脸埋在傅霆安的脖子里：“我是不是太菜了？”

“嗯——”

傅霆安垂眸，暼到叶星仰起的脸，以及释放的即将作妖的信息。他面不改色的改口：“当然不是。”

“鱼是生活在水里，做饭需要火。水火相克，没有鱼能学会做饭。”

傅霆安这“正经”的科普解释，听得叶星深以为然。

“老公，你真聪明！”

她凑过去，蹭蹭傅霆安。傅霆安被她蹭的觉得自己怀里这个不是鱼，而是只爱娇的猫。

天气越来越冷。

叶星上课都几乎要上出痛苦面具。她把刚买的关东煮，分给于圆：“芋圆，咱们什么时候放假啊？”

于圆看看时间，叹了口气：“还要俩月呢。”

叶星跟着叹气：“我不喜欢冬天。”

冬天，太冻鱼了。

“星星。”课上到差不多，于圆忽然想起来什么，偏过头问她：“你是不是说你要去酒吧？”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啊？”

叶星“唔”了下：“明天晚上，你问这个做什么？”

于圆看看她：“我陪你一起去。”

酒吧这种地方，对女孩子来说，到底还是有点不安全的因素。

于圆又打量打量叶星。叶星的这张脸还有身材，放在酒吧里，一定会被想猎艳的人给盯上。

叶星对她的提议有点愣住：“芋圆，你不是从来不去酒吧？”

“我陪你去看看。”于圆笑了下：“就当是去见见世面。”

叶星能领会她的好意。

两个人相视一笑，叶星直接请了她吃晚饭。

“叶星！给你的东西。”

班上有同学从门口捎了袋东西进来：“隔壁叶枝给你的。”

“哦。”

叶星看也没看，放到了抽屉里。最近叶枝经常会给她送东西，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向自己示好。

“星星，你跟叶枝是怎么回事啊？”于圆憋到现在，也有点好奇：“她好像在讨好你。”

叶星不太想解释略复杂的身世，更不想提到叶家。

她把话题带过去：“没什么，不用理她。”

“好吧。那你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该走了。”

很快，她们收拾完课本，拎着包离开。

外头风大。

叶星戴上口罩后，又用围巾围住半张脸：“芋圆，接下来还会更冷吗？”

“会。”

于圆提前给她打预防针：“你当心点儿，尽量多穿。”

“我连贴身棉背心都穿了，就差一个秋裤了。”叶星想想西装革履的傅霆安，她酸道：“我老公就一点儿都不怕冷。他身上总是热乎乎的。”

于圆只听她说老公，但从来还没见过她老公。她开玩笑道：“你老公这么暖和，你可以抱着他睡。”

叶星怔住：“我每天晚上都会抱着他一起睡。”

她记得，她跟于圆说过，自己和老公住在一起。

又一阵刮过，叶星打了个哆嗦。她没坐于圆的电车，而是去坐转角处傅七停的车。

“阿七，我老公到家了么？”

“他还在公司。”

叶星搓了搓手心，呼了口白气：“去公司吧，我跟他一块儿回。”

在叶星的吩咐下，傅七把车开去了公司。

路上，叶星看着车窗不断将景色倒退，一个又一个广告牌滑出视线。

她恍惚想起了冬天的大山。

妈妈会围着炉子给她织花样繁琐的毛衣，爸爸会把门口的雪清扫干净，然后坐着发呆。

她跟哥哥看着爸爸的背影，小小声的问妈妈：“爸爸在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