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在清穿文里割韭菜

分卷(111)(1 / 2)

云禩立刻听到了哭声,都是女子的声音,他不需要睁眼,就知道这个地方一定有很多女子。

家丁将云禩扔在地上,哈哈大笑着道:诶!哭甚么哭啊!别哭了,你瞧瞧,哭成这样,我见犹怜的,爷真想疼疼你们!

另一个耳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道:你可别犯浑,明儿个一早,还有东家来咱们这儿挑人,等挑剩下的,随便送你两个。

哎刘老爷,您也太抠唆了!家丁笑道:咱们合作也有半年多了,您赚了不少银子罢?比你贩盐还赚银子,我这又出力又出人的,怎么也给我点好处,两个怎么行?

刘老爷!

云禩就说这声音很耳熟,原来是那个拖延国库帑银的刘盐商,可不就是凝玉现在的丈夫么?

原来凝玉那次逃走,其实并没有逃走成功,说甚么被刘老爷捡到,好心救了她,其实不过是诓骗的言辞。

两人果然谈到了凝玉,家丁道:刘老爷看上了凝玉,你把凝玉给领了去,我是不是也应该挑几个?这样罢,我就挑一个最好的,其余的明日卖了。

他说着,指着云禩笑道:这小娘们儿不错,我看得心痒痒,就他了!

刘老爷烦躁的摆摆手,道:算算算,只要你别闹幺蛾子,便依你了,快些的,明儿个一早,还要做买卖呢,等这批人卖出去,咱们也好赚一笔。啐!前几个老子把生息银全都还了,可真真儿是大出血,必须血赚一笔才行。

嘿嘿!小娘们儿!家丁听了,搓着掌心,便来到云禩身边,伸手就要去解云禩的衣裳。

云禩陡然睁开眼目,反手一拧。

啊!!!

家丁手发出咔吧一声脆响,完全没有防备,手腕至极给拧断了。

疼!疼啊!!家丁惨叫着,捂住自己的手,震惊得道:你你没有晕过去!?

云禩掸掸衣裳,从地上站起来,他虽不会武艺,但好歹是个男子,力气有一些,防身的手段还是会的,淡淡一笑,道:我说我晕过去了么?

你你?!家丁更是震惊不已,这声音不似个女子,但他并没有认出云禩便是八爷来。

四周果然都是被抓的女子,全都被绑起来,看到云禩呜呜的哭起来。

救救我!

我想回家!救我啊!

呜呜呜来人啊,救命啊!

看清楚了周围,自然也看清楚了家丁和刘老爷,果然是那个贩盐的盐商。

云禩了然得道:凝玉说自己被绑走之前,曾经被人跟踪过,想必这个跟踪的人,就是你了罢。

是李家的那个家丁!

昨日里家丁看上了女服的云禩,其实本是要绑走云禩的,奈何突然杀出来一个四爷,家丁根本没成功,今儿个正巧又遇到了云禩,自然便下手了。

云禩道:一个负责跟踪下手,一个负责望风,还有提供场地,这么多姑娘被掳来,若是没有人提供场所,早晚会被发现,若我猜的没错,刘老爷,这里便是你名下的仓库罢?

刘老爷脸上变色,没有说话。

云禩道:等官府的人一来,便能查出来这是谁的仓库,地契总是骗不得人的,刘老爷,你以为自己跑得掉么?

刘老爷脸色更是难看,但莫名笑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们会怕了你?!

也是。云禩点点头,道:除了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家丁,一个拖延帑银的盐商,应该还有其他共犯,甚至还有其他主谋,若是只有你们二人,这条贩卖人口的链条必然无法贯穿下去。

家丁负责下手,刘老爷负责场地和买卖,看起来的确是他们两个人共犯,但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你们犯事半年有余,云禩道:而且光天化日之下绑人,却没有被官府抓到,若我猜的没错,你们的惯犯,是官府的人,对么?

刘老爷和家丁瞬间傻了眼,头顶上冒出同样的文字泡你怎么知道?

虽然读心术还不能完全显示对方的心思,但是已经可以简短的蹦出一些文字。

刘老爷和家丁的文字泡消失之后,又同时冒出了另外一个文字泡县老爷!

云禩一笑,肯定是因为自己提及了官府的共犯,所以这两个人才会同时联想到了他们的共犯,而这个共犯便是

看来是县官了。

你你家丁沉不住气,道:你怎么知道?!

猜一猜罢了。云禩耸了耸肩膀,道:其实也不难猜到。

除了读心术那明晃晃的提示之外,云禩其实也有一些猜测,之前提到过,这县老爷没甚么建树,甚至还有点糊涂,但是在铜山人眼中,却是个好官,因着县老爷总是自己掏腰包,出钱修桥修路,方便百姓,如此一来,政绩斐然,再过不久,便要被调到京城去供职了。

一个小小的县官,调到京城去供职,这是何等的荣耀,简直是破格提拔,可想而知,县老爷修了多少路和桥。

问题是,他的钱哪里来?

云禩道:一个县官的年俸可不多,又是修桥又是修路,一年还修很多,县老爷的钱是从哪里出?自然是贩卖人口挤出来的。

县老爷其实并非爱民如子,他也并非自掏腰包,而是用这些不法的钱来做政绩,政绩做得漂亮,上面听说了,自然会提拔他。

云禩笑道:好一个糊涂官啊,其实一点子也不糊涂,往里傻不往外傻,有的时候傻子也挺坏的,不是么?

哼!刘老爷道: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是不能留你了!

他说着,给家丁打眼色,家丁的右手断了,忍着剧痛,咬牙切齿的道:你这破烂货敢骗我!老子现在便杀了你!

他说着,拔出一把匕首,大吼着冲向云禩。

云禩放才说了那么多,其实并非想要衬托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是拖延时间。

他本在装作昏迷,降低警戒心,但那家丁对他有不轨的心思,云禩自然被迫醒过来,胤禛还没有带人赶过来,云禩自然要拖延时间了。

云禩方才一边说,一边给胤禛发私信,确定胤禛的行程。

云禩眼看着家丁扑过来,立刻向侧面躲闪,猛地闪过去,家丁没有刺到他,气的哇哇大叫。

那家丁人高马大,虽然折了一只手,但也被怒气冲晕了头,野牛一样疯狂冲着云禩厮杀。

云禩躲了几下,加之他刚才吸入了一些粉末,浑身还有些发软,体力支撑不住,嘶一声,被家丁的匕首划在胳膊上,登时出了血。

云禩捂住伤口,疼的额角滚下冷汗,那家丁得意了,道: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看的脸,你若是个娘们儿,老子还能放你一马,怪就怪你投错了胎!!

他说着,举起匕首,狠狠扎向云禩。

嗬!!

狠狠抽气的并非是云禩,而是那家丁,家丁的匕首还没落下来,便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冲力,有甚么打在自己的手上,匕首脱手而出。