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男主后,女配上位了

踹掉男主后,女配上位了 第33节(2 / 2)

谢越闻得太子妃对他的吹捧,不自觉地扬了笑容,“太子妃慧眼识英雄,是当今女子之楷模。”说完便去见他那位齐世伯了。

陆清清冷眼看着,也没打扰他们二位互吹互擂,只在谢越离开后,泼了冷水。“表姐,谢越根本就未开窍,除了吴泠,好多世家小姐都将他当做弟弟呢。”

章洄让陆清清坐下,扶着自己酸痛不已的细腰又躺了回去,开口和她说,“吴泠心高气傲,竟也愿意去做一个侧妃,永远被阮明雅压一头?”

“吴家已经败了,她能做顺王的侧妃听说里面也有猫腻。”陆清清往左右环顾,压低了声音,“听闻顺王去看望重病的外祖母,结果歇在了吴泠的院子里,隔天就抬她回了府封了侧妃。”

章洄轻哼了一声,“如此也好,她和她姑母倒是一脉相承。阮明雅新婚才三个月就被塞了一个侧妃,定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就看她们狗咬狗了。”

陆清清却摇了摇头,有些犹豫,道,“其实不止吴泠,楚京据我所知还有不少人家想送女儿入顺王府,就连安国公府,还打算送如芳的庶妹去做妾室。”

章洄一怔,顺王得楚明帝宠爱,楚京的世家也有往他身上押宝的,太子表哥的处境好似有些不妙。

“那太子表哥呢?有无人家想送女入东宫?”她紧跟着问了一句。

陆清清一口水没咽下去差点呛到自己,她小声道,“其实太子殿下更多,如芳她至今还未定亲……”

“那就好。”章洄松了一口气,楚京世家还惦记着太子表哥,东宫的处境还不算太糟。

表姐你心也太大了!陆清清愕然,她眼尖看到一抹人影过来,连忙高声说了一句,“表姐,您对太子殿下果真用情至深。”

“常益见过太子妃。”身材高大的男子恭敬地行礼,一个眼神都未给旁边蠢兮兮的女子。

章洄摆了摆手,令绿墨扶着自己回去补眠,临走前冲着陆清清眨了眨眼睛,表妹,你的猛男来了,好好相处。

湖边,陆清清的脸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拼命地找着话题,“常统领,您的剑鞘真是低调奢华,一看就是出自名家。”

“这是长刀。”常益锐如寒刃的视线落到她的脖颈,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

除了晚上经常被□□气,章洄对庄子的生活十分满意。尤其太子表哥清闲下来,居然十分有情致,拉着她垂钓,泛舟,不时还为她抚琴吹笛。

两人之间倒好像有了一丝谈恋爱的甜蜜,章洄黏在男人身上,感慨自己的好运气,得意非凡。接连七八日,她简直都要沉溺于男色,乐不思蜀了。

可安静祥和的日子终究是短暂的,朝中越发风起云涌,形势变幻莫测。顺王第一次挑大梁,据说能力出色,得到了楚明帝的高度认可,将户部的公务也交与了他。

顺王刻苦勤奋,日夜不休地在户部当值,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被爆了出来。

朝中有人谎报策令,截留赋税!楚京附近的州县将近有三年的赋税不知所踪,而且时大旱洪涝,朝中都会颁布免税的策令,可赋税依旧照常收取。

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天子的脚下做下此事,楚明帝得知之后大怒,将此事全权交与顺王彻查。

不出两日,英明神武的顺王就剥茧抽丝查到了一名官吏的头上,而这名官吏正是东宫的太子詹事!

消息既出,满朝哗然,是了,除了身为一国储君的太子殿下,谁人敢有胆量做下此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你确定?

第五十三章

今年注定是大楚形势变幻不定的一年, 前有亲蚕礼引起后宫局势动荡,后有赋税一案将东宫推上风口浪尖。

皇太子楚瑾素来清正端方, 爱民如子,又有战功赫赫,在朝堂有大批臣子拥护,在乡野有民心声望。可如今, 竟被顺王查出他做下私吞赋税中饱私囊的丑事!

朝堂之上, 顺王一派的官员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一般,疯狂地朝太子楚瑾发出攻势。

“陛下,太子詹事为东宫属官, 若是没有太子殿下的默许, 他怎敢做下此事?”一切都是太子殿下指使的!

“太子殿下身份尊贵,锦衣玉食, 为何要偷截赋税,臣斗胆猜测这赋税都流入了兵士的腹中。”太子殿下拥兵自重,定有所谋!

“太子殿下执意不肯交出金甲卫的兵权,如今又在陛下您的治域之下肆无忌惮地吞下赋税,其心可诛啊。”太子殿下贪恋兵权,不敬父,不尊上,意欲谋反!

拥护太子的朝臣也开始出言反驳, “仅凭一面之词,顺王就断定此事是太子殿下所为,依臣看, 顺王更适合去大理寺而不是户部。”

“太子殿下已为储君,名正言顺,根本不需使用这些子手段,反倒是某些人狼子野心,栽赃陷害太子殿下,意欲谋得储君之位。”

“金甲卫本就是太子殿下一手组建,兵权在他手中合情合理。赋税一事还未下定论,某些人就想给太子殿下定罪。真是可笑至极!”

太子立于殿中,闻得顺王一脉官员对他的各种污蔑,只轻轻地转动手上的玉扳指,后有官员反驳,他也未置一词,只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望向龙椅之上的皇帝。

“太子,你东宫属官与赋税之案牵连颇深,你有何话可说?”楚明帝冷冷地注视着自己的嫡长子,内心因着元敬皇后对他的愧疚已经荡然无存。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他已经长成了一只羽翼丰满的雄鹰,也是自己最大的威胁。

“儿臣未做下截留赋税一事,也未谎报策令。”太子眸光锐利,表情矜傲,朝服上绣的金龙隐隐透着一股威慑,直接开口否认了此事,语气冷淡。

察觉到楚明帝和太子殿下之间的波涛汹涌,朝堂也不再争端,垂头安静下来。

只顺王脸上闪过戾色,一反常态插了话,“皇兄,本王已得了太子詹事的供词,他已经承认此事为你太子殿下一手策划。父皇也已经看过那供词,你不要再狡辩了。

“不错,东宫的詹事府是你太子所掌,太子詹事的供词朕看了,一切皆是你楚瑾指使。太子,是朕看岔你了!”楚明帝怒意尽显,一手拍在龙椅的把手上,看向太子的目光俱是冰冷。

太子眸光一动,也冷下了脸,他往后斜睨了一眼隐约有些激动的顺王,抬了抬手。户部尚书出列,双手捧着一个折子,轰然跪与殿上,高声呼,“陛下,事关太子殿下与户部,臣有事禀报。”

“讲。”楚明帝忍不住咳了一声,眼神阴郁。

“陛下,太子殿下截留赋税一事完全是无稽之谈。事实上,从京畿地区的州县多收的赋税早在数月前原封不动地一笔一笔退还给百姓,户部另有账册记录。顺王殿下初入户部,想必未将账册看全,才使太子殿下遭受一场无妄之灾。”

户部尚书心中庆幸,当初春种察觉京畿州县赋税有出入,殿下便立刻妥善处置了,不然今日他这个户部尚书也定要有一场牢狱之灾。

“呵,顺王刚理朝政,是未将账册看全还是有意为之谁能说得清楚啊?”承恩公出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