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在清穿文里割韭菜

分卷(145)(2 / 2)

这次的顺天府主考管李蟠,乃是康熙亲点的科举状元,而副主考姜宸英也是科举中的佼佼者,两个人同榜,都是大才之人。

老九道:是了,这次放榜第一名唤作唤作甚么来着,姚姚甚么?记不得了,听说是江南的富贾,与李蟠姜宸英都是同乡!有人说是李蟠和姜宸英联手放水,提拔了自己的同乡,收受了富贾的钱财,想要拉拢江南的势力,结成自己的党派,总之是沸沸扬扬的。

他们正说话,便听到庆丰楼下有喊叫的声音,十分杂乱,这里是天子脚下,哪里还有人这般在京城里喊叫?

众人顺着庆丰楼往下一看,楼下聚集了很多人,似乎正在游街。

那些游街的人全都是书生,举着条幅。

十年寒窗苦读,不及只手通天!

京城的百姓看到这仗势,全都来围观,还有很多学子在发传单,上面写着伸冤的文书,一面儿发放传单,一面儿大声的宣传。

江南富贾姚观!贿赂同乡主考副考!饽饽状元又点菜饽饽!

考生韩孝基、张三第,贿赂礼部,请吃代考,竟得高中!十年苦读付之流水!请求严查舞弊!

老姜全无辣味,小李大有甜头!

楼下乱成一片,还有很多人看热闹,夹杂着一阵喧哗,人群莫名向一个方向聚拢过去,就好像一个磁铁,而这些学子就是铁粉,唰!的全都吸引了过去。

姚观!

是那个舞弊的恶人!

他凭甚么能点状元!

是他!别让他跑了!站住!

云禩顺着喊叫的声音往下看,看到了一个小黑影,人群错综复杂,虽然庆丰楼不算太高,但也看不清楚。

正能看到那小黑影被学子们包围着,起初是团团的大骂,后来有人上手打人,一些人也跟着上手打人,演变成了斗殴的场面。

干甚么!干甚么!衙门的人很快就来了,一群衙役冲过来,大喊着:散了散了!再不散把你们全都抓回去!顺天府乡试已经查清楚了,无人舞弊!都散了!

那些学子显然都不相信无人舞弊,但是兵丁来了,他们都是书生,斗不过这些兵丁,也是有了经验,兵丁一来全都轰然散开,作鸟兽散尽。

云禩他们在吃饭,还被发了宣传单,上面写着舞弊之人的名字,条条框框,比都察院查的还清楚。

大学士王熙为子孙行贿三千白银。

湖抚年羹尧为其子行贿一万白银。

左都御史蒋宏道为子行贿一万白银。

胤禛捏住手中的传单,眯了眯眼目,脸色很深沉,也不知在想甚么。

好端端的一顿饭,吃成了看热闹,很快也就散了,众人各自归家,云禩和胤禛顺路,便一起离开。

两个人往回走,胤禛一路上都沉默不语,似乎在想甚么。

云禩道:四哥,在想甚么呢?

胤禛起初都没听见,后来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云禩道:看来四哥细思颇重,还是赶紧回去,这样走在路上,小心撞了门柱。

胤禛道:八弟也早些回府。

说罢,转身便走了。

云禩也往回走,刚要进附近,便看到有人躲在自家的屋檐儿下面避雪。

今日下雪了,天气凉的很,但北京城的雪花又不像东北那样凛冽,下了雪,一沾到皮肤或者衣裳,就会快速融化,难免会弄湿衣裳。

那人缩在屋檐儿下面,瑟瑟发抖的避雪,云禩一看,好像还有些眼熟。

这不就是那日里自己救起来的年轻书生么?好像姓姚来着,但是具体叫甚么,他自己没说。

云禩走过去,道:又见面了。

啊!那书生惊讶的看着云禩,道:你你是恩公!

书生道:没想到在这里又碰到恩公了。

云禩道:这里是我家,当然会碰到。

那书生更是惊讶,道:这这里是恩公家?我记得不是那面儿么?

书生指了一个方向,那方向的确是云禩的府邸,但这里也是。

毕竟这里是八爷府,八爷府的占地面积不小,这一整片都是云禩的宅邸,云禩和胤禛的宅邸是连着的,两个人住在隔壁,但若是有事儿走动,还是需要骑马的,免得浪费时间,可见宅邸有多大。

书生好像没见过世面,他上次从八爷府的侧门离开,这会子在八爷府偏门的屋檐儿下面避雪,没成想都是一个宅邸。

云禩道:进来避避雪么?

不不不!书生使劲摇手,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就离开,恩公是好人,不能连累了恩公。

哦?云禩挑眉:这么说来,你不是好人?

书生道:我自然是好人。

云禩道:那为何会连累于我?

书生道:唉只是、只是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若是有朝一日小生发达了,一定来报答恩公的一饭之恩。

那要等到甚么时候,你才会发达呢?云禩一笑,道:举子姚观。

啊!书生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的看着云禩。

云禩摇头,道:不不,应该唤作状元郎姚观。

啊!书生又是吓了一跳,眼睛更是浑圆,瞪着云禩:你你怎么知道我我是

你是姚观?云禩挑眉。

书生木讷的点点头。

云禩笑道:我刚才在路上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不巧的是,刚才在庆丰楼旁边,你被围追喝骂,我就在庆丰楼上,虽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也看见了一二,再看到你脸上的伤也不难联想了。

书生脸上有伤,那日里离开八爷府还没有,今日却有了,还红肿着,像是刚刚挂彩,额头、颧骨都有红肿,嘴唇还破了,下巴也青了,这可不是跌跤跌的,必然是被人打得,而且还是群殴。

那书生果然就是姚观,金科状元郎!

然而姚观这个状元郎,并没有甚么可光荣的,因为他是舞弊得来的状元郎,已经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姚观垂下眼目,他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哑巴,失去了言语的权利,过了良久才道:既然恩公知道我是姚观,还不与我离得远远儿的,免得被连累。

叮!

【任务十七:人言可畏,从死容易,从善何难!】

云禩看了看这次的任务,题目好像还挺拗口的,幸而下面还有解释和任务要求。

任务要求:帮助姚观,洗脱嫌疑,避免顺天府乡试案惨剧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