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在清穿文里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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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道:你想让老三和李锺侨走得近?

云禩点头,道:三爷经常在翰林院行走,和李锺侨多多少少会有些联系罢?

胤禛道:老三的确是在翰林院行走,但因着陈梦雷的缘故,老三和李家从不走动,你这算盘,怕是打错了。

无妨,云禩笑道:他们不走动,我便助他们走动。

云禩让家丁去李家报信,请人来接李锺侨回去,家丁去了又回来,只是跟来了李家的几个仆役,千恩万谢的道谢,其他的人一个也没来,看起来李家一家子都很忙碌。

李锺侨道谢鞠躬之后,这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云禩的府邸。

云禩亲自来到门口,很是亲和的道:李先生回去小心些,别再在路上睡着了去。

李锺侨十足不好意思,道:多谢八爷,那下官告退了。

说罢,便跟着仆役回去了。

胤禛无奈的看着云禩,云禩笑的好像一只不怀好意的大灰狼似的。

胤禛道:其实你想让李锺侨和老三走动,也不是没法子。

云禩立刻转过头来,道:四哥有法子?

胤禛一笑,那笑容虽然不真切,还有些凉凉的,但是别说,果然十足的俊美。

胤禛道:自然有。

云禩道:四哥快说说看。

胤禛却道:我若帮助八弟完成了任务,可有甚么好处?

好处?自然是有的,主神卡啊,当然了,这张主神卡并非是胤禛的,而是奖励给云禩的,倒是云禩可以用在胤禛身上。

云禩沉吟了一番,道:明日弟弟专门熬了猪肚鸡汤,中午给四哥送过去,如何?

自从胤禛吃过猪肚鸡汤之后,也不嫌弃内脏了,开始偏好这一口,听到云禩这般说,虽然没甚么太多的诚意,但是四爷的馋瘾刚刚被勾了出来,便松口道:你也知道,老三从来不参加任何燕饮。

云禩点点头,就算是皇子们每个月轮流的请宴,老三也不一定参加。

胤禛道:但是有一种燕饮,他是会去参加的。

云禩以前闻所未闻。

胤禛道:这燕饮小的很,来的也都是一些文人雅客,你若是没听说过,也是常有的事儿,正是诗文宴。

诗文宴?怪不得云禩没听说过,这等子宴席如何能下饭?

三爷胤祉的人设就是个不争不抢的文人雅客,所以他每个月都会定期去参加这样的诗文宴,一来能维持自己的人设,二来也能让康熙看到自己的清高,对夺嫡争宠没有任何贪婪。

胤禛道:这诗文宴两个月举办一次,来的都是一些穷酸书生,格调也不高,我日前打听过了,这次的诗文宴在三日之后,老三已经答应会去参加。

云禩挑唇一笑,道:也就是说,若是李锺侨也去参加这诗文宴,到时候我再宣扬一番三爷与李光地之子共同赴宴,相谈甚欢,引为知己的绯闻,一旦传到了陈梦雷的耳朵里,那便是天雷勾地火啊。

的确如此,陈梦雷对李光地忌讳很深,加之他现在和三爷胤祉有嫌隙,若是听说了这件事情,事情赶事情,两个人之间的好感度绝对会破碎,到时候云禩便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云禩笑道:四哥,好法子。

胤禛淡淡的道:别忘了你的汤。

云禩道:给四哥熬汤,怎么还能忘了呢?今儿个晚上我便熬起来,小火慢慢的煲汤,到了明日中午,那滋味儿定然胜过天上甘露,四哥你便放心罢。

四爷胤禛已然脑补到了猪肚鸡汤那奶白莹润的汤头,头顶上登时冒出小表情,流着口水,一副星星眼的模样。

云禩等四爷走了,便进了膳房,把四哥的最爱猪肚鸡汤煲上,特意留在膳看着火。

第二日一大早,云禩要去广善库公干,正巧可以去拉拢一番李锺侨,便让膳夫看着火,等着自己中午从宫里回来,再带着猪肚鸡汤去投喂四哥。

云禩进了宫,先去忙碌广善库的事情,他办事儿麻利,从来不拖泥带水,别人忙一天的事情,他半天就能解决。

云禩忙完之后,一看日头,还没到正午,有些时候,便打算去与李锺侨套套近乎,旁敲侧击,让他去参加诗文宴,和三爷胤祉巧遇。

云禩来到翰林院,一走进去,就看到忙忙碌碌的各种翰林院学士,别看这里是文人的天堂,但是的确忙碌,最近编书的项目很重,翰林院一个个忙的底儿朝天。

翰林院的人认识云禩,见到他一进来,立刻迎上前来,笑脸相迎的道:八爷,您怎么来了?

云禩一笑,道:没甚么,不是公事儿,你们忙你们的。

八爷目前可是康熙眼前的大红人,是康熙进来最宠爱的皇子,没有之一,翰林院也不缺乏看人下菜碟儿之人,所以对云禩十分殷勤。

云禩想起来,李锺侨因着是新来的,又是汉臣,所以被翰林院的同行排挤,一连三日值班,方才云禩进来,他又看到了今日值班的排表,李锺侨的牌子挂在上面。

虽云禩只是想要利用一番李锺侨,来分裂三爷胤祉与陈梦雷,不过这等不平之事让云禩看到了,云禩又闲得慌,自然要管一管了,就当是给李锺侨的工具人报酬了。

云禩故意道:是了,我是来找一个朋友的,不知你能不能帮我把人唤出来。

朋友?对方吃了一惊,是八爷的友人?那岂不是翰林院的一尊大佛?

那人想当然的道:不知八爷想要叫的,是不是掌院学士?

这翰林院的顶头上司,便是掌院学士了,官从二品,品阶也不小了,掌院学士分两人,各设置汉人、满人两位掌院学士。这也是因着翰林院里有两个党派的缘故。

云禩却摇头笑道:不然。

不是掌院学士?不知是谁,还能攀上八爷这个高枝儿。

云禩道:你们这里可有一个唤作李锺侨的?

李、李锺侨?那人吃了一惊。

云禩指了指外面值班的公示板,道:我方才看到有李锺侨的牌子,他今儿个应该是来翰林院了罢?

李锺侨竟然是八爷的友人,那人一听,肠子都要悔青了,一直青到脸面上,看来欺负李锺侨的人,就有他其中一份。

那人道:是,回八爷的话儿,今儿个李锺侨的确来了,下官这就去给八爷唤人来。

有劳你了。云禩礼数周全,摆出一副亲和的模样。

对方哪里敢有劳,一溜儿烟赶紧跑了。

云禩还隐约听到他跑到远处,小声与别人说话。

你可不知道,我刚才听到了天大的消息,李锺侨啊!

李锺侨?那个痴儿,怎么的?他今儿个不打算值岗?

甚么值岗不值岗,我劝你赶紧把他的值岗换下来,是八爷来了!八爷来寻李锺侨,这话里话外的,对李锺侨十分看重,还和李锺侨是友人的干系,好像十足亲密!

甚么?!对方的声音拔高:不是说李锺侨是个痴儿,不会现弄么?怎么攀上了八爷这个高枝儿,不会是

你管他是甚么的!人家八爷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